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嘉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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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山嘴角抽搐了兩下, 他怎么覺得季老師話語里滿滿的嫌棄:“如果是擔(dān)心和問候那還好,關(guān)鍵我是怕他不懷好意。畢竟鼓笙這個人, 得罪的人有點多?!?/br> 確實多,季嘉蓓對于這點非常同意,就以尚鼓笙那個臭脾氣, 肯定沒幾個人看他順眼。 不過沈南山都表達(dá)得這么明顯了,她要是再聽不出來他的題外話,她真的可以做只可愛的憨豬豬吉祥物了_(:3」∠)_ “你的意思是很可能有人借此機(jī)會,對尚鼓笙進(jìn)行報復(fù)?”季嘉蓓思索著他說的話, 覺得很有道理。 沈南山這位小同學(xué),心思還蠻多的嘛! “不排除這種可能。”沈南山只希望自己的預(yù)感不要成真。 “好的,我會盡量尋找……”季嘉蓓話還沒完, 只感覺車子猛然剎住, 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她整個人都借著慣性沖力向前傾了過去。 她還來不及批.斗季明睿的開車技術(shù),便見他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個男生, 不確定的問道:“那是不是你給我看的照片上的男生?” 為了便于尋找尚鼓笙的下落, 在剛上車的時候,出于人多力量大的想法, 她給季明??戳耸謾C(jī)里有關(guān)尚鼓笙資料的照片。 季嘉蓓按著他指向的方向,瞇了瞇眼,努力看清那名男生的模樣, 果然是失蹤了一天一夜的尚鼓笙。 “我好像找到他了, 你即刻通知秦飄飄和其他同學(xué), 讓他們安心?!闭f完,她便掛了電話,直接打開車門下車,向那個方向走去。 “老妹……”季明睿還想說什么,本來在去往煙店的路上找到該男生是一件好事,可他無端的有些擔(dān)心自己的meimei。 因為夜色昏暗,路上沒有什么行人,季嘉蓓很快便趕過去了。 她幾步走過去,凝神仔細(xì)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尚鼓笙好像受傷了,而地上有七八個人躺著,還被十幾個人圍著打,看起來處于微微的弱勢。 季明睿擔(dān)心meimei的安危,隨后也下了車,跟隨著她的腳步,看到這危險的一幕,很是擔(dān)心:“我馬上報警,打架得讓警察來處理,畢竟這太危險了。” “不能報警,尚鼓笙不久之前剛因為打架去過警察局,如果這次他再進(jìn)去,怕是就要拘.禁幾天了。警察局里的那幾位警察,估計還對尚鼓笙印象深刻,要是真在檔案里留下什么,他的未來就廢了。”和警察打過兩次交道,季嘉蓓對于他們的一些做法有所了解。 她重重地嘆了口氣,居然敢動她的學(xué)生,看來今天這事是不能善了了,便不顧一切地沖上去。 被圍打的尚鼓笙一陣發(fā)狠,頓時有兩個人中拳頭捂著肚子叫了起來。 對于這幫浪費了這么多時間還攻不下尚鼓笙的廢物,許穆寧惡狠狠地沖他們喊:“媽.的,你們還是不是男人,一個受傷的人打你們一拳就讓你們痛成這樣,不想活了是不是,再他媽的不起來,我讓你們永遠(yuǎn)起不來?!?/br> 于是這兩個被威脅的人不顧痛又圍了起來,氣得尚鼓笙一陣牙痛。 “我欠的是阿華,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是拿著雞毛撣子當(dāng)令箭罷了。”能說出這句話,看來尚鼓笙還是對語文有所了解的。 就在他覺得快堅持不住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個女人,只見她左直拳,右勾拳,一個前踢,一個后踹,直接搞定四個。 ……是她,尚鼓笙看清了季嘉蓓的臉,微微發(fā)愣,圍.毆他的人抓住機(jī)會,給他的臉來了一下,把他打得倒退幾步。 “喂喂喂,大哥,想什么呢!這時候還發(fā)呆,你是不是嫌挨的不夠,還想再來點?”季嘉蓓甩甩礙事的頭發(fā)。 而尚鼓笙好像聽不到她說的話般,直接對著許穆寧大喊:“許穆寧,你不就是來找我的嗎,那和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吧?!?/br> 只要許穆寧出手了,作為一中優(yōu)等生的他,為了不讓名譽(yù)受損,一定不會把這件事鬧大。 季嘉蓓聽著他明顯就是挑釁的話語,下腳歪了一下,她的娘親耶,都這種時候了,這崽子還不忘挑釁,難怪這么招人恨呀靠! 許穆寧被激怒了,奔到尚鼓笙的跟前,他發(fā)狂了,自己找了那么多人打尚鼓笙都沒事,又看到他氣若神閑的樣子,獰笑道:“哼,尚鼓笙,不管誰來幫你,今天我是打定你了!” 季嘉蓓站在上帝視角只想送這位小弟一個白眼,去你丫的,說什么大話,剛才那么多人也沒把尚鼓笙打趴下,現(xiàn)在加個她,還會怕你? 小樣! 至于觀戰(zhàn)的季明睿武力值低下,最多只能拿起他手中的公文包狠狠幾砸,砸暈了兩個小混混。 她收拾完周邊的雜碎,對于帥點的,她盡量不打臉,對于丑點的,噢,對不起,可能下手狠點,sorry啦,有機(jī)會再投胎吧。 之后,她的目光就轉(zhuǎn)向了戰(zhàn)場,看著尚鼓笙打架的姿勢,利落、干脆、不拖泥帶水,雖然沒有什么招式可言,卻直逼人的要害。 “看來這小子的功夫不錯嘛。”季嘉蓓贊賞著,他還挺有兩下子的。 等下,她這才想起這里的第三人,她的哥哥…… 只見季嘉蓓緩緩地扭過頭,直勾勾地盯著季明睿,心里在想著如何解釋她武力值爆表的事情。 還真是自己被看出是另外一個人,怕落馬。 季明睿抬抬公文包,和她打著招呼,還為她加油助威:“老妹,你以前學(xué)的跆拳道真沒白學(xué),打架的姿勢太帥了。放心吧,今天打架的事情,我不會讓咱媽知道的?!?/br> 啥玩意,原主還會跆拳道,而且很厲害的樣子,那為何她還會被欺負(fù),還自.殺,她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這里還有什么事情她不知道? 看來同學(xué)聚會,她勢在必行,得去觀察觀察。 不到十分鐘,許穆寧就拜倒在尚鼓笙的身下了。 這也太弱了吧,季嘉蓓沒好氣地說著:“這樣也敢來挑事?還不如回家洗洗睡吧?!?/br> “謝謝……”尚鼓笙勉強(qiáng)走到季嘉蓓面前,還沒說完兩個字,就倒在她的懷里,暈過去了。 看來是帝國保佑,沒出什么大事,總算讓她找到尚鼓笙了。 “快醒醒。”季嘉蓓有些著急,使勁搖著尚鼓笙:“我得送你回家,秦飄飄還在擔(dān)心你,她找了你很久?!?/br> 尚鼓笙迷迷糊糊的聽到回家兩字,用盡全身的力氣搖頭:“不回家,不去醫(yī)院,也不去酒店,我不想被他們找到?!?/br> “我去,事還不少,你丫的不知道全世界都在擔(dān)心你嗎?”季嘉蓓一咬牙一跺腳,恨不得給昏迷的尚鼓笙腦門來上一拳,把他打到清醒為止。 季明睿眼看著meimei要爆·炸了,便出了個主意:“現(xiàn)在看來,他的情緒不太好,還是順?biāo)囊馑及?,不如你打個電話通知他的家人,報個平安就好?!?/br> 季嘉蓓一陣頭皮發(fā)麻,很是惆悵地問:“怎么順?biāo)囊馑?,這樣的話能送他去哪里?” “這里離咱家挺近的,天色已晚,要不送他回咱家客房將就一晚,明天我再送他回去,畢竟是個男孩脾氣倔,你今晚死送他回去,明天他醒來還得怨你?!奔久黝R彩怯羞^少年青春期的,所以他感同身受。 至于客房問題,和母親說一聲,相信她做了幾十年的教師,會理解學(xué)生的問題,“鄰居是個醫(yī)生,正好可以讓他來看看你學(xué)生的傷勢?!?/br> 不得不說,季明睿不愧是在大學(xué)里任教的老師,對于安排學(xué)生那可是有一套的。 “也只能先這樣了?!奔炯屋砬?,還給秦飄飄沈南山等人發(fā)了短信,說尚鼓笙慪氣不愿回家,先送到他哥哥那里住一晚。 季明睿好心的撥打了120急救電話,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季嘉蓓的手里接過尚鼓笙,把他帶上了車,和meimei一起,把他帶回了家。 “這回我一定得找校長加工資,得要加班費才行?!奔炯屋碓囍f些話,好平復(fù)心中的怒氣。 幾分鐘后,終于將尚鼓笙安頓進(jìn)客房的季明睿滿頭大汗地呼出一口氣,累得坐在地上,氣喘吁吁地說:“老妹,這回你可欠我個大人情?!?/br> “放心,白初夏那邊我會給你注意點。”季嘉蓓打開空調(diào),癱在沙發(fā)上,呋喃著:“你和那醫(yī)生比較熟,現(xiàn)在去看看他在不在家,還是給尚鼓笙處理一下傷口。” “你可真是我上輩子欠的孽,就知道指揮我?!奔久黝km是這么說,還是從客房里出來,去對面敲敲門,正好那醫(yī)生在,就讓他過來處理尚鼓笙的傷口。 同時季嘉蓓試圖撥打尚鼓笙資料上父親的電話,對面接通后,直接同意尚鼓笙暫時住在老師家,然后又說太忙了直接掛電話。 不由得讓季嘉蓓憂愁,難道尚鼓笙的父母一點也不害怕自己會對他們的兒子干些什么壞事嗎? 當(dāng)然,她心里沒有這樣的念頭,對未成年的小屁孩一點興趣都沒有。在她的眼里,尚鼓笙=世紀(jì)大.麻煩! 終于把尚鼓笙的傷處理好后,疲憊的季嘉蓓懶得回宿舍了,便和哥哥打打鬧鬧搶衛(wèi)生間洗澡,在自己的房間住下了。 而另外一邊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出院的于東籬忐忑不安的打開了門,心里想著一會要是見到那女人要說什么,會不會家里又亂成豬窩,今晚多了一個女的在同一屋檐下該怎么度過之類亂七八糟的想法。 可沒想到仔細(xì)一看,家里很干凈,而且一個人都沒有。 做了很多心理準(zhǔn)備和思想準(zhǔn)備的于東籬:“……” ※※※※※※※※※※※※※※※※※※※※ 小劇場: 于東籬:活在片尾的男主 季嘉蓓: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