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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桂坊是個地名,溫辛皺著眉發(fā)動了車子,上路之后,她又打開了車窗。 傅斯城一路都很安靜,沒有主動招她,和在倉庫強(qiáng)吻她的人,截然兩個人。 誰知道傅斯城在玩?zhèn)€什么ABC玩意? 不是,她為什么又想到倉庫里的吻! 溫辛抑郁了一路。 到了地方,傅斯城帶她七繞八拐的走進(jìn)了一家賭場,里面煙霧繚繞,人山人海。溫辛不禁咳嗽了起來,傅斯城遞了個手帕給她,她雖然不樂意但還是接下了。有了東西掩住口鼻,總算是好多了。 “你帶我來這做什么?”溫辛問道。 傅斯城正抬著頭在找人,此時正好看見目標(biāo)人物,他二話不說,拉起溫辛的手,走了過去。 這里的人不是一般的多,溫辛走著走著就被人擋住了路,傅斯城拉了她的手以后,在前面開路,她才算眼前清凈一些。 “哎喲,這里哪來的漂亮小jiejie呀?”說話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一轉(zhuǎn)身正好碰見了溫辛,兩只眼立馬發(fā)起了光。 傅斯城自然聽見了,他把溫辛拉到了身后,開口只有冷冷的一個字:“滾,” 肥頭大耳的男人也不知看見了什么,立馬滾了。 傅斯城收回目光,將溫辛攬到了懷里,輕聲在她耳邊說道:“你有沒有事?” 溫辛搖頭。 “跟緊我?!备邓钩怯终f。 溫辛是被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嚇到了,聞言,緊緊靠住了傅斯城。 傅斯城翹了翹嘴角,繼續(xù)往前走。 傅斯城最后停在了92號桌前,他抬手拍了拍面前身穿牛仔夾克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哄鬧的賭場里別具穿透力,他喊著這人道:“王泉?!?/br> “誰啊,沒看見小爺忙著的嗎?”王泉不耐煩地抖了抖肩。 “傅斯城?!?/br> 傅斯城話音剛落,溫辛就發(fā)現(xiàn)名叫王泉的男人混身抖了一抖。 下一秒,王泉突然換過身后,把手里的籌碼砸向傅斯城,跑了。 傅斯城略一側(cè)腰躲過,接著上前幾步便抓住了王泉,兩三招就把他按在了地上。 溫辛開始覺得這次得多找?guī)讉€保鏢,不然有朝一日她和傅斯城撕逼,真打不過。 傅斯城逮住了王泉,王泉一直在喊饒命,群眾紛紛看了過來。 “趁我還有耐心,老實(shí)點(diǎn)?!备邓钩蔷娴馈?/br> 王泉開始喊救命了。 傅斯城大概是真的沒耐心了,直接拿東西插在了王泉的眼前。 溫辛一看,這不是她包里防身用的小刀嗎?怎么到了傅斯城的手上。 王泉老實(shí)了,圍觀群眾看熱鬧歸看熱鬧,并不想惹上麻煩,有點(diǎn)眼力見的都看出來了傅斯城不是好惹的,于是紛紛回避。 傅斯城拔出了刀,冷冷地對地上的人說:“跟我走?!?/br> 王泉瘋狂點(diǎn)頭。 三人來到了溫辛的車上。 傅斯城把王泉塞在了后座,自己坐在了他身邊,王泉一直在流汗,臉上的粉都掉了。 王泉的五官算的上中等偏上,第一眼覺得眉清目秀,可是看著看著就覺得有些油膩感,還娘娘的。 他和傅斯城坐在一起的時候,溫辛猛然發(fā)現(xiàn)他有兩三分像傅斯城。 雖然溫辛不喜歡傅斯城,但她還要說句實(shí)話,傅斯城無論從長相和氣質(zhì)都能甩他十條街。 “他到底什么身份?”溫辛問。 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 傅斯城沒回,輕掃了王泉一眼,很明顯他在等王泉自己說。 “我、我是傅見微的男朋友。”王泉是個機(jī)靈人,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讓身側(cè)的人滿意。 溫辛挑了一下眉,從這個人對待傅斯城的態(tài)度來看,他應(yīng)該是認(rèn)識傅斯城的,傅見微的男朋友會認(rèn)識傅斯城,這說明這個叫王泉的男人一定是了解傅見微很多事。溫辛覺得這個叫王泉的男人說是傅見微的男朋友不太準(zhǔn)確,憑溫辛對傅見微的了解,叫小白臉更準(zhǔn)確。 溫辛淺淺一笑,不動聲色地打開了手機(jī)錄音器。 “王泉是吧,我想你是一個聰明人,我比傅見微更有錢更有勢,你想要什么,我也能滿足你——”溫辛開始鋪墊,只是她還沒鋪墊完,就被人冷言打斷了。 傅斯城:“身心不可以?!?/br> ???傅斯城你插什么嘴?不是,你腦子里都裝的什么? “她是我的人,你再看一眼試試。”這句話,傅斯城是惡狠狠對王泉說的。 王泉覺得別人和他說話,理應(yīng)看著對方以示尊重,所以他才會盯著溫辛看,聞言,他立馬把頭轉(zhuǎn)向了另一邊看著車窗。 溫辛無語。 …… 有傅斯城這座活閻王在,王泉什么都招了。 原來傅見微這些年一直在和雪城科技包括傅氏高層進(jìn)行權(quán)色交易,以權(quán)謀私從中拿回扣,受賄行賄,甚至向外出賣公司機(jī)密,惡心的事情干了一堆。 “這些事情傅見微為什么會告訴你?” 王泉:“在床上她什么事都和我說。” “……” 當(dāng)晚,傅見微在酒桌上敬酒的時候,被一堆警察破門而入當(dāng)場帶走,在座的馮德元等人也被一起帶走,第二天這件事便成了上京頭條新聞。 溫辛到公司,便收到了消息,許欣一臉興高采烈地講個不停。 傅氏兩大毒瘤,鏟除了一個,何其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