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街游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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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距離晉安的宿舍有一段很長的路, 而車上的兩人從剛剛的斗嘴過去之后, 就開始平時一貫的cao作, 不說話,沉浸在安靜之中。 可季嘉蓓的肚子咕嚕嚕的叫聲越來越大, 在這個安靜的車內(nèi)環(huán)境里顯得有些刺耳, 因?yàn)槁曇籼? 正開著車的于東籬都聽的一清二楚, 并且那響聲有越來越猖狂的趨勢。 于東籬心想這女人的飯量還真是可怕,也不知道以后誰那么倒霉, 得養(yǎng)上這么個移動的飯桶…… 餓得不行的季嘉蓓在他眼前晃晃手:“救救孩子吧!” 于東籬很是無語:“怎么救, 送你去醫(yī)院搶救嗎?” “不用這么夸張吧, 我覺得暫時還不需要搶救。你只需要送我到上次的那條小吃街就可以了,我還可以去順道看看李擒虎同學(xué)。”季嘉蓓收回手, 從座位上端起身子, 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看李擒虎同學(xué)是假, 找小吃才是真的吧?”他嘴上這么說,卻打著方向盤轉(zhuǎn)了彎,向小吃街慢慢行駛著。 “干啥子揭穿,我餓了填飽肚子的同時,關(guān)心一下同學(xué)有錯嗎?”季嘉蓓絲毫沒有被揭穿真實(shí)目的的惶恐, 更加理直氣壯地說道。 “還會為自己的食欲大找借口, 看來你還真是一只聰明的豬, 雖然吃得多?!庇跂|籬手控制著方向盤, 不緊不慢地向前開著, 眼里多了一絲罕見的笑意。 季嘉蓓冷哼一聲,這人老是說她像豬,還諷刺可愛的豬豬,要不是他還在開車,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才不管什么潔癖不給人靠近,直接對著他的脖子下手,咔咔咔地折斷掉! “哈啤……”于東籬打了個噴嚏,側(cè)過腦袋瞪了一眼她,見她表情很不自然,就知道是她在心里正罵著他,幽幽說道:“收起你心中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詛咒,再多話,就在這里放下你,讓你自己用雙腳走過去?!?/br> 季嘉蓓被噎得啞口無言,聽聽這人說的都是些什么話,她被氣得顫抖著,轉(zhuǎn)頭看窗外了。 向前行駛了大概十幾分鐘,于東籬開的車子駛進(jìn)了一條巷子,在距離小吃街十米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他松開安全帶,就打開車門下車,也不搭理正生著悶氣的季嘉蓓。 從車窗邊傳來小吃香噴噴的味道,季嘉蓓深吸一口,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治愈了,剛還因?yàn)橛跂|籬生的小氣很快拋到九霄云外了。 美食當(dāng)前,所有的一切都必須靠邊再靠邊! 只聽見“啪啪”兩聲,季嘉蓓人已經(jīng)從車上消失,聞著味道出現(xiàn)在小吃街門口了,完全沒有去思考過有潔癖的于東籬為何會和她一起來小吃街。 因?yàn)樗F(xiàn)在滿腦子都是吃吃吃,沒空去管別人了。 而于東籬在跟著她踏入小吃街的那一刻,臉就變得臭臭的。 “章魚小丸子、炒田螺、燒烤、麻辣燙……我來了!”季嘉蓓想象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不行得趕緊擦一擦,潔癖男還在后面跟著呢,不要影響她的完美形象了(少做夢) 于東籬沒吱聲,今天小吃街很熱鬧,大概是因?yàn)檫€在十一放假的原因,所以人流量挺大的,他聞著空氣中那股刺鼻的味道,不得不拿出清新消毒劑往自己身上噴了噴,直到周圍都是消毒劑的味道了,才停下來。 等做好了這些,他開始有些咋舌于今晚小吃街的熱鬧程度,畢竟他很少來這里,加上上次和她來撞見李擒虎父母那次,這是人生的第二次來。 “慢點(diǎn)?!庇跂|籬一邊注意離人一段距離,一邊小心地跟著季嘉蓓,不要走散了,因?yàn)檫@里真的是人太多了。 至于自己為什么會愿意跟進(jìn)來,他安慰自己,是因?yàn)樗饝?yīng)了季老師的朋友,要送她回宿舍,對的,一定是這樣的。 要是此時季嘉蓓有機(jī)會知道于東籬的心理活動,一定會讓他少自作多情,這么嫌棄小吃街的環(huán)境,又想信守承諾送她回宿舍,干嘛不在車上等著呀!非要進(jìn)來自找苦吃! 季嘉蓓老馬識途地在人群之中如魚得水般自由穿梭著,一邊快速付錢買小吃,手里很快就拿著好幾樣小吃,吃得嘴邊只泛油光。 最后可能是因?yàn)樽呃哿?,她終于在一家攤子前停了下來,眼尖的又剛好看到一個吃完走人的空桌,立馬一屁股坐了下來。 “累死我了?!奔炯屋韺⑹稚夏弥男〕苑诺阶雷由?,還撫了撫胸口,覺得在小吃街里闖蕩,可比打架難太多了。 后面跟著的于東籬捂著鼻子,腳步很慢,一臉嫌棄地站在季嘉蓓的面前,看著桌上那層油光,他只覺得世界昏暗,莫名有種想轉(zhuǎn)頭就走的感覺。 “發(fā)什么愣呀,你要坐的話就趕緊坐下來,免得一會又來人了?!奔炯屋砟闷鸩藛尉烷_始低頭研究。 看了一會兒菜單,她抬頭看見于東籬還冷冷地站在那里,忽然想起這男人潔癖好像很嚴(yán)重來著,她便很自覺的伸手出來,問他要東西:“清新消毒劑給我一下。” 之前她見過來著,好像是在他的口袋里吧。 于東籬臉黑黑的,將清新消毒劑遞給她。 季嘉蓓一接過清新消毒劑,就拉了幾張紙巾,將消毒藥水噴上去,弄濕后開始擦桌子擦椅子,又拉了幾張新的干紙巾拼命擦,那動作好像恨不得把桌子椅子擦出木屑來一般。 弄完這些后,她粗魯?shù)乩跂|籬想讓他坐在被擦過的椅子上。 于東籬面部一冷,一手甩開了她的手。 在她以為他會生氣轉(zhuǎn)頭就走的時候,于東籬又從口袋里拿出一瓶油清潔小噴霧,大概30ml這樣,對著桌子椅子就開始猛噴,還用眼神示意她,用紙巾擦干凈。 “你是哆啦a夢嗎?怎么口袋里能放這么多東西!”季嘉蓓震驚。 行吧,這位是大佬,她投降行吧,于是季嘉蓓就扯了好多紙巾用來再擦一遍桌子椅子,心想著希望攤主老板看到這一幕千萬不要對她生氣,這可是于東籬的鍋。 于東籬倒是渾身別扭和難受,這里是露天搭的一個棚子,簡陋得根本和坐在大路上沒有什么區(qū)別,而且人來人往的,你吃東西別人在看著,更讓人受不了的是,當(dāng)你還在吃的時候有人站在你的旁邊等著你的桌子看著你吃,好第一時間搶占桌子…… 這讓人怎么吃,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非要在這種地方坐著吃東西。 最終,他還是妥協(xié)了,將自己的口袋里的手絹拿出來,鋪在椅子上,咽了咽口水,逼著自己坐了下去。 周圍的人一邊吃得很香,一邊用看傻.逼凸 凸的眼神看著他。 季嘉蓓見著他終于愿意坐下來了,高聲喊到:“老板,這邊來兩碗酸辣粉謝謝。” 那頭攤主老板特別忙,頭也沒抬地大聲吆喝:“稍等一會,人有點(diǎn)多,馬上就好!” 于東籬扯扯她的衣角:“換個地方吧,我請客?!?/br> 季嘉蓓白眼:“干什么?都來了!” “不要在這種地方吃了,很臟……”于東籬一臉嫌棄。 “那你別吃,正好我一個人吃兩碗。真是個挑剔人,其實(shí)這里的食物一點(diǎn)也不臟,衛(wèi)生.部門之前還來檢查過,還夸這里是全市食物最干凈的小吃街呢。怎么了,瞧不起嗎?你學(xué)生的家長也在這里擺攤,可不要瞧不起別人的勞動果實(shí)?!奔炯屋砥财沧斓?。 “關(guān)鍵我也吃不了辣……”于東籬掛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嘴巴這么毒,怕什么辣呀。我覺得你不像個男人,一個大男人怎么能怕東怕西的呢!”季嘉蓓不屑道。 “亂講話?!?/br> “什么亂講話,你還記得上次你在小道暈過去那件事嗎?”季嘉蓓呶呶嘴。 “這和吃辣的有什么關(guān)系?”于東籬糊涂了。 “就是因?yàn)槟阌峙屡K又怕血的,才會這么脆弱,簡直就是只弱雞??偸桥逻@怕那的,結(jié)果最后什么都做不了,那時候讓你打個急救和報警電話都打不了,你可知道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你沒辦法打電話,又沒人在你身邊的,不僅救不了別人,你自己也會死翹翹。我可最看不起你們這群弱雞了,結(jié)果你居然連辣都吃不了?!奔炯屋斫虒?dǎo)著,雖然都是完全沒有邏輯的道理。 “吃就吃吧。”于東籬也想起了上次那件事,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挺沒用的,而且心里有股氣,莫名不想讓她看不起。 他完全沒有想到,其實(shí)能吃辣也見不得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來了來了?!眱赏霟狎v騰的麻辣粉被老板端了上來:“不好意思,太忙了,連我自己都要親自上陣了。” “沒關(guān)系?!奔炯屋硇χ妥吡死习澹瑢⒛峭肼槔狈圻f給于東籬:“吃吧,吃完了我們就去看看李擒虎?!?/br> 于東籬接過,看著里面紅彤彤的辣椒油,只覺得喉嚨發(fā)干。 他打開一次性筷子的包裝,對著碗里的一片紅無從下手,心里打悚著,自己到底發(fā)什么神經(jīng)來這里,硬著頭皮吃下了一小口。 咳咳咳……真的好辣。 但是他看著季嘉蓓若無其事的樣子,總覺得自己升上了一種斗志,在持刀變態(tài)面前他暈了,差點(diǎn)被她看不起,總不能連吃個東西都不如她吧。 于是,在這一個小小得路邊攤上,一個長相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無視于路人的側(cè)目,一邊拿出手絹擦擦鼻涕,一邊吃著麻辣粉。 而旁邊的女人正在偷笑著,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貍。 季嘉蓓:讓你狂,結(jié)果還不是乖乖穿著高級襯衫來陪我流淚吃辣,哈哈哈哈(v^_^)v ※※※※※※※※※※※※※※※※※※※※ 估計很快會完結(jié)了 還有幾個場景就寫完了 本來想多寫點(diǎn)尚鼓笙的 奈何晉江抓得嚴(yán) * 小劇場: 于東籬:我到底被灌了什么迷魂藥 某作者:我只怕最后收下移動飯桶的人是你…別輕易立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