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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姐兒才多大?”黛玉道,“我也問過了,我那四meimei也沒說不好,我尋思著,這便是好的。” 董氏一拍大腿,“這還用說嗎?女孩兒家哪個(gè)不靦腆?她難道還跟你說一百個(gè)好不成?” 得了這個(gè)信兒,她連多坐一會兒都不了,趕忙趕急地去了林家,非求著賈氏趕緊上門去和榮國府說這事兒。賈氏也去了,如今,惜春頭上也就尤氏肯為她做主,到底她原是西府那邊的,尤氏又還在跟前,哪里能越俎代庖? 尤氏幾次受了惜春的氣,也盼著她早些嫁出去,問都沒問,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既是姑媽做的媒,又是姑媽家里的,身上還有功名,哪里有不好的?這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千好萬好的,我連想都沒有想到她還有這樣的福氣?!?/br> 說好了后,董氏又給黛玉送了一千兩銀子的謝媒禮來,原是她要送給賈氏,賈氏哪里肯要?她便給黛玉送來了,黛玉也不好收,又添了一對梅瓶,兩件首飾,叫紫鵑去了一趟榮國府,把這些給了惜春做添妝。 定的是八月份過門。到了六月里,黛玉的身子越來越重了,因臨近產(chǎn)期,秦郡王府里的氛圍無端就緊張起來。云臻一天到晚提著一顆心,臉上也沒有一點(diǎn)笑意,底下的人見了,連走路都不敢踩地了,生怕弄出點(diǎn)響動來,惹得郡王爺不高興。 這一日一大早的,云臻躺在床上也不動。黛玉因難受,一晚上睡得也不是很好,云臻一醒,她就醒了過來,抬眼瞧他,見他盯著帳頂發(fā)呆,便問起,“這又是怎么回事?我瞧你這些天都不高興,誰又惹著你了還是怎么地?” 云臻格外嫌棄地朝黛玉肚子上瞅了一眼,悶聲悶氣地道,“我如今倒是盼著是個(gè)兒子了,我也沒想到懷個(gè)孩子竟這么累,日日瞧著你,又不能代你受這份罪,若是兒子,他出來了,我還可以拍他兩巴掌,幫你出出氣,若是女兒……就沒法下手了?!?/br> 穿書之紅樓黛玉 第215章 承舜 黛玉“噗”地笑出來,也不知是不是用了點(diǎn)力,突然覺著身下出了些水來,她頓時(shí)嚇著了,驚呼道,“不會是羊水破了吧” 云臻幾乎是彈跳起來,朝她身下瞧去。因到了夏日里,睡得是席子,黛玉的衣服又很單,果真就看到了有片濕的,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忙喊道,“李覓,李覓,王妃要生了!” 李覓、輕絮和秋痕齊齊地進(jìn)來,也不管云臻在不在,有沒有穿戴好,擁到了床前來。李覓一瞧那顏色,松了一口氣,“不是羊水,幸好不是,若羊水破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又見黛玉臉色變了,支起身子抱著肚子,只覺著有些抽抽地痛,“真的要生了!” 這會兒,她聲音都有些顫了,好在有李覓在,她忙安撫道,“奶奶別急,到了日子瓜熟蒂落,也是時(shí)候了。這頭胎要生,也不是一時(shí)半會兒的事?!彼Ψ愿垒p絮和秋痕,“兩位姑娘這會子幫奶奶好好兒洗個(gè)澡,若生了,須坐對月子,洗頭洗澡都不得動,我去吩咐廚上給奶奶好好兒做頓吃的,吃了才有力氣生?!?/br> 竟把云臻擠到一邊去了。 二人扶了黛玉去沐浴,李覓自去張羅一切,又有玉竹在一旁襄助,穩(wěn)婆是內(nèi)務(wù)府挑來的好的,榮妃特特地過目了的,家世清白,行事利落不牽扯的人。這會子也都齊備了,有條不紊地做著準(zhǔn)備工作。 鐘順從前頭來,見王妃已經(jīng)移到了東廂房邊早就安置好的產(chǎn)房,也沒來由地緊張,道,“爺,已經(jīng)朝里頭說了,爺今日告假。” “嗯!”云臻背著手,大熱天里頭,站在院子里,盯著產(chǎn)房的門,他有些沒法控制,手竟然在抖,鐘順見了,寬慰道,“爺,不會有事的?!?/br> 云臻方才想起來,問道,“怎地沒人去請了林醫(yī)正來叫他趕緊來?!?/br> 一時(shí),鐘順派人去請了,誰知,人卻沒有請回來,一問,原是太子妃生的小郡主說是咳嗽,昨日就請了林醫(yī)正過去留在東宮,不肯叫出來。云臻怒道,“東宮一向用的是姓譚的,這一次為何偏請了林白生去” 鐘順也是氣不過,抱怨道,“是奴親自去的東宮,太子妃叫人出來說,女人生孩子誰不是打這么過來的叫太醫(yī)過去能有什么用,還是能幫著生怎么地” 云臻冷笑一聲,吩咐鐘順,“把大皇子藏的那人,叫人透給太子知道,就在京郊外蟠香寺。”x 鐘順領(lǐng)命而去,稍頃,請了太醫(yī)院擅婦科的一個(gè)過來,云臻瞧了一眼,原有些瞧不上眼,這人卻跪在地上,“微臣葉思珍,見過郡王爺!” 云臻朝鐘順瞥了一眼,鐘順忙道,“爺,這位是林醫(yī)正的東床快婿,平日里少在宮里行走,為人古板了一些?!?/br> 云臻方才想起來,問道,“你就是每年有半年要在山里頭,在民間行走多的那個(gè)” 葉思珍應(yīng)聲“是”,云臻站起身來,走動兩步,里頭,黛玉一直壓抑著叫喊聲,他心里越發(fā)亂,也格外不客氣,少了平日里的那點(diǎn)氣度,“你要知道,本王要的是母子平安,你若有這份能耐就留下,若沒有就趕緊滾!” 葉思珍朝后退了兩步,拱手道,“微臣若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云臻猙獰一笑,“試試本王的王妃是你能來試的還不滾!” 葉思珍卻依舊不走,固執(zhí)地站著。云臻也不搭理他,陀螺一樣地轉(zhuǎn)著,雖擺了桌椅,門前這棵大銀杏樹雖擋住了烈日,卻依舊熱浪滾滾。鐘順勸他去歇一歇,他卻怎么停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