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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身下的人突然反客為主,將他推倒在了床上,接著,他便覺得喉嚨一痛,原本還乖巧可人的小孩,竟然在惡狠狠地咬他。他痛的仰著脖子,悶哼了一聲,咬他的人卻更興奮了,她啃咬著他的喉結,他咽一下口水,她便跟著滾動的喉結,從上咬到下,寸寸不留情,多大仇似的。 他原本心底是有些驚喜的,甚至有一些繾綣的想法,可這人好像只是單純地想咬他。 “你輕一點?!备邓钩桥牧伺乃哪X袋,話都說的艱難。 溫辛撇了一眼他的手,抓著他的修長手指便張開了口,一口吞掉了三根,死死咬著不放,越咬越深。 “辛辛,你是屬狗的嗎?”傅斯城氣笑道。 “閉嘴,在我的夢里,你就要聽我的話?!?/br> “嗯?”傅斯城低吟一聲,有了前車之鑒他很快跟上了溫辛的思路,試著捋一下,第一點,溫辛是以為自己在做夢;第二點,溫辛在夢里喜歡咬他。 為了求證后者,傅斯城清了清嗓子問道:“辛辛,我是誰?” 溫辛不耐煩地抬起頭,樣子很氣惱,“傅斯城,我不是讓你別說話了嗎?” 很好,她果然咬的是他,不是別人。 傅斯城勾起眼尾,亮澄澄地看著她,聲音嘶啞靡色,“辛辛,我脫光了給你咬好不好,你別只咬一處。” 傅斯城話音剛落,嘴就被人堵了起來。 “我不需要你教我,你給我老實一點!” 溫辛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人,他的話怎么這么多,更可恨的是,他的眼神為什么那么……那么…… 溫辛對著他的臉便扇了一巴掌,“不許看著我!” 清脆的一巴掌,傅斯城懵了,臉上是清晰的痛覺,長這么大,母親打他都是身上的傷,從來沒有扇過他巴掌,她在自己的夢里,對他還真是胡作非為。 傅斯城陰郁了一下,被枕頭擋住眼睛的時候才回了神,一把扯掉了礙人的東西。 本想算算賬,始作俑者卻直接躺在他身邊呼呼大睡了起來。 溫辛腿夾著被子,雙手放外面,眼睛緊緊閉著,鼻息間發(fā)出均勻的呼吸,粉嫩的小臉像玫瑰花一樣,嘴唇透著水光瀲滟,傅斯城心軟的一塌糊涂,怎么還舍得和她計較。 傅斯城伸出了手,想要摸摸她的臉,就差一點的時候,他頓住了,手指蜷曲了一下,默默收了回來。 她難有睡的好的時候,他不該因為自己的一點私利,再弄醒她, 于是,傅斯城起身,替她壓好被子后,悄悄地走了。 上京伊麗莎美容院內,傅見微和傅匪淺趴在小床上,享受著按摩,嘴卻一刻沒歇過。 “那個賤人根本就是故意找我們茬,她連四叔都趕下了臺,下次就輪到我們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傅見微說道。 “小不忍則亂大謀,jiejie你下次不要這么沖動了,不然連我都保不了你,我們不能小看她。” “怕什么啊,她剛回來根基未定,傅氏現在說實話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她要是真把我們逼上絕路了,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誰也別想占到好?!?/br> 傅匪淺側頭看向傅見微:“怎么同歸于盡?” 傅見微作勢伸出了手,“董事會的那幾個老家伙兒,只要我勾勾手,他們就聽我的話聽的不得了?!?/br> 傅匪淺臉上露出笑容,握住了她的手,晃了晃,“還是jiejie有本事,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br> 傅見微聞言捂著嘴嬌笑,下巴揚的更高了。 笑過之后,傅匪淺低下了頭,輕描淡寫地問道:“你知道她和四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傅見微:“我怎么知道,四叔那么完美一個男人,她竟然能夠舍得遠走高飛。哼,拋家棄夫也只有她干的出來了,偏偏四叔還對她情根深種,怎么都忘不掉她。” “那你呢,對四叔還喜歡嗎?”傅匪淺調笑道。 傅見微那張漂亮皮子上鮮少地露出害羞的神色,“像他那樣的人,很難不喜歡了?!?/br> 傅匪淺腦海里浮現出了傅斯城的模樣,如果不是小時候,偶然知道他的真面目,連她都會忍不住為他心動吧。 可惜了這樣舉世無雙的男人,偏偏眼光太差。 兩人在美容院做完全身按摩出來的時候,雨還是沒停。 “你怎么走啊,要不要我送你?”傅匪淺問道。 傅見微拿包遮著頭頂,回道:“不用了,有人來接我?!?/br> 這時候,傅匪淺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傅匪淺拿出來一看,神色變了變,立馬拒接放回了包里。 “你怎么不接電話啊?” “推銷電話沒什么好接的?!?/br> 傅見微點了點頭,轉過頭去,立馬眼睛一亮,“親愛的,我在這里?!?/br> 一個長相粉面的男人撐著傘小跑了過來,一把摟住了傅見微,在她臉上啾了兩口,“寶貝,對不起,路上堵車我來晚了?!?/br> 傅匪淺看著男人與傅見微眼里劃過一絲鄙夷,很快就又換上了笑容,“jiejie,既然他來了,我就先走啦。” 傅見微:“好?!?/br> 傅匪淺優(yōu)雅地撐著傘走到了自己的車旁,上車之后,傅匪淺看著還在雨中與小白臉膩膩歪歪的傅見微,掏出了包里一直震動的手機。 “喂,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