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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沒有人再敢說不,老爺子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外面的人可以反對他們,但是家人必須得站在他們這邊。 溫辛感動歸感動,問題是……她不想和傅斯城結婚啊。 她決定飯后再去找老爺子一下,把話都挑明了說。 只是她沒想到,她還沒去找老爺子,傅見微就先找上了她。 彼時飯局剛散,長輩們正在客廳里聊天,溫辛在二樓隱約能聽見他們的聲音。 “你現(xiàn)在一定心里開心壞了吧,不僅要嫁給四叔,還拿到了傅氏繼承權,二十歲的人生贏家,多春風得意啊。”傅見微堵著她的路,諷刺地說道。 “請你讓我過去?!睖匦涟逯粡埬?,不想和傅見微多做糾纏。 傅見微卻不這么想,她直接伸手推了一下溫辛。 “你還裝什么裝啊,想笑就笑出來,總是要死不活地給誰看啊,你在床/上的時候也這個樣子嗎?那四叔真是可憐?!?/br> 溫辛皺眉,卻沒有說話。 傅見微每次和溫辛說話,溫辛大部分都愛理不理,一見到她又是這樣,傅見微就更加煩躁了。 “你不說話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四叔有多少女人覬覦,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卻被你給糟蹋了!真是暴殄天物!” “我怎么不覺得我被糟蹋了?” 什么? 傅見微身子一抖,轉身往后看去。 她口中提到的優(yōu)秀男人不看她一眼,徑自路過她走向了溫辛。 傅斯城停在了溫辛的身邊,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宣誓著兩人的關系。 傅見微當場如遭雷劈,他什么時候在的? 事實上從傅見微推溫辛說傅斯城可憐的時候,傅斯城就已經(jīng)在她身后了,溫辛早就看見了卻沒吭聲。 “四叔,我是在和溫辛開玩笑。”傅見微連忙裝出玩笑的輕松模樣。 傅斯城低頭看了一眼面色陰沉的溫辛,攬緊了她,對傅見微說:“你稱呼她什么?” “溫辛啊。”傅見微理所當然道。 “不對,我們已經(jīng)定下了婚約,按理說你應該改口?!?/br> ??? “現(xiàn)在,重叫。”傅斯城加重了語氣。 傅斯城的眼眶一下紅了,傅斯城怎么可以這樣明目張膽地袒護她! 溫辛也覺得不妥地看了傅斯城一眼,傅斯城目光坦然,似乎并沒有覺得有不對的地方。 頂著氣勢逼人的目光,傅見微背脊出了一層冷汗,她知道傅斯城的脾氣,她今天如果不照做就走不出這里。 她捏緊了拳頭,面對溫辛低下了頭,艱難地從牙縫里吐出一句—— “四嬸?!?/br> 溫辛:“……” 我比你小啊! 周日,白鷺公園。 “你是說傅斯城按頭傅見微喊你四嬸?”許欣連說了好幾個臥槽,這也太解氣了。 溫辛點頭。 “傅斯城真牛?!?/br> 誰說不是呢,傅見微可比她大好幾歲。 “那你還和他結不結婚了?” “不結?!?/br> “你打算怎么辦啊,你爺爺不是很固執(zhí)嗎?” 溫辛也不知道,她逃跑過,結果被沒幾天就被找回來了,還被傅斯城戲弄了一番。 “殺了他?!睖匦琳f。 許欣一驚,“你別嚇我。” 見到好友緊張,溫辛嘆了一口氣,“逗你的,你還真信。” 別說,許欣是真信溫辛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于是她從法律的角度給溫辛科普了一下沖動殺人會帶來的結果。 溫辛:“……” 這時去買冰淇淋的陸湛回來了,他將兩只抹茶甜筒給了溫辛,剩下的給了許欣。 溫辛看到冰淇淋心情好了許多,一手抓著一口慢慢平常。 陸湛不愛吃甜食,就這么看著她。 陸湛發(fā)現(xiàn)溫辛鞋帶開的時候,絲毫不用考慮便蹲在了地上綁她系好,堅硬的背拱成了一座小橋。 溫辛已經(jīng)習慣了陸湛幫她做這做那,心安理得地繼續(xù)吃著她的冰淇淋。 …… 幾天后,明宇大樓內(nèi),傅斯城的辦公桌上多了一封信封,傅斯城隨意地拆開,當看到里面的照片時,神色一凜,立馬用桌上的電話給秘書室打了個電話。 “查一下我辦公室的進出名單?!?/br> 話畢,傅斯城掏出照片又看了幾眼,照片上正是陸湛在給溫辛系鞋帶的照片,溫辛的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 也不知哪里來的一股邪火,傅斯城重重的地將照片拍在了桌上,老板椅晃了半圈,男人面對著白墻,面色差到了極點。 那一天,傅斯城都沒有出過辦公室。 另一邊,東云大學的社交墻上爆出了金融系高材生陸湛劈腿溫同學的故事,全文三千字洋洋灑灑描述了溫辛插足陸湛和許欣的三角戀情,虐戀情深,有圖有真相,東云學子紛紛在網(wǎng)上對溫同學口誅筆伐,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以至于溫辛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點點。 溫辛回到家洗過澡,才看到許欣發(fā)來的截圖,她津津有味地看完后,給許欣發(fā)了個大拇指的表情,這年頭的人才實在太多了。 【陸湛的室友告訴我,他看見之后就跑出去了,我打他電話不接,你聯(lián)系一下。】許欣回了則消息。 此時,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囮P門聲,應該是傅斯城加班回來了,溫辛也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