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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辛的胸腔里升起一股惡氣,手里的刀叉放在桌山發(fā)出響聲,“傅斯城,你是不是見我沒死還出來搶走了你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很不甘心?” “不是,那些原本就是——” “夠了,我不想聽,我的保鏢已經(jīng)進(jìn)來了,請你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溫辛話落,兩位一米八八的保鏢已經(jīng)到了跟前,“傅先生,溫小姐要用餐,請你離開這里,否則我們只能得罪了。” 溫辛一共帶了六個保鏢,阿樹阿木能攔住四個已然不錯了。 傅斯城陰鶩眼掃了兩人一眼,以一比二,他不一定會輸。 但是后果呢,他垂眸看了一眼溫辛,她會更覺得他厭煩罷。 “辛辛,你先好好吃飯,我們后會有期?!?/br> 傅斯城說走就走,并沒有拖泥帶水。 只是,是人都看出來這位先生的背影很失落蕭條。 “我為什么覺得他好可憐,我一定是瘋了。” “別理他,他最擅長演戲?!睖匦敛恍嫉卣f道,她說完看向許欣,才發(fā)現(xiàn)許欣的目光怪怪的,她順著看了過去。 西餐廳外,阿樹和阿木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城哥,麻煩你下次多叫一點(diǎn)人,我們二打六也太扯了吧,我這條胳膊差點(diǎn)被扭斷?!?/br> 阿樹撞了撞阿木,才發(fā)現(xiàn)他的余光在看向餐廳里面。 這孿生兄弟,永遠(yuǎn)和他想不到一塊,跟假的似的。 傅斯城沒聽阿樹講話,他脫下西裝,揉成球,直接投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里。 “哎呀,城哥,你這西裝死貴的?!?/br> “閉嘴,安靜點(diǎn)。” “……” 看來又是被媳婦兒趕出來的,又往他們身上撒火。 兄弟,都是假的。 重色輕友,才是人類本質(zhì)。 夜晚,傅氏老宅燈火通明,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大鐵門前,門衛(wèi)看到車內(nèi)的人時,立馬激動地出來迎接。 “小姐,您終于回家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br> “這些年,有勞了?!?/br> “哪里哪里,小姐您快進(jìn)去吧,一定想家了吧?!?/br> 老宅的大鐵門張開,溫辛對門外大叔揮了揮手,將車開了進(jìn)去。 五年不見,還以為這里面的人都走光了呢,沒想到他們還在。 王媽見到她,立馬兩眼淚汪汪,不少老傭人都圍上來噓寒問暖。 一瞬間,溫辛有了回家的感覺,王媽拉著她問了不少話,溫辛看了一天報(bào)表,眉間難掩倦態(tài),有眼尖的傭人看出來了,立馬趕著溫辛去休息。 溫辛笑了笑,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她想先泡個澡,打開衣柜看了一眼,里面都是一些土老帽的衣服,二十歲的她眼光是真的不好,怪不得老被傅見微她們嘲笑。 “喂,陳經(jīng)理,請把我的行李送過來吧,等下我地址發(fā)給你。” 陳經(jīng)理是她之前所住酒店的經(jīng)理。 吩咐好一切,溫辛揉著頭發(fā),走進(jìn)了浴室。 溫辛放水泡了個澡,她愜意地躺著,臉上蓋著毛巾。 漸漸的,她有點(diǎn)睡著了,直到聽到房間傳來了一聲關(guān)開門聲,她打了個激靈,又想起來可能是陳經(jīng)理送的行李到了,于是又躺了回去。 傅斯城合上了身后的門,才發(fā)現(xiàn)溫辛的房間里沒有人。 他看向了右側(cè)的浴室,里面的燈亮著,卻沒有聲音。 他的黑眸深了深,抬腳走了過去。 浴室門打開又合上的同時,溫辛扯掉了臉上的毛巾。 “是你!” 傅斯城堆起笑臉,“我說過的,后會有期?!?/br> 溫辛抿直了唇線,拿毛巾圍住了自己的胸口,幸好浴缸里還有泡泡,不然就被看光了。 “五年不見,你真是一點(diǎn)都沒變,還是這么無恥下流。”溫辛眉眼間都是厭惡。 傅斯城靠著門,并沒有走過去,目光貪婪地盯著她。 “辛辛,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和你說說話?!?/br> 溫辛的目中盡是嘲諷之意,“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和你沒有什么好說的?!?/br> 傅斯城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我有好多話和你說,你走了五年,每天我都在想你,想你想瘋了的時候,我真的特別恨你,我把你的照片撕成了碎片,最后又親手把它們拼湊起來。你看,就算你這么折磨我,我還是不忍心恨你,辛辛,你怎么忍心真的不要我?!?/br> 溫辛臉色難看,并沒有說話。 “五年前,我不該用那樣的手段得到你,我常常會想,如果當(dāng)初我名正言順的求娶你,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你會不會愛上我?其實(shí),在推你進(jìn)手術(shù)室前,我是想告訴你,只要你能活下來,我就把傅氏還給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而我只要你?!?/br> 浴室的溫度高,他依靠著門,長腿微屈,就這么遙遙望著她。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浴室里氤氳著水汽,溫辛看不清他的神情。 “傅斯城,放過你自己吧,我不愛你。” “從來都沒有愛過嗎?” “是?!?/br> “那你還恨我嗎?” 溫辛:“這個話題并沒有任何意義。” 傅斯城忽然就到了跟前,溫辛貼著浴缸,捂著胸部,威脅道:“你別過來,我喊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