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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湛怔怔地看著她,堅定地點了點頭。 舞曲結束,兩人完美收尾,溫辛含笑對他點了點頭,禮貌得體地離開了他的懷抱。 陸湛看著猶有余溫的手心,攥緊之后放在了身側,此時一道譏誚的目光劃過來,陸湛側頭便看見了男人似笑非笑地對他舉了舉紅酒杯。 恭喜你,手下敗將。 “傅先生,你在和誰舉杯???” 傅斯城笑意未散,轉眸看向了出聲的女人,出奇地沒有拒人千里之外。 他回道:“朋友?!?/br> “傅先生的朋友真是多,不知我有沒有榮幸和傅先生做個朋友?”傅斯城身邊的女人逮著機會便往上爬,這可是她覬覦很久的肥rou,今天好不容易有點細縫可以插針,她更是卯足了勁。 傅斯城沒有說話,因為他看見溫辛走向了另一個男人。 那個開心理診所的小白臉。 叫什么來著? 想要撩傅斯城的女人們頓時發(fā)現(xiàn)傅先生嘴角的笑容好像變得有些莫名可怕起來…… “容玉,你怎么在這?”溫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西裝革履的容玉。 他脫去了白大褂,她反而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陸家大少爺和我是朋友?!比萦裾f。 陸湛頭頂上還有個哥哥,溫辛想起來了。 “你還記得孤兒院的陸湛吧,他就是你朋友失散多年的弟弟?!睖匦林噶酥戈懻康姆较颍浇菐е鴾厝岬牡?。 “記得,他可比你難搞多了。” 聞言,溫辛深嘆了一口氣,他們一個個都找到了家,可卻沒有幸福。 “最近還做噩夢嗎?” 溫辛搖頭,“醒著就是噩夢。” 容玉的目光輕瞥了一眼傅斯城的方向,“看來你還是輸給他了。” “暫時的?!?/br> “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繼承傅氏,鏟除異己?!?/br> 只要她留在傅家,眼前就不只有傅斯城,她將來要與整個世界為敵都不為過。 這是溫辛的最終目標,說出來也沒有關系。 “志向很宏遠啊,不過,我?guī)湍??!?/br> 啊?溫辛驚詫地抬起頭,容玉春風細雨的笑容有溫度,也有力量。 阿湛已經被傅斯城整的吃了不少苦頭,再加一個容玉,她想都不敢想。 溫辛婉言,“你幫我開點安眠藥就行了?!?/br> “溫辛,相信我?!?/br>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幫你氣他一下?!?/br> 容玉走向溫辛,離她越來越越近。 ??? 你想干什么? 大庭廣眾之下,容玉抬起手捧住了溫辛的半邊臉,姿勢曖昧不必言說。 幾乎是同時大廳一角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 是有人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溫度驟降,只見一向風度翩翩的傅斯城寒著臉走向了自己的妻子。 “容玉?” “容先生!” 溫辛和傅斯城同時開口,一個疑惑一個憤怒。 目的達到,容玉在離溫辛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及時剎車,放開了她。 “傅先生終于不貴人多忘事了?”容玉溫溫淡淡地看向傅斯城,不卑不亢。 傅斯城鐵青著臉,向溫辛伸出了手,“過來?!?/br> 溫辛抿唇將手放在了傅斯城的掌心,剛一碰到他,他便徒然收緊,強橫地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側。 他不僅生氣了,而且氣得不輕。 容玉對她眨了眨眼。 溫辛對他做了個哭臉,都是你干的好事。 傅斯城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胸中的怒火更是旺盛,氣勢逼人。 “容先生難道不知道她已經是我的妻子?” “當然知道,只不過傅總誤會了,我剛剛只是見溫辛眼角掉了根睫毛,替她吹一吹而已?!?/br> 傅斯城聲音眸色一暗,“那也輪不到你來?!?/br> “我認識溫辛的時候,她還是個小丫頭,這么多年我們的關系早已勝似親兄妹,兄妹之間吹一下睫毛,傅總都要吃醋嗎?” 傅斯城可是裝了一晚上的心胸開闊,如今被容玉打臉,臉色更是陰沉冷漠。 傅斯城低頭看了一眼溫辛,“辛辛已是有夫之婦,容先生既然愛護她,就該知道男女有別,吹睫毛這種事情,下次還是不要做了?!?/br> “你說的是?!?/br> 眾多人看著,明明兩人都在互相搭梯子下來了,可溫辛還是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緊迫的壓力。 傅斯城和容玉聊了幾句,兩人都沒少塊rou,可是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溫辛深嘆了一口氣,為什么她身邊的人非要前仆后繼地涌上來幫她和傅斯城作對呢?到底是她人緣太好了,還是傅斯城人品太差是以人人得而誅之,當然這些都不得而知了。 一晚上,傅斯城都面色冷峻,旁人再也不敢近身,只有溫辛這個可憐蟲被他挽著,硬生生跟著他。 晚上回到家,溫辛心力憔悴,洗個澡便上床了。 失眠不存在的,沾床就睡。 夢到半夜,徒然醒來,溫辛在床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傅斯城?!大半夜的??!你有病啊!” 溫辛連忙坐起打開了床頭的臺燈。 傅斯城也不知道從哪搬來個椅子,就這么坐在她的床頭,長腿交疊,黑眸幽深地盯著她看,見她醒來打開燈,他略感不適地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