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wangshe.me 變態(tài)的邏輯
佟湖掀開簾子的一角,瞧見鳳榻上厚重的錦簾仍是安靜的垂掩著,可見君后還未起身,他有些焦急,便輕聲喚道:“君后……” 錦簾輕輕動了下,君后清冷的嗓音帶著初起時獨(dú)有的沙?。骸笆裁词??” “御書房的人來說皇上又昏迷了?!辟『娋罅闷鹆隋\簾,這才讓一眾宮侍進(jìn)來服侍。 姬桓不咸不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陳貴君和顏貴嬪輪流侍疾,晚上我再去看皇上。” “這……殿下也不擔(dān)心他們趁機(jī)爭寵?!辟『蛳聛?,服侍姬桓穿上靴子,不料瞥見他跨間鼓起的玉莖,襠口的中央還濕了一團(tuán),不禁有些納悶,君后向來清心寡欲,晨勃也是少有,更別說jingye濕了褲襠。 “他們一直都想親自照顧皇上,我給他們這個機(jī)會不好嗎?也免得后宮眾人閑的無事可做?!奔Щ赴櫭级⒅持约簀ingye的褻褲,眉宇緊皺,索性脫掉了黏膩腥味的褲子,“也免掉其余侍君來鳳儀宮請安,從明天開始,讓他們輪流去侍疾?!?/br> 一個宮侍端著盆清水湊上前,用沾了水的錦帕輕柔的擦拭姬桓玉莖上的白液,姬桓年過二五還是處子,更何況他深知自己性欲旺盛,十一歲就開始夢遺,但為了顏面,一向隱藏的很好,尤其是遇見了秦憂后,一想著她就令他硬的疼,但礙于身份地位,他也很少自瀆,長久得不到宣泄,yinnang也是漲的鼓囊囊的,比一般人大上許多。 昨晚秦憂住在了宮里,更是令他興奮的整晚都沒睡著,偷偷縮在被子里自瀆了三次才堪堪睡去,醒的時候,玉莖還硬著,小侍用冷水擦拭都沒令這股邪火消了下去,姬桓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不用擦了,下去吧。” “是?!睂m侍低著頭,端著水盆輕手輕腳的退下。 佟湖服侍他穿上褻褲,也被姬桓避開,他右手握著玉莖背對佟湖,語調(diào)有些急喘:“世女醒了嗎?” “不曾,早上太醫(yī)又去看過一次,說是世女的燒已經(jīng)退了,很快就會醒來?!辟『p手托著褻褲,心下明白君后這是要宣泄下欲望,連忙揮退了其余宮侍,自己則留在簾子外伺候,順從的低下頭,不敢多看一分。 “好……嗯……啊……”男人沙啞的粗喘一聲高過一陣,緊繃著翹臀用力的揉搓那根東西。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君后還沒有完事,佟湖抬起耷拉的眼皮,不著痕跡的隔著簾子看了一眼,君后仍是背對著他站著,翹臀緊繃,雙腿微微岔開,兩顆褐色的囊袋在腿中央不停的甩動。 “嗯……哈……” 即使君后喘息低弱,佟湖隔在簾外仍是能聽見他急促的喘息。 佟湖把頭壓的更低了,手指緊緊揪住衣角,指關(guān)節(jié)僵硬的發(fā)白,若是被人知道君后私下自瀆…… 約摸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君后才xiele出來,交給他一團(tuán)濕漉漉的錦帕,冷著嗓子沙啞道:“偷偷燒了?!?/br> “是?!辟『矠樽约抑髯油锵?,若是女皇身體康健,主子也不會受苦,人人都羨慕君后風(fēng)光榮耀,為家族帶來數(shù)不盡的榮寵,可誰又知道這背后的心酸,女皇碰也沒碰君后一次,前幾年女皇身體雖差,但倒也能行房事,只是記惦念著先君后,一直不愿與君后同房,如今皇上對君后越發(fā)寵愛,只是生下八皇女后這身體卻是再也不行了。 姬桓站在穿衣鏡前,任由宮侍打理著自己的玄墨鑲銀的寬袖長袍,青絲被金冠在頭頂固定,別有一番玉樹臨風(fēng),雍容自若的氣度。 姬桓盯著鏡中精致無儔的人兒,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等會去歡合殿瞧瞧世女?!?/br> “是?!辟『m然不解,但也能猜出君后對這個小世女格外好。 —————————————————— 姬桓來到殿內(nèi)時候,秦憂仍是沉沉睡著,身邊只有幾個宮侍在小心翼翼伺候,他找了個借口揮退了宮侍,又叮囑佟湖守在殿外,沒有他的吩咐誰也不許進(jìn)來。 佟湖心下詫異,君后和世女獨(dú)處一室,必定會引起謠言四起,他卻不敢多說什么,只得找了幾個心腹宮女在路口處守著,一有可疑的人來往歡合殿就素來通風(fēng)報(bào)信。 姬桓一見著秦憂的模樣,心就被狠狠的戳了一下,如墨的青絲襯得小臉愈發(fā)尖細(xì)蒼白,眼底有著淡淡的青色,嘴唇淡白干裂,他心疼的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反復(fù)親吻,用唾液舔的她嘴唇濕漉漉的才肯罷休。 見她還未曾醒來,不由脫下自己的外套,掀開被角,順勢躺了進(jìn)去,摟著她的腰肢往自己懷里帶。 秦憂醒的來的時候,就被這個男人一動不動的抱著,她的手臂都被他箍的發(fā)麻,她如臨大敵的推開他,忍住踹他下去的沖動,低聲道:“君后太過僭越了吧?!?/br> “君后?憂兒私下還是可以叫我桓哥哥?!彼麍?zhí)起她的手,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來,叫一聲,讓我聽聽。” “君后你沒事吧……”秦憂抽回手,不著痕跡的避開他幾分,“若是你腦子不好,我看還是叫個太醫(yī)來看看?!?/br> 姬桓見她一副與自己劃清界限的模樣,氣不打一出來,冷笑道:“我好得很,憂兒倒是你,把我們的曾經(jīng)忘得干干凈凈,對得起我嗎?” 秦憂不由回想起他以前對自己做的腌臜事,分明是他強(qiáng)迫在先,憤聲說道:“曾經(jīng)?我和你有什么曾經(jīng),你莫要含血噴人!” 姬桓怒極反笑,抓住她的手直接覆在了玉莖上:“你摸也摸了,舔也舔了,難道還不想承認(rèn)?” “我不想那樣!是你騙我的!”掌心的那根東西又熱又粗,在她的觸碰下漸漸硬了起來,秦憂奮力抽回手,他反而傾身壓制著她,直接沉下跨,把她的手抵在了玉莖和她小腹中間。 “若你心志堅(jiān)定,怎會被我引誘?憂兒,我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對我始亂終棄。”他抓著她的手,用掌心摩擦著鼓起的那一大坨,身子敏感的顫了顫,恨不能現(xiàn)在就給了她。 “什么我的人!若你真想和我在一起,怎會不要臉爬上皇上的床,我就是喜歡一個丑男,也不會要你一個攀龍附鳳,虛榮至極的男人?!?/br> 姬桓的眸子唰的一下就沉了下來,冷的浮上了一層寒冰,他說道:“你就是這樣看我的?虛榮……無恥?嗯?” “是又怎樣!”秦憂仰著下巴,挑釁的看著他,“薛非傾不知道比你好上多少倍!” “好,很好。”姬桓嘴角輕挑,滿目嘲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世女不敬,以下犯上,調(diào)戲中宮,我就是關(guān)你到死,朝中上下也不敢有任何意義,憂兒,你說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