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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今王妃膝下已有三個嫡子了,個個生得又好,照理說,王爺也不必夜夜都宿在王妃屋里。只是,meimei是不知道,這王府里,到底是王妃說了算,和別的王府里竟是不一樣?!?/br> 邢月只當(dāng)小馮氏在說些挑三撥四的話,也不理會,笑道,“這怎么會?便是王妃當(dāng)家作主,也只是在內(nèi)院里頭,況且,難道還越得過王爺去?” 次日,邢月去給黛玉請安,她來得有些早,站在院子里,聽到里頭傳來的笑聲,一顆心如同蕩漾在溫泉之中,盼著有一天,也有這樣的早晨,能夠服侍王爺去上早朝。 這個戰(zhàn)功累累的青年王爺,他行走間如同一座高山,硬朗,鐵骨錚錚,偏偏他對他的王妃又是那般溫柔繾綣,舉凡是認(rèn)識他的人,誰又能對他不傾心呢? 黛玉送云臻到門口,自然是看到了跪在院子里的邢月。昨晚,她已經(jīng)知道,府上又來了一位庶妃,是皇太后身邊的侍女,真好,她心里想到,三個女人一臺戲,如今湊滿了,不由得笑道,“跪著做什么?叫人知道,還說我這個當(dāng)主母的刻薄,你們都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把庶妃扶起來!” 邢月的目光已是黏在了云臻的身上,云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抬腳就朝外走去。這對邢月來說,有些不可思議,沒有拜堂,沒有洞房花燭,她進(jìn)了這府里,如今,就當(dāng)一個透明人兒一樣,只是她并不是來做下人的。 黛玉請了邢月進(jìn)門,“昨日王爺就跟我說了,府上多了一個meimei。我說好啊,正好熱鬧。今日看到meimei,我真是自慚形穢,我是老啦,生了三個孩子,身子骨如今也大不如前,以后服侍王爺?shù)氖逻€得你們來做了?!?/br> 邢月連忙站起來,“服侍王爺本是我等分內(nèi)之事。” 黛玉擺擺手叫她坐下,又問,“怎地沒有看到側(cè)妃來?怎么,府里的中饋由她來管,我這個主母,她也不預(yù)備放在眼里了嗎?罷了罷了,少說些,還省得受氣!” 邢月是一早就知道,府上的中饋是側(cè)妃在管,之前是說,王妃生產(chǎn),如今已經(jīng)滿月了,竟然還沒有把權(quán)力交出來。她心里頭正琢磨呢,黛玉道,“因日子定得太急,況且王爺說如今他也沒得空,你進(jìn)府是草率了一些,可今后該有的你也還是會有。若有什么要吃的,用的,使喚的人,你也別客氣,跟你側(cè)妃jiejie好好說,如今我又不管事,也只好叫她來張羅了?!?/br> 邢月自然是有諸多不便的,不說別的,身邊服侍的丫鬟都沒有,這哪里像一個王府庶妃該有的?黛玉還要留她用飯,她在這里也得不到別的什么有用的,自然是不肯的,只說改日再來領(lǐng),連忙回了沉思院。 見小馮氏跟前有管事嬤嬤在回話,大廚房里王妃要了什么,清山小筑的沈先生是怠慢不得的,如今添了兩個哥兒在那邊用飯,要了幾個菜都是今日沒有預(yù)備下的,要找人現(xiàn)去采買,邢月便走了過去,笑道,“既然是jiejie掌著府里的中饋,那meimei我就不客氣了,吃的穿的用的,我是能省則省,只這用的人上頭,還請jiejie幫我按份例撥兩個人使喚使喚?!?/br> 小馮氏冷笑一聲,將手里的牌子一撂,道,“meimei說得輕巧,總共這王府的賬面上才五兩銀子,如今快三個月過去了,我自己的嫁妝不知道往里頭貼了多少。實(shí)話跟meimei說吧,若王爺能照顧我一些,我賠些進(jìn)去倒也罷了,我如今連王爺?shù)囊陆沁厓憾紱]挨上,憑什么呀?誰愛管,誰管著去?!?/br> 第301章 目的 誰知,旁邊的媳婦也跟著笑了,“瞧側(cè)妃這話說的,這秦郡王府啊,雖說不像以前是個親王府,可好歹也是堂堂的皇子府,怎地平日里的開銷竟還要您一個側(cè)妃往里頭貼?幸好啊,這府上,從前也是王妃自己在打理,這也有些年頭了吧,哪里不是井井有條,王爺在外頭何曾擔(dān)過一天心?” 邢月看小馮氏的臉黑得都塞過鍋底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們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我也不知道該信誰的了” “啪!”小馮氏猛地拍在了桌子上,豎起兩道眉毛,朝那媳婦子瞪了過去,“那賬面是你們都看到了的,你們的意思打量我不知道,我誰說如今管著這府上的中饋,你們尋思我沒個一兒半女傍身,不像王妃跟前三個嫡子,你們便覺著我好欺負(fù)?” 那媳婦子聳聳鼻子,扭捏兩下,朝后退了一步,“我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馮側(cè)妃非要說這王府里精窮,不給王爺長臉,誰又能拿您怎么辦?再說了,王爺一年的俸祿也有不老少錢,竟說是要用您的嫁妝填補(bǔ),這理兒,也要有人信才是??!” 正在這會兒,廚房那邊的管事媳婦來了,陪著笑道,“眼瞅著就要到飯點(diǎn)了,這會子各屋里下的菜單子,菜還沒得齊全呢,我等等著馮側(cè)妃的示下呢?!?/br> 如今,邢月已是瞧出來了,這小馮氏雖說是個側(cè)妃,比她早進(jìn)來兩個月,又遵了皇太后的懿旨在管理府上的中饋,還不如說是把她架在火上烤呢。 晚些時(shí)候,云臻回來了,叫人來傳邢月,小馮氏跳了起來,趴到窗戶邊上,看著邢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步履輕便地出了沉思院的門,頓時(shí),她心里便如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不得安生。 云臻將邢月叫到了外書房里,黃蘆和鐘順服侍在左右,他端了一盞茶,坐在椅子上,指著離他約有十步遠(yuǎn)的一把椅子,“坐吧,我和你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