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wangshe.me 強勢的世家公子(微H)
長樂:最近壓力大,無腦rou文放飛自我…… 秦憂側(cè)躺在床塌上,肩胛骨被砸的略微紅腫,那男子看著瘦弱,想不到身子骨倒是挺沉,要不是她命大,指不定砸著頭部歸西了。 好在她只是擦傷,本以為會傷筋動骨,至少修養(yǎng)個幾個月,沒想到只是輕輕的擦傷,想必是那只系統(tǒng)保護了她,系統(tǒng)說要收集五個指定男子的jingye和眼淚,她在這個世界活了十六年了,到目前也只收集了薛非傾的jingye,連眼淚的影兒都沒見過,他看起來溫文爾雅,謙恭有禮,骨子里卻很風sao,也很強硬,秦憂從來就沒見他哭過,只有不著痕跡的損人陰人。 “系統(tǒng),系統(tǒng)!到底還有哪些男人需要我去收集啊?都十六年了!”秦憂在心里默默呼喚著那只蠢系統(tǒng)。 “親別急哦!喵喵還在檢測中,目標一旦鎖定就會及時通知親親的!” “……”要不是她不打非生物,這只系統(tǒng)能這么猖狂? 門外傳來薛非傾和小侍說話的聲音,秦憂連忙裹好錦被,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待他遣走了小侍之后,薛非傾輕輕關上房門,蓮步輕移,揮手撩開層層輕紗,今日的他一襲白衣更襯的他俊美無雙,一雙星眸每每一對上她就媚意十足,活脫脫像餓了幾百年的狐貍精,專吸女人陰氣的,若她真娶了薛非傾,還真沒那個體力去勾搭其他男人。 “憂兒……”薛非傾輕柔的嗓音緩緩響起,他坐在她的身側(cè),撩開她額間的碎發(fā),端的一副嫻靜溫柔的姿態(tài),“背上可還疼了?” “不大疼,休息一兩天就好了,剛剛你去了哪?”秦憂問道。 “不過是看上了一些小玩意兒,在攤子那多逗留了一會兒。”他卷翹的睫毛輕輕扇動,水汪汪的星眸有些渴望的望著她。 他的手鉆進她的被子里,食指勾著她的手指頭,似在暗示些什么。 秦憂當然知道他想做那檔子事兒,可她現(xiàn)在正沒心情,況且他不射個幾次,根本滿足不了眼前的惡狼。 她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看上哪些小玩意兒了?我派人買給你?!?/br> 他眸色一暗,從被子里拉過她的手放在他的跨間,那里又熱又硬,rou錐尖尖的,咯的她掌心實在不舒服。 她臉色微紅,不自然的撤回手,從床上爬起來,一臉正色道:“非卿,上次我們在春日宴上偷偷……已經(jīng)被我母親發(fā)現(xiàn)了,可打了我好幾十大板呢!這次出來,為了你的清白名聲,不能再越矩了?!?/br> “我們是未婚夫妻,這又是你的莊子,沒人知道,你怕什么!”薛非傾有些不悅,他索性爬上她的床,坐在她的腿上,跨間的帳篷支得老高,“憂兒,你就給我吧,我這里漲的實在難受。” 他解開腰帶,將紫漲的陽物從褻褲里抽出來,粗硬的柱身散發(fā)著熱氣,顫巍巍的指著她的臉。他熟練的擼動著陽物,細碎的呻吟從他的檀口中一聲高過一聲。 秦憂收集夠了他的jingye,現(xiàn)在只想讓他哭,不想上他,她索性擺起臉子,皺眉說道:“你看你這個樣子,像什么話!還不下去!” “你今兒是怎么了!見著一個狐媚子把你的魂兒都勾沒了?”薛非傾秀眉一蹙,握著陽物的動作一頓,轉(zhuǎn)而俯下身,抓著她的肩膀,星眸有些委屈的瞪著她。 秦憂疑惑的說道:“什么狐媚子?你說誰?” 薛非傾小嘴兒一撇,控訴的低吼道:“還不是砸你身上的那個低賤男人,長得五大三粗的,又丑又老!” “他看起來不老啊,也挺好看的。”秦憂說了個大實話,沒想到薛非傾臉色更黑,他低下頭就開始咬她的嘴唇。 秦憂緊閉的朱唇被他滑溜溜的舌頭舔吸的水潤潤的,舌尖像條水蛇一樣扭動,想撬開她的嘴,她的嘴上都是他的唾液,一縷銀絲順著她的嘴角流進衣領里。 薛非傾年長她四歲,力氣也自然壓制她一籌,她推舉不得,只得任由他壓在自己身上,對自己啃啃咬咬,他喃喃喚道:“我叫你夸他!誰讓你夸他了!” 兩人拉扯的過程中,沒有腰帶的束縛,衣衫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他索性脫下長衫,紗制的薄衫,順著滑膩的rou體堆積在腰間。 秦憂摸著他白花花的rou,嚇得打了個機靈,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脫下的衣服,她從他嘴下掙扎著解脫出來,急忙忙的說道:“做甚呢!你……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趕緊把衣服穿上!” “你裝什么正人君子,當初我兩歡好的時候,你不也是很開心的嗎?”他勾唇輕笑,反而將腰上的衣衫甩在床下,整個人赤條條的滑進了輩子里,兩個人手腳頓時交纏在一塊,他強硬的褪下她的褻褲,腰身擠進她的腿間,陽物碩大的guitou在她干澀的花唇重重的撥弄著。 “你好歹也是嫡出的公子,男戒學到哪去了!那時候分明是你故意引誘我,趁我喝醉的時候鉆進了我的房中,這叫茍合,哪是什么歡好!”攻略薛非傾的時候,這個男人無時無刻不在引誘她,她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他的jingye,容易的讓她差點以為自己攻略錯了主角。 他不在意的輕笑,大掌解開她衣衫的帶子,隔著抹胸揉捏她的椒乳:“跟你在一起,我要那男戒有何用,男戒能幫我得到你嗎?若不是我早點下手,娘就要把二弟指給你。” “我和你二弟本就年紀相仿,當初我娘也是這般打算的?!被ù奖凰膅uitou磨蹭的又痛又癢,忍不住雙腿彎曲夾著他的腰不讓他亂動,反而將他的guitou更往xue口中送進幾分。 “想干我是嗎?二弟那個木頭他能有我這般貼心嗎?”薛非傾星眸微動,柔軟有力的舌順著她微啟的嘴兒滑進去,霸道的占有她嘴里最甜美,柔軟之處,落下屬于他的印記,男人扭著白膩順滑的身子,解開她的抹胸,兩個人不著寸縷的貼合在一起,他摟著她的背脊再也不松開。 “憂兒,你十三歲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我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二弟嫁給你呢,所以我不則手段也要得到你?!毖Ψ莾A話語剛落,炙熱的陽物緩緩進入她的xiaoxue里,他動情的吻著身下女子的眉眼,roubang在濕熱的花xue里輕輕攪動,讓她緊致的花xue適應他的碩大。 “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嗎?要不然你怎么會一次次同意和我茍合?”他握著她的椒乳,揉捏成各種形狀,濕漉漉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頸間,留下一連串yin靡的水漬,他含住那顆挺立的櫻桃,嘖嘖有聲的吸弄起來。 秦憂在他身下扭的更厲害了,她手指死死摳著他的肩膀,嗔道:“你才是那個狐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