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wangshe.me 花魁公子
渣樂:有人想讓我嫖花魁,還有佟湖,你們太壞了,先聲明花魁不是處哦,反正渣樂沒節(jié)cao不介意。 一日,云笙前來找藺公子閑聊,一身水青色薄衫,隨著清風(fēng)晃悠悠的蕩著,他身上今日熏著劣質(zhì)的香粉,聞著令人頭暈眼花,從秦憂身邊路過的時候,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一雙妖媚的眸子,本該柔情似水,活活的被秦憂琢磨出惡毒的心思,不知怎么凌厲的狠,瞧的她心底七上八下的。 還沒開始攻略呢,怎么就成死敵了呢。她心里打著鼓,心事重重的端茶送水。 正小心翼翼的替這位云笙公子斟茶時,突聽的他說道:”藺哥哥,我今兒瞧見王大人往咱們這來了,你可知是秋爹爹讓夢璃去服侍王大人的?” 藺公子目光閃了閃,漫不經(jīng)心的小抿了茶道:”現(xiàn)在才得知?!?/br> “這王大人不是哥哥的恩客嘛?”云笙用手帕捂著嘴,杏眸驚訝的睜大,端出一副嫻靜柔順的模樣,還滿嘴”哥哥” 的叫著,秦憂聽了都想吐。 “是又如何。” “哥哥敦厚,我是怕你被人欺負(fù)了去。” “咱們做妓子的,本就是被戳脊梁骨的命?!碧A公子淡淡一笑。 “夢璃平日里不顯不露,到看不出他這般有手段,連秋爹爹都被他哄了去。”云笙自顧自的說道,義憤填膺的為藺公子抱不平,“枉費哥哥平日里還對那個小蹄子這般好。” “夢璃性子柔順,又端莊大方,你怕是誤會了?!碧A公子皺著眉,有些不耐煩了。 “哥哥可不能這樣下去啊,先是搶了你的恩客,萬一以后連你的花魁位置也奪了去……哥哥怎么著,也得為自己前途打算,應(yīng)該好生安撫下秋爹爹。”云笙明里暗里的暗示著他。 秦憂心里跟明鏡似的,云笙這臉上的欲望都快藏不住了,秋爹爹不待見他,讓他服侍的都是普通人,連王公貴族的邊兒都碰不上,他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人,跟那些公子別說交情了,只怕都想弄死對方,他不得已才來求了藺公子。 藺公子挑了挑眉,沒有作聲,云笙見藺公子不搭理他,便覺得討個沒趣兒,也起身告辭:“見哥哥身子不爽利,我先告辭了?!?/br> 藺公子也沒起身,只是點頭:“不送了?!?/br> 云笙剛出去不久,藺公子就說道:“去把窗戶打開透透氣。” 秦憂抿嘴偷笑,云笙的這香實在厲害,連藺公子這樣的好性兒都受不了。 藺公子接著說道:“去把我上次得的朝蕓香粉給云笙送去一盒。” 秦憂不解:“公子送給他干嘛?” “他既然這么想出人頭地,我不妨幫他一把?!?/br> “可是就怕云笙公子得勢后,不會念著您對他的恩情……” 藺公子好笑的看了她一樣:“若念著恩情,那還會是云笙嗎?更何況我也不會在這個地方蹉跎一輩子?!?/br> 秦憂只得從他的妝奩拿了一盒,這還是王大人送給藺公子的,平日里他都舍不得用,藺公子看著她,突然說道:”冬夏的手倒是白凈纖細(xì),不像是窮人家的女兒?!?/br> “原本家里做著小本生意,可幾年前,母親病重,天不遂人意,家鄉(xiāng)又鬧了災(zāi),家底也垮了,這才進(jìn)京找點活干。”秦憂低頭斂眉,說著早就準(zhǔn)備好的說辭。 他走到她的身前,修長的手指從盒子里沾了一點香粉輕輕撲在她的手腕上,淡淡笑道:“你用著這香倒是令人舒心?!?/br> “是香料名貴?!?/br> 藺公子又是一笑,坐在榻上拿上一本書:“我第一次看見冬夏的背影,還以為是哪個皇親國戚來了這觀水樓?!?/br> 秦憂心劇烈的跳動一下:“公子說笑了。”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年過四十的女子撩簾大步走了進(jìn)來,她嘴里親熱的說著:”可真是想死如初了,秋爹爹這個老不死的,非要把夢璃塞給我,這個木頭哪有如初貼心?!?/br> 她順勢騎在了藺公子身上,親吻著他的唇,急切的撫摸著他的胸膛,解開礙事的衣衫,手指搓弄著他胸前的rutou。 藺公子輕輕喘著,唇貼著她的臉頰親吻,白皙修長的十指溜進(jìn)她的抹胸里,挑逗著女人身上敏感的點,其中一指探進(jìn)她的花xue,不緊不慢的插弄撫摸,摸得女人高聲yin叫。 女人對著藺公子的唇親了又親:“如初可真是個寶貝,jiejie我這就讓如初爽利一會兒。” 她雙手溜進(jìn)他的胯下,直接把他的長袍撩到了腰間,露出里面繡著青竹銀邊的開襠褲,拽出藺公子的roubang,熟練老道的揉弄著,沒過多久他就硬了起來,褐紅色的玉莖粗壯雄偉,女人的手指大力揉搓著他的guitou,她索性俯下身,張口含住這根巨龍賣力的舔舐著。 舔了不到一會兒,女子就吐了出來,她趴在藺公子的身上,一臉壞笑:”今兒如初的rou莖怎么含著一股尿sao味?” 藺公子神色自然,俊逸的眉目間沒有一點羞恥,他淡淡笑道:“之前不久,剛出恭過,怎么,大人嫌棄如初了?” 女人握著他的rou莖塞到自己腿間,調(diào)笑道:”如初就是滿身尿sao味,我也喜歡?!?/br> 藺公子挑眉笑了笑,抬起女人的下巴,伸出舌頭鉆進(jìn)她的嘴里,他這吻頗有些瘋狂粗魯?shù)囊馕?,吻的女人夾著他的玉莖上下扭動起來。 藺公子吻她的時候,眼睛沒有閉上,秦憂看見他的眼睛里面沒有任何情愫,像是為了發(fā)泄自身獸欲,或是完成任務(wù)親這個女人,倒是一貫符合他冷靜自持的模樣。 如果藺公子愿意,憑他的容貌心性,他可以把任何一個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間,不論年齡和階級。 身為公子的奴婢,公子們伺候恩客的時候,奴婢是不能出去的,據(jù)說這樣是為了方便公子和恩客們的需要,打個水,遞個東西什么的。至于為什么不是男人在這守著, 而是那些公子為了防止小侍們趁機(jī)勾引恩客上位,才全部換成了女人。 秦憂只得尷尬的站在那,眼睛盯在地上,不敢朝塌上的兩人那瞟,但男女交纏的呻吟喘息總會傳到她的耳邊,眼角的余光能看見女人雪白松弛的臀套著藺公子的roubang,費力的吞吐著,粗碩的玩意兒把女子的下體撐的大大的,每次女人一坐下去就是一高聲yin叫。 秦憂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子,默念著佛經(jīng),心里面想著該死的任務(wù),近在咫尺的男女交合其實對她并沒有什么影響。 她覺得自己快要被系統(tǒng)挑選的男人逼成性冷淡了。 藺公子下面的物件兒不但粗壯,連床事都異常持久,兩個人交纏了一個時辰,換了好幾個姿勢他都還沒射出來,最后反倒是女人沒了力氣,她被藺公子壓在身下,大腿環(huán)住他的腰,有氣無力的說道:”如初精神真好,可是我卻要走了,沒能讓如初射出來,如初不會怨我吧?!?/br> 藺公子笑道:”怎么會,朝中之事繁雜,大人為國分憂,如初怎會怪你?!?/br> 女人嘆了口氣:“還不都是越親世女跑了,惹的太后震怒,找了一個月連影兒都沒有,發(fā)配了好幾個大臣,我身為太后親信為著這事,頭發(fā)都白了幾根?!?/br> 秦憂眼皮跳了一下,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顫抖。 “越親世女……”藺公子輕聲說道,“是娶了七皇子的那位世女嗎?” “就是她,七皇子帶著兵權(quán)去了函關(guān),她自然就成了太后眼皮底下的質(zhì)子,可沒想到給她逃了?!?/br> “若是抓到了她會如何?” “太后懿旨,若是抓到打入地牢?!?/br> 秦憂腦袋瓜一疼,真想從城樓上跳下去砸死姬桓那個王八蛋。 “此事茲事體大,大人還是盡快找到世女為好。”藺公子從她身體里抽出濕噠噠的玉莖,兩人歡好的時候,衣服都還掛在他的身上,他把還在勃起的玉莖塞進(jìn)開檔褲的褲縫里,又讓秦憂打了盆熱水來,一番梳洗后替女人體貼的穿上了衣衫。 “還是如初懂事,我改天再來瞧你?!迸四罅四笏哪?,才笑著離去。 藺公子見她走后才脫下滿是yin液的褻褲,他的玉莖還是硬著,翹的筆直,赤裸著下半身站在她的面前,也不避諱,對秦憂吩咐道:“打一桶水來,我要沐浴?!?/br> 他泡在木桶里閉目養(yǎng)神,秦憂收拾著滿屋狼藉,在處理他脫掉的褻褲時,上面粘著好大一團(tuán)jingye,可能是趁秦憂出去的時候弄出來的。 秦憂不敢多看,只得一股腦放進(jìn)盆子里,拿出去處理了。 她可沒忘記藺公子吩咐的事,今兒夜里人聲鼎沸,滿樓的男男女女穿梭其中,云笙正陪著幾位女子喝酒,他滿臉的不耐煩,只顧自己喝著酒,也不搭理她們,連個眼神也懶得給,她們只好找旁邊另一位公子說話調(diào)笑。 等女子離去后,秦憂才敢大著膽子去找云笙:“這是我家公子送給云笙公子的。” 云笙接過后,放在鼻尖聞了聞,心滿意足的點點頭:“藺公子倒是大方?!?/br> 見秦憂沒有離去,不由冷笑道:“你怎么還站在這,是想要賞銀不成?我可一個子兒都不會給你?!?/br> 秦憂搖搖頭:“你誤會了,我只是好奇你剛剛為何不搭理那兩個女子。” 云笙嫌惡的撇嘴:“一副窮酸派頭,喝的酒也是普通的米酒,兜里沒錢的貨,我才不愿浪費時間。” 秦憂卻正色道:“公子不仔細(xì)看她們,當(dāng)然沒有注意到她們戴著的鐲子是和田玉?!?/br> 云笙愕然,懵懂的問她:“和田玉?什么和田玉?” 秦憂:”……” 她婉轉(zhuǎn)的說道:”我家里以前是做玉石生意的,和田玉就是一種很名貴稀有的玉。” 云笙冷笑一聲,就開始扭她的胳膊:”小兔崽子,想騙我?” 秦憂捂著胳膊,悶悶道:“我沒騙你,你這人怎么老是動手!” 云笙粉嫩的小嘴掛著冷笑,用手指點她的頭:“就算我不懂這些門道,也輪不到你這個打雜的教我,等我攀上了高枝兒,自有人會教我這個,再有幾個月,秋爹爹就會拍賣我的初夜,到時候我定要讓你們瞧個好?!?/br> 那些達(dá)官貴人可不會瞧上云笙這種世俗無知的男人,秦憂暗自搖頭,突然發(fā)現(xiàn)云笙不光蠢,還滿腦子不切實際。 她似是想到什么,問他:“如果拍了你的初夜就能包你了嗎?” “自然?!彼寥坏难鲋^,鄙夷的看著她,“莫不是你還想包我你兜里有錢嗎?真是不自量力” “沒有?!鼻貞n誠實的搖搖頭。 他眼中的鄙夷更甚:“就算你有,我也看不上你?!?/br> 秦憂淺淺笑道:“我也看不上你?!闭f完就跑了,留下云笙一個人在后面氣急敗壞的跺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