尚鼓笙進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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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又到了周末, 不用跑cao, 又上了一周“課”的季嘉蓓終于熬到了出頭之日,好似去了心病, 有一種徹底解放的感覺。 “今天是個好周末,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季嘉蓓唱著歌聲, 讓人心情十分愉悅,發(fā)自內(nèi)心的快樂,煩惱統(tǒng)統(tǒng)都拋開到九霄云外了。 太開心了,真的是太開心了, 不用面對班上的那群妖魔鬼怪, 真是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真是佩服地球上的老師, 每天面對這群熊孩子,居然還能兢兢業(yè)業(yè)的授課, 她代表宇宙聯(lián)盟給老師這個群體給予最高的敬意。 季嘉蓓搖曳著身姿, 手里抱著一大包薯片, 坐在沙發(fā)上,準(zhǔn)備開始今日的看劇大事業(yè)。 美好的生活, 從看劇開始,不得不佩服地球人的腦洞, 把家長里短的狗血大劇演的這么好。 可手機卻在這時候“滴滴滴”的響起來,有一種不煩死她不放棄的堅持感。 【明睿的陽光:妹啊, 快回復(fù)哥啊!哥哥在線等你回復(fù)??!】 【明睿的陽光:妹啊, 那個訴訟申訴已經(jīng)通過了, 相信哥很快給你搞定哦!】 【明睿的陽光:妹呢, 怎么一直不回消息??!】 【明睿的陽光:我們有個遠(yuǎn)房親戚她丈夫那邊的外甥女來本市辦些事情,說是一定住我們家,老媽不愿意,現(xiàn)在家里還在為這事發(fā)愁呢?!?/br> 【明睿的陽光:那個外甥女夠難纏,估計就是那個遠(yuǎn)房阿姨慫恿她,老在微信里和我說聊sao,我都一個有女朋友的人了?!?/br> 【明睿的陽光:趕緊幫我想想辦法啊!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女人來了之后糾纏我?!?/br> 季嘉蓓真是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了,拿起手機快速按鍵輸入。 【是嘉蓓不是加倍:閉嘴,再多說一句就把你拉黑,說到做到。】 這條微信發(fā)過去后,季明睿那邊沒有動靜了,終于感到清靜下來的季嘉蓓將枕頭靠在背后,方便自己坐的舒服些,手里拿起遙控器,按了幾個頻道,開始追劇。 她扭了扭脖子,雞爪手一屈一伸,抓起一大把薯片放入嘴巴里嚼啊嚼,超級有嚼勁的(ΩДΩ) “要是每天都能過上這樣輕松快樂的生活,不用面對戰(zhàn)爭,不用打打殺殺,做頭豬我也愿意呀。” 真好看啊,這個綠茶婊道行真高深!我去,女主是白蓮花圣母人設(shè)嗎?居然這么輕易就原諒了男友的出軌,要知道她的頭上可是頂著一片草原啊(⊙o⊙) 一包薯片被嚼完了,季嘉蓓正準(zhǔn)備打開第二包,上次從家里收刮來的零食,可是一直細(xì)嚼慢咽到現(xiàn)在呢。 果然是人生的一大樂事,快樂到升天~ 但是,美好的日子總要被打斷,她的手機又響起了惱人的鈴聲,氣得季嘉蓓一把將薯片甩在茶幾上┐(t.t ) ( t.t) ノ 拿起手機接通后,季嘉蓓來了句:“喂,你好,有什么事嗎?” “您好,請問是尚鼓笙的班主任嗎?” “啊,對的,我是,怎么了?”季嘉蓓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都問到是不是班主任了,不會是尚鼓笙那小子又惹事了吧。 “這里是警察局,尚鼓笙的父母電話打不通,只好聯(lián)系他的班主任了?!?/br> 原來是警察叔叔啊,可警察叔叔打電話都到家里了,看來真的是尚鼓笙又惹事了。 時間倒回到兩個小時前,尚鼓笙從酒吧里出來,和小弟道完別分開,便去停車場拿摩托賽車。 等走到停車場地時候,周圍十分安靜,一個人也沒有,尚鼓笙一步一步地走著,想起了學(xué)校里的新班主任。 那女人好像沒有弱點似的,什么她都不在乎,感覺就是只蠻力怪物。 他專門找了人,打探她以前的事情,想找出她的弱點,沒想到卻找到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季嘉蓓,女,22歲,體重120斤,身高1.68cm,上面有一個哥哥,是a大法律系教授,母親也是a大的老師,父親是個飛行員,這看起來是個普通的書香門第。 真的是再正常不過的家庭了。 從小到大都很平凡,能做倒數(shù)第二絕對不做倒數(shù)第一,倒是巨胖無比的身材到哪里都被人嘲笑,聽說她原來有170多斤重,就跟個大水桶一樣,性格比較安靜。 想起照片上的人,尚鼓笙抽搐嘴角,也不知道新老師這段時間是遭遇了什么,整個人瘦了好幾圈,簡直跟抽了脂一樣可怕。 唯一比較出格的就是在師范大學(xué)讀書的時候,倒追一個學(xué)長,說是經(jīng)常sao擾這個學(xué)長,甚至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學(xué)長宿舍樓下大聲和他表白,被拒絕。 然后看消息說她曾經(jīng)為學(xué)長絕食自殺過,畢業(yè)以后整個人廋了很多圈,又來了晉安高中做老師。 這看起來一點也不奇怪呀,很平凡的生活,難道是因為被學(xué)長拒絕后悲痛萬分,性格大變? 或者是學(xué)長早就看清她的暴力真面目,所以就拒絕了她,沒想到她還死纏爛打? 想不通啊想不通,尚鼓笙還是不明白為何這樣一個家庭,會養(yǎng)出新老師那樣的奇葩。 突然,尚鼓笙全身一緊繃,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該死的,想事情想得太過入神,以至于有人跟蹤也沒發(fā)現(xiàn),這真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尚鼓笙!”停車場里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聲音惡狠狠的:“今天你的死期到了,讓你狂妄!” 一下子從停車場里躥出十幾個手拿尖刀的男子,把尚鼓笙團團圍住。 “原來是你,覃老虎?!鄙泄捏贤撕髱撞?,看來今天是一場惡斗了,他緩緩地把外套脫下來,扔到一邊,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小背心。 “看來尚校霸并沒有貴人多忘事嘛!還記得本老虎我?!睅ь^的是九中的老大校霸覃老虎,就是上次被尚鼓笙打趴在九中小門的男生。 “上次十幾個挑我一個,被我打趴在地上,滿地找牙的,還不夠痛嗎?”尚鼓笙哪怕被十幾個人帶刀圍住,臉色也不變,淡定地站在那。 “這時候了還這么淡定,看來我要把你打到連你媽都不認(rèn)識,你才知道我覃老虎的厲害。”覃老虎把玩著手里的小刀,兇神惡煞的模樣,恨不得把尚鼓笙原地摩擦弄死。 尚鼓笙眼見著這副場面,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覃老虎拿著刀直接沖了上去,對著尚鼓笙亂晃,其他跟來的小弟也舉著刀沖了上去。 尚鼓笙一個不小心,肩膀被刀從后面偷襲劃了一下,出了血,他顧不得察看肩膀上的傷口,雖然流了不少血。 十幾個人帶刀圍堵著他,尚鼓笙雙拳難敵十幾刀,漸漸地有些體力不支了。 尚鼓笙一陣發(fā)狠,頓時有兩個人中拳,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叫了起來。 覃老虎惡狠狠地沖他們喊著:“媽的,你們還是不是男人,一個受傷的人打一拳就讓你們痛成這樣,不想活了是不是,再他媽的不起來,老子先干掉你們?!?/br> 這兩個人顧不得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又圍了過來,氣得尚鼓笙一陣陣牙痛。 就在他覺得快撐不住的時候,忽然來了幾輛警車,警笛聲大作,接著車門打開,幾個警察從車上下來。 為首的警察是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相貌普通,怒氣沖沖的,嘴巴里念叨著:“把所有鬧事的,給我?guī)Щ鼐秩?!?/br> 原來是酒吧的工作人員從停車場里出來,看到這里有人在打架斗毆,手里還有刀子,怕出什么事,便連忙打電話報警。 “隊長,有人受傷了?!逼渲幸粋€小警官指著流血的尚鼓笙。 “趕緊找人給他包扎,然后都給我?guī)Щ鼐秩ィ 睘槭椎木礻犻L陰沉著,大吼道。 瞧著這群警察上來死死地按住覃老虎他們,讓他們動彈不得,覃老虎的眼里充滿了不甘,一個勁兒的掙扎著:“放開我?!?/br> “隊長,這群好像都還是高中學(xué)生,未成年的……”小警官在其中幾個人的包里翻出了學(xué)生證。 其中一個小弟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喂喂喂,難道你們看不出來,我們還是學(xué)生嗎?輕點!否則我們告你們了!” “聚眾斗毆,就算是你家長來了,也沒什么挑理的!”警察隊長繼續(xù)說道。 剩下的幾名警察紛紛上前,將這十幾人扣住。 而尚鼓笙耷拉著臉,沒有任何的反抗,任憑著警察將他帶上了車,又給他做了緊急的醫(yī)療處理。 等到了警察局,給這群鬧事的學(xué)生做了教育,又記了筆錄,因為是未成年,便要讓家長來領(lǐng)走帶回家。 其他的鬧事人都打通了家長的電話,唯獨尚鼓笙父母的電話怎么也打不通,問他有沒有別的家人聯(lián)系方式,不說話,也不搭理人。 正巧他的學(xué)生證上顯示是晉安高中高三7班的學(xué)生,警察隊長便想起好像不久之前,還有個叫作李擒虎的同學(xué)因為被追債的人打傷,也來過警察局。 那時候好像不止留下了他父母的電話,還留了他們班主任的電話,天色很晚了,總不能留一個未成年的學(xué)生在局里過夜吧。 可是程序必須走,總不能未成年學(xué)生打架教育完了就直接放走吧,總得有監(jiān)護人或者管理人過來做擔(dān)保。 于是警察按著李擒虎留下的班主任電話號碼,給季嘉蓓打了過去,也就有了她后續(xù)接到的電話。 不過警察們真的很好奇,同一個班的,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兩個人進了警察局,這是怎么樣的一個巧合啊! ※※※※※※※※※※※※※※※※※※※※ 小劇場: 和于東籬住在同一屋檐下,又談起戀愛之后,季嘉蓓開始學(xué)做菜了。 等她把菜端上餐桌,對于東籬說道:“這菜你一口一口地慢慢嚼。” 于東籬問道:“為什么?” 季嘉蓓理直氣壯:“這樣你可以仔細(xì)品味一下我的手藝,細(xì)嚼慢咽也有助于消化,順便還能幫我找出掉在鍋里的那根針?!?/br> 于東籬:“你究竟是要做個賢妻良母還是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