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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隨便拿出一件,反正大差不差是青色的就行。 “這件可以不?”穆棉棉舉著衣服回頭詢問。 君玉珩的眼睛微微瞇起,穆棉棉立刻注意到了,“不是這件嗎?”她趕緊又還了另外一件,“那這件呢?” 君玉珩垂下眼眸,幾不可聞的微微嘆氣,“就它吧?!?/br> “是吧?!蹦旅廾夼苓^來把衣服塞進(jìn)君玉珩手里,“其實我覺得你每件衣服都很不錯啊,隨便穿哪件都行?!?/br> 君玉珩懶洋洋地瞥她一眼,不太想說話,徑自穿了衣裳,往梳妝臺跟前一坐。 這一回,不用他親自開口,穆棉棉趕緊拿著梳子就站到了他的身后。 君玉珩常梳的就三種發(fā)式,趕時間,穆棉棉選了最簡單的一種,也是會讓他看起來格外清爽俊朗的一種。 他的發(fā)質(zhì)真的好棒,不會太硬也不會太軟,反正摸起來特別的舒服,梳發(fā)的時候,梳子插~進(jìn)發(fā)絲之間,輕輕往下一拉,便能順滑到底。 可惜了這里沒有洗發(fā)露的廣告要拍,要是有的話,找他去拍,銷量絕對能連翻再翻的那種。 穆棉棉替君玉珩將烏黑的發(fā)絲全部束在發(fā)頂,然后系上一根中間鑲著一顆玉石的發(fā)帶,統(tǒng)共也沒花去多少時間。 “這樣可以了嘛?”站在君玉珩的身后,穆棉棉笑瞇瞇地望著銅鏡詢問。 這速度也太快了,君玉珩還有些意猶未盡,神色淡然地望著銅鏡半晌,勉為其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穆棉棉迫不及待地拉著君玉珩就要往外頭去。 可結(jié)果,君玉珩是跨出門檻了,卻反手把跟在他身后的穆棉棉給攔在屋子里頭。 “你在家里待著,我去。” 穆棉棉微微一愣,忍不住抗議,“不要,我不要待在家里,我待不??!” 君玉珩站在門口,面容如玉,身后是晴朗的天空,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袖口,他慢悠悠地問道,“那如果傅凌天今天又過來了呢?” 穆棉棉立馬換上微笑的表情。 “我待在家里,你快去快回啊——”她微笑著向他揮了揮手。 只要看到穆棉棉在笑,君玉珩幾乎都不會有什么脾氣的,既不想揮手,更不想說話,他轉(zhuǎn)身就走。 穆棉棉就在家里面等,心神不寧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家里面團(tuán)團(tuán)直轉(zhuǎn)。 到了中午,臨街的屋門被有規(guī)律的敲響。 君玉珩敲門的聲音有著非常明顯的個人色彩,所以穆棉棉一聽那敲門聲,便知道一定是他回來了。 等了一上午也沒能等到傅凌天,穆棉棉倒也沒有多少失望,她最起碼還能期望君玉珩領(lǐng)著傅凌天一起回來的呢。 穆棉棉急忙跑過去,拉開房門。 君玉珩臨街而立,眉目俊秀而又耀眼,身姿挺拔。 穆棉棉的視線越過君玉珩的肩頭,往他身后張望。 好吧,傅凌天不在,她大概可以稍微失望那么一小下下了。 “怎么樣?”穆棉棉很快讓開,看著君玉珩走進(jìn)門里,“周家兄妹怎么說?傅凌天有去他們那兒嗎?” 君玉珩腳步不停,徑直走到銅盆邊去洗手。 穆棉棉關(guān)上屋門之后也跟了過去,從架子上抽下布巾,在一旁等著。 “我沒去周府?!本耒裣磧袅耸郑舆^穆棉棉遞過來的布巾慢慢擦拭。 “沒去?”穆棉棉有些意外,“那你這一早上干嘛去了?” 君玉珩走到桌邊,坐下。 穆棉棉又緊緊地跟了過去,提起茶壺為他倒水。 君玉珩先喝了杯茶,“傅凌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洛城,至于之后他又去了哪里,還需要些時間調(diào)查。” 穆棉棉托著下巴坐在他身側(cè),“你跟誰打聽的?消息可不可靠?。俊?/br> 對于君玉珩的辦事能力,她其實是無條件相信的,但這件事情關(guān)系實在是太大了,這就讓她始終處于一種相當(dāng)不安的狀態(tài)之下,忍不住總想多問一點(diǎn)。 君玉珩擱下茶盞,涼涼地瞥她一眼,“男人的事情,女人別問?!?/br> 穆棉棉毫無自覺地“哦”了一聲,忽然又有了一個想法,“是不是你的那些以防萬一?”她放下?lián)沃掳偷母觳玻碜油耒竦母皽惤?,看起來是一副早已洞悉一切的模樣,“是不是因為我們家里遭了賊,你覺得那些以防萬一不能沒有,又把他們叫回來啦?” 君玉珩微微一怔,很快,他的眼中便有了清淡的笑意。 “嗯,正是如此。”他甚至給予肯定一般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果然啊……”穆棉棉重又坐了回去,望著他俊秀的容顏忍不住微微蹙起眉頭,“可是,咱們負(fù)擔(dān)的起嗎?你可不要再做不好的事情了!” 君玉珩似乎有些不太想把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的樣子,微微垂下眼眸,一言不發(fā)的起身,往臥房走了進(jìn)去。 “喂!你去哪?”穆棉棉像只跟屁蟲似地緊跟在他的身后,“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回避我的問題嗎?” 君玉珩回房后便在床~上歇下了,穆棉棉跟到床邊,越來越有不妙的感覺,“你真的又開始重cao舊業(yè)了?!” 她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下一秒人就被君玉珩拉了下去。 他把她困在雙臂之間,神色頗為無奈,“本來打算睡個午覺,不過看你精神不錯,不如我們換一種方式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