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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辛走在前面,馮德元的兩只小眼睛在她身上轉(zhuǎn)了又轉(zhuǎn),誠然,溫辛姿色不錯,肌膚雪白透亮,蜂腰盈盈一握,兩條修長纖細(xì)的大長腿,格外惹人眼,看的他都開始心猿意馬,渾身燥熱起來。那位神秘的大老板“器重”的就是這些吧,馮德元邪惡地想道。 溫辛參觀了雪城科技的辦公樓,又聽馮德元親自介紹了公司的產(chǎn)品,溫辛戴著墨鏡,始終未給出什么明顯態(tài)度,冷冷淡淡的,讓一眾雪城科技的高層摸不著頭腦。 “喲,您看快飯點(diǎn)了,要不先去吃點(diǎn)?我讓秘書在御豪山莊定了一桌子。”馮德元說。 “不用,雪城工廠是在樓下嗎?” “是是是,我?guī)??!?/br> 溫辛抿直了唇線,跟在了馮德元的身后。 進(jìn)到工廠里面,立馬被喧鬧嘈雜的機(jī)器聲音淹沒,馮德元在介紹設(shè)備,溫辛根本聽不清,她也沒在聽。 最后,馮德元帶溫辛來到了公司倉庫,溫辛進(jìn)去的時(shí)候,一眼就看到了翹著二郎腿的傅斯城,他穿著工作服,凌厲里透著庸懶。 四目相對,溫辛依稀想起了昨晚做的夢,有些荒唐的夢,她忽然覺得臉蛋有些發(fā)燙。 傅斯城“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緊緊緊盯著溫辛看,正在剝瓜子的倉庫主管立馬嚇的也站了起來,腿上剝好的瓜子差點(diǎn)先翻在地。 馮德元是倉庫主管的大外甥,見到大舅子在給傅斯城剝瓜子立馬臉色一變,一邊給眼色,一邊訓(xùn)斥道:“上班時(shí)間你們竟然在干嘛?!還不趕緊給我出去!” “董事長,您別見怪,我?guī)鷧⒂^這里?!?/br> 馮德元面向溫辛便是一臉討好,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傅斯城這邊,將溫辛擁向另一邊。 傅斯城回了神,涼涼地掃了一眼倉庫主管,“幫我做件事?!?/br> “傅總,您請吩咐?!?/br> 傅斯城雙唇一張一合,倉庫主管差點(diǎn)沒跪下,“這個,我做不了,您放過我吧。” “你——確——定?”傅斯城瞇起了雙眼。 主管頓時(shí)渾身發(fā)毛,汗如雨下。 良久—— “那我……試試吧?!?/br> 倉庫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好參觀的,溫辛和馮德元正準(zhǔn)備走的時(shí)候,主管突然出來擋住了路。 只見主管神神秘秘地附到馮德元的耳邊說了什么,馮德元立馬神色慌張地回頭看溫辛,“董事長,您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br> “嗯?!睖匦恋蛻?yīng)。 接著,馮德元和主管就小跑開了,留下一個馮德元的助理,沉默地站在溫辛身邊,溫辛則看著手表。 忽然,傳來了幾聲老鼠叫,溫辛驚呼一聲,立馬嚇的后退了好幾步,老鼠是她永遠(yuǎn)忘不了的童年噩夢。 “董事長,您別怕,我們這里沒有老鼠?!敝碚f道。 話音剛落,東南角又傳來了幾聲老鼠叫,越來越近。 “快把它們抓起來!”溫辛喚道。 助理擦了一下汗,立馬跑去找老鼠。 溫辛摘下墨鏡,嬌俏的小臉早已花容失色,她驚恐地看著四周,那些黑暗的角落里,仿佛正藏著一只老鼠在盯著她。 她抱著自己一直往后退,退著退著便被什么擋住了。 “辛辛乖,我在這里,別害怕?!贝判晕龅穆曇魩е捕ㄌ嵘竦男Ч?,在溫辛的身后響起。 溫辛一側(cè)頭,便看見了傅斯城清俊的臉龐,他的黑眸如深潭般幽靜,緊緊地凝視著她。 她剛要后退一步,她的腰間便多了一雙手,箍住了她。 “你放開我?!睖匦琳f。 “不放?!?/br> 溫辛的臉上染上怒色,兩只手去扒他緊箍在自己腰上的大掌,掙脫不了,她便回頭咬他。 溫辛牙尖嘴利,傅斯城吃了痛,轉(zhuǎn)而去捂她的嘴,溫辛得了機(jī)會便往后跑,傅斯城拉住她,一把將她壓在了一旁的貨架上。 貨架上堆滿了箱子,架子沒事,溫辛卻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對不起?!?/br> 傅斯城自責(zé)地拉了她一把,話畢伸出手幫她揉了揉后腦勺。 溫辛睜開眼,傅斯城認(rèn)真地看著她,近在咫尺的黑眸里映著她的臉,溫辛的心略微一顫,傅斯城的目光太炙熱,仿佛他眼里的這人是世上的無價(jià)珍寶,被他小心翼翼地對待著。 他幫她揉腦袋的動作很輕,一時(shí)之間,溫辛都快忘了這人曾經(jīng)是個壞蛋。 溫辛回過神,側(cè)頭大喊道:“王助理!” “你叫人也沒用?!备邓钩钦f。 什么? 傅斯城長臂一勾溫辛的脖子,低頭吻上了她微張的唇。 “唔——” 傅斯城閉著眼睛,不顧一切地吻著她,哪怕她又打又踢,他就是想這么做,在她走進(jìn)這個倉庫,他看到她第一眼的時(shí)候,就想吻她。 他的辛辛,漂亮了好多,身上該有的地方也都長開了,對他來說就像個是迷人的罌粟花。 “你到底涂了什么,嗯?怎么這么香?!?/br> 傅斯城握著她的腰,啞著聲音在她的臉龐喘息道。 溫辛被他的氣息灼的臉跟脖子紅了一片,嚶嚀道:“你放開我?!?/br> 溫辛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不知怎么也啞了,反添了零星靡色,像是怯弱弱的撒嬌。 她觀察到傅斯城的眸子一下沉了許多,他翹著唇角,再次覆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