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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店小妹百忙之中都不忘抽空斜穆棉棉兩眼,那眼白喲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穆棉棉好生無辜地眨眨眼,一邊伸手去取桌上的筷子,一邊往君玉珩的跟前湊了湊。 “喂,看見包子西施沒有,打從你一坐下就眼巴巴的往你這兒瞅,倆眼珠子都快粘你身上了唉,你別總跟個木頭似的,好歹搭理人家一下噻,就當(dāng)幫我分擔(dān)一下攻擊力,不然我坐你旁邊兒都快被眼刀戳成篩子了。” 君玉珩好像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的樣子,眼睛里面就只有他那只瞧著挺不起眼的小酒壺。 穆棉棉撇撇嘴,拍拍他的胳膊,又朝一碗豆?jié){努了努嘴,“差不多就行了吧,再好的酒也不能當(dāng)水喝,快常常這個,剛磨出來的,可甜呢?!?/br> 這句話,君玉珩倒是聽進去了。 他們這桌要的四籠包子好了,包子西施愣是從包子老爹的手里把送包子的活兒給搶了過來。 四個小蒸籠堆得高高的,都擋不住包子西施美滋滋笑成了一朵花似的圓臉,繡鞋上繡著一朵粉~嫩的荷花,她腳步飛快,滿心雀躍的向著他們這桌快步走來。 此時此刻,穆棉棉忽然有種感覺,她不該坐在桌上,應(yīng)該蹲在桌底,把舞臺讓給君玉珩一個人,讓他去接受包子西施熱情送來的……包子。 當(dāng)然蹲桌底是絕對不可能蹲桌底的,不過她完全可以眼不見為凈,就當(dāng)做自己不存在吧。 眼看著包子西施越走越近,穆棉棉低下頭,捧起豆?jié){就喝。 裝豆?jié){的碗本來就大,她的臉又小,從君玉珩的角度看來,穆棉棉好像是把整個臉都藏到了碗里去一樣。 君玉珩的表情溫吞,還沒弄明白穆棉棉到底是怎么個意思,身邊忽然傳來一聲驚呼,緊跟著便有一種排山倒海猛虎撲食的氣勢往他身上壓了過來。 君玉珩反應(yīng)迅速卻并不過激,身形輕飄飄地移動,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壓倒過來的那個身影。 穆棉棉是聽到呼叫聲的時候抬頭的,嘴里剛剛才喝進去一大口豆?jié){,圓~鼓~鼓的腮幫子讓她看起來像是個土撥鼠。 她恰好見證了包子西施摔倒的整個過程,也恰好看到了君玉珩淡定而又敏捷的完美閃避。 四籠包子都飛上了天,包子西施都被嚇傻了,一邊雙手揮舞一邊慘叫,最后撲到了桌底。 就在他們這桌的桌底,但凡有點良心的人,都不會坐視不理。 穆棉棉第一時間就站了起來,不管包子西施之前送了她多少個白眼,最起碼先把人扶起來再說吧。 身旁忽然傳來一聲輕笑。 穆棉棉不可置信的往君玉珩看去。 他在笑,他真的在笑,他的嘴角還翹著呢。 “噗——”穆棉棉一個沒忍住,包在嘴里的豆?jié){一口全都噴了出去。 噴完了穆棉棉就傻眼了。 君玉珩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直線距離也就一米多一點的情況之下,這都讓他給躲過去了,一滴豆?jié){都沒沾到他的身上。 只可惜他躲過了包子西施,躲過了穆棉棉的豆?jié){,卻沒能躲過身后頭用來撐住油布的竹竿。 君玉珩的后背碰到了竹竿,緊跟著咔嚓一聲,腦袋上面就掉下來一塊竹片。 竹片邊緣鋒利,砸到他的額頭上之后又再次彈開,緊跟著,他的額頭上便出現(xiàn)了一道細細的口子開始往外滲血。 這一系列的變故把所有人都驚呆了。 穆棉棉更是目瞪口呆。 君玉珩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神色沒有半分變化,只是那雙清澈純凈的眼眸之中逐漸浮現(xiàn)了一種令人琢磨不透的詭譎的暗芒,望著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穆棉棉的老臉通紅一片,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君玉珩的身上的時候,她縮了縮脖子,悄悄地轉(zhuǎn)身。 剛一轉(zhuǎn)身,面前就出現(xiàn)一只粗糙的大手,包子鋪老板掂了掂手腕,皮笑rou不笑地開口,“姑娘,賠錢吧。” 穆棉棉立刻下意識朝君玉珩看了過去。 四目相對。 君玉珩的眼神冷得令人發(fā)抖,“你剛才打算自己溜走?” 穆棉棉:“……”好尷尬,可還是要保持微笑,最重要,堅決不能承認(rèn)啊…… 第六章 君玉珩是那種隨時隨地都好像在發(fā)光似的人物,哪怕不出聲不動作時都特別地招人眼,更別提此刻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他又該是多么的吸引人的眼球。 包子西施被一個中年的婦人給扶到店鋪里去了,而身為另外半個始作俑者的穆棉棉,這時候便完完全全變成了眾矢之的。 不僅僅是在包子鋪里吃包子的那些食客,幾乎半條街上的人都涌了過來,大概是平常的日子太過無聊,好難得發(fā)生了點兒什么,大家都不舍得浪費這么一個看戲的機會。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穆棉棉的身上,這讓她感到特別的尷尬,君玉珩也淡漠地望著她,又讓她覺得略微有些羞愧,穆棉棉的面頰越來越紅,體溫、血壓也緊跟著節(jié)節(jié)攀升,她甚至感覺自己就快要融化了一樣。 這件事,說起來他們仨都有點自己的毛病,但歸根結(jié)底,純屬意外。 可現(xiàn)在,紅顏禍水君玉珩,以及犯花癡的包子西施都受了點兒傷,就穆棉棉一人沒事兒,她不付出點兒什么,似乎都有點兒說不過去。 油布棚子并沒有完全垮塌下來,只需要稍作修理就好,至于那四籠包子就算在了包子西施的頭上,她只要略微意思意思,稍微給兩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