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正君撞見(微h)
他從后面抱住了秦憂,幾乎輕輕松松的將她摁在床榻上,身體微微覆了上來,不讓她從自己身下逃離,他呼吸不均,委屈的摟著秦憂的腰:“meimei為何要這么對我?” 床榻里都是濃郁的酒氣,還混合著哥哥雪松般清冷的味道,野蠻與高雅詭異的融合在了一塊,在他的身上并不違和,仿佛透著奇異的欲望,秦憂推了一把,發(fā)現(xiàn)掙脫不開,而他又滿身酒氣,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只得輕聲哄到:“哥哥先放開我好不好?” “不......”他蹭了蹭秦憂的發(fā)頂,手掌試探性的在她的腰間反復(fù)輕揉,“你會跑的,然后再也不想看到我,我絕不接受這個?!?/br> 倦怠中,秦憂問他:“那你想怎么辦?” “我要和meimei永遠(yuǎn)在一起?!彼谇貞n耳邊輕輕吐了口氣,然后把腦袋埋在了她的脖頸處,像貓咪一樣慵懶的蹭了蹭。 “......”她身體發(fā)癢的縮了縮脖子,和他貼的更緊。 兩人的身體交迭的躺在床上,明明隔著好幾層的衣衫,秦寄修卻感受到了她火熱的肌膚,柔軟富有韌性,心跳不斷加快。 秦憂一時不知道該怎樣解決這個酒鬼,但他撫摸自己的身體,實在有些曖昧,竟有些像情人之間的愛撫,從乳下的肋骨往下一直撫摸到腰窩,指尖描繪著身體,他的手若是再碰的高些,就要握住她的椒乳了,哥哥meimei之間是不會有這樣過多的觸碰,思忖半響,她覺得有些怪異,秦憂從不是個好脾氣之人,抬高了聲音道:“秦寄修,我要睡覺,你給我松開!” 若是平日,秦寄修肯定會放開她,但他喝醉了,腦子里昏昏沉沉的,膽子大了許多,她要他放開,他偏偏不放,早就忘了會有怎樣可怕的后果,現(xiàn)在這個肆無忌憚的自己,他覺得格外輕松,反而雙手勾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臉頰輕輕吻了一下,只是肌膚相觸的親吻,但嘴唇碰到她肌膚的那一剎那,這個吻忍不住加深。 呼吸之間,舌尖探了出來,強勢的在她的臉頰舔弄,留下曖昧的水跡。 秦憂愣住了,他的吻如此溫柔細(xì)膩,之前和她爭吵時還是那樣一個強硬的人,心中震驚于他的舉動,仿佛探知了他深藏的情欲,往日他不肯嫁人的目的,和剛剛怪異的舉動都說的清了,是從何時開始的? 秦憂悶聲不語,事實上,她沒有興趣自甘墮落。 “滾。”她冷冷的說道,蒲扇似的長睫下投射著濃重的陰影。 但壓在身上的人恍若未聞,微顫的眼簾下浮現(xiàn)出沉痛的色彩,因吻她而涌起的羞恥心瞬間碎成了粉末,低低的嘆氣后,情愫猶如決堤般,淹沒了他的理智。 他沿著臉頰找到她的唇,含在嘴里反復(fù)舔弄,秦憂被親的空氣稀薄,不得不張開了唇,他的舌頭滑了進(jìn)去,粗糙的大舌渴求著她嘴里的一切,陷在畸形的欲望里,顫抖的糾纏著,直到兩人的唾液混合起來。 親了許久,他才從她的唇上移開,纖長的手指撫摸著秦憂的眉眼,她的肌膚輕薄如紗,他不敢使勁,仿若輕啄般繼續(xù)觸碰她。常年練劍的骨節(jié)有些凸出,只可惜她的眼里霧蒙蒙的,從未將他裝在眼底。 “我知道m(xù)eimei會恨我,可我沒有辦法。”他垂下臉,“我想要你,很想很想?!?/br> “第一次見到meimei,就覺得meimei好美,我突然就明白就為何姬桓那樣迷戀你,又恨他把你放逐在這荒野,可隨著相處,我不僅僅覺得你漂亮,而且你做什么我都覺得好可愛,我想一直寵著你,分開會感到痛苦,我那么在意你的看法,你為何要把我嫁出去......” 他自顧自的說著,像個小孩子般碎碎念念。 “我從未想離開meimei身邊,可我知道我不能擁有你,難道m(xù)eimei就不曾發(fā)覺過嗎?” 他的氣息一直困擾著秦憂,秦憂聽著他的話,雖然心里從未把他當(dāng)過哥哥,自然沒有他那種痛苦糾纏的心思,先不說靖元不會同意兄妹luanlun,但她的確沒有興趣上他。意亂情迷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為什么你不說話了.......”他苦笑了一下,對meimei的感情,強烈到無法忍耐,是他也不愿意看到的事,她討厭他是應(yīng)該的。 “你教教我該說什么,哥哥?!弊詈髢蓚€字,她說的很輕。 他緊緊抓住她的腰,她的一切都刺激著他的感官,肌膚起了戰(zhàn)栗,貼著她的耳垂,沙啞著說道:“meimei要我一次,我就出家去,再也不會糾纏你。” “荒唐?!?/br> —————————— == 御花園內(nèi),姬桓同大臣的夫君閑聊著,淡淡的語調(diào)顯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一位小侍兒步履匆匆的走到他身后,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姬桓平靜的眉眼瞬間舒展開,他站起來,同佟湖道:“隨我回東宮,我要更衣?!?/br> 他們走出了一段距離,佟湖才問道:“是出了什么事嗎?殿下?!?/br> 姬桓微微笑道:“不是,秦憂回來了,我在御花園坐著無趣的緊,就想見見她,其實與她分開不過才幾個時辰罷了。” 佟湖不語,面無表情的聽著,安靜走在他的身后。 姬桓回到東宮,看見云笙守在大門口時,不悅的問道:“你在這干什么?” 云笙跪在地上,見到姬桓跟兔子見到狐貍一樣害怕,幾乎將腦袋貼到了地上,低聲說道:“奴......奴想給正君請安?!?/br> 姬桓冷笑一聲,什么請安,不過是想見秦憂,他不過一時半會沒在東宮,這奴才就這么大的膽子,敢來奪寵。 “太女在屋內(nèi)?” “不......奴未曾見到太女?!痹企峡酀拇鸬?。 那位向姬桓通傳的小侍兒跪著說道:“奴見太女去了偏殿?!?/br> 姬桓皺著眉頭,偏殿安置著秦寄修,莫非她找秦寄修去了,寬袖甩動,大步朝著偏殿而去,偏殿的門緊閉著,他站在門口,聽不清里面的說話聲,心中有些不安,兄妹同處一室,何必把門關(guān)上,索性推開了木門,門沒有上鎖,陽光傾瀉進(jìn)屋內(nèi),刺眼的光芒打在屏風(fēng)上,他看見屏風(fēng)后交纏的兩個人。 床榻上的兩人聽見聲音,明顯是受了驚,壓在女子身上的男子坐了起來,撩開紗帳的手頓了頓,緩緩放了下去。 東宮里沒有別的侍女,如今在這個屋內(nèi)的只有秦憂。 姬桓僵硬的在原地,陽光落在他高大的背脊上,面孔陷進(jìn)了深深的陰影中,好一會兒才擠出一句話:“出去?!?/br> 這話是對佟湖說的,佟湖擔(dān)憂的看了眼自己主子,又看了眼那屏風(fēng)后交纏的兩個人影,他擔(dān)心姬桓會做傻事,可眼下誰也勸不動他,佟湖咬了咬牙,仍是開口道:“主子.......” “啪”,佟湖臉上被重重的打了個耳光,半張臉?biāo)查g高腫了起來。 他眨了眨眼睛,將淚水逼回了眼眶里,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站在臺階下,不讓任何人靠在這里。 姬桓就這么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猶如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將沉默的屋內(nèi)與溫暖的屋外隔開,他最后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房門,只看得見他緊握的拳頭上,青筋在劇烈的跳動。 渣樂:我有時候會覺得你并不喜歡那個真正的我。在網(wǎng)絡(luò)上,我總是善于偽裝,看起來每天都很快樂,無憂無慮,沒有煩惱。我的生活也看起來很簡單,沒有很多人向往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我很宅,喜歡看小說刷搞笑視頻,現(xiàn)實中的我并不像網(wǎng)上這么有趣。我其實話很少,最愛干的事是一個人發(fā)呆。這樣枯燥的我,真的能為你帶來快樂嗎?我很疑惑。如果你試著一層一層剝開我的內(nèi)心,剝到最后,你會發(fā)現(xiàn),那顆心里寫滿了同一句話:啥時候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