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書迷正在閱讀:帶個淘寶來種田、帶著超市回八零、法醫(yī)系統(tǒng):王爺,晚上見、暗自喜歡、穿成女配她夫君(穿書)、穿到七零養(yǎng)兒子[穿書]、邪王的絕色狂妻、重生之完美歲月、蜜愛來襲:老公大人請小心、助靈為樂系統(tǒng)
姜浣一面流淚一面又笑起來,“是,是,你舒溫阿兄同我說過,若是情形不好,便叫奉先生來,都會好?!?/br> 云枝不知王舒溫同姜浣說起過奉先生,難怪她并未排斥郎君近身。 這么說話間,孩子已經(jīng)叫產(chǎn)婆拽了出來,良醫(yī)將臍帶迅速剪掉扎好,以手按據(jù)胸上,數(shù)動之。 小小嬰孩,渾身軟趴趴,躺在良醫(yī)手臂上一動不動,云枝瞧著渾身血液都直沖到后腦去。 姜浣已經(jīng)沒了力氣,倒在一旁熟睡過去。 良醫(yī)并不放棄,繼續(xù)以兩指按動,直按到嬰孩似乎咳了一聲。 云枝還當是自己聽錯了聲,再一聽已經(jīng)聽到孩子嬌聲嬌氣的啼哭,小小的聲音,仿佛貓兒一般。 她只攤在原地,再無半點力氣。 …… 那姜家哥嫂二人已經(jīng)叫獨孤及信堵了嘴,方才那一劍是他掌著分寸,尋常之時他必定要砍下那郎君一指才算罷休。今次想著替未出世的孩子積些功德,這才只在他臂膀上劃了一劍。 他卻嚎叫得仿佛被砍掉了胳膊,越發(fā)叫他厭惡。 “你二人說郎君接生壞了姜娘子名聲?”他在二人面前嫌惡的皺了皺眉頭,“這滿院之中,我國公府之人半個字都不會透露出去,王家人有姜娘子管著,應當也能守口如瓶……” “你二人是唯二變數(shù)?!?/br> 他擦著自己長劍,“不知是割了舌頭還是砍了雙手,能叫你們守住這秘密?” 獨孤及信示意,叫人揭開二人被堵住的嘴。 “秦國公要殺人滅口啦,救命!” “救命啊!” 仿佛還期待府外有人聽到,前來救助他二人,扯著嗓子死命的喊。 簡直冥頑不靈。 果然又被重新堵了嘴。 姜家哥嫂從家中帶來得丫頭和產(chǎn)婆,都叫秦國公府的人捉了過來。 “我是個粗人,學不來那一套好聲好氣的手段,既然今日見了血,那便也無回頭之理。” 他腿腳越發(fā)不適,侍從將圈椅搬來放到滴水下,他身量極高,只見一撐著劍鞘的黑影挪了過去。那陰影便在幾人的面上緩緩閃過,又兼這人大有來頭,眾人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 他們自鄉(xiāng)下上京,尋常見過的最大的官兒,也不過就是太爺姜縣令,那已經(jīng)是好大的派頭,從來都用鼻孔瞧人。連帶著他們這群丫頭婆子,也覺在縣中高人一等,在集市上采買,旁人都要高看一眼。 如今進了京中,才知何為高門大戶,那縣令對上國公,連人家的頭發(fā)絲都比不得。 “若有內(nèi)情相告,咱們都能省下些功夫,”他指了指今日受了杖刑的丫頭,“若是只知護主,下場也在此擺著?!?/br> 幾人你瞧瞧我,我又瞧瞧你,誰也不愿意做這個出頭鳥。 “既如此,”他似若有所示,指尖捻起瞧了瞧,卻看到指腹上一滴紅痕,大概是方才抽刀去刺姜家郎君時留下的,“那便挨個來過?!?/br> 幾人不知他所說來過是何用意。 卻見洪四海從侍從手中接過一支極細的銀簪,縱然夜色之中不好分辨,可那尖上閃過一絲鋒芒,看起來足叫人不寒而栗。 “此簪是幾種金屬合煉而成,極硬極細,若要插進指甲縫兒之中,只需向上頂起三成力……” 他將銀簪擺在幾人面前,“這個在咱們這兒,叫飛甲。” 武都王瞧著不寒而栗,心道這個獨孤及信果真是個瘋子,竟能想得出這般折磨人的法子,十足變態(tài)。 洪四海說完連消化的時間都不曾留下,隨意扯過一個便叫人按住了身子,黑暗這種并不能分辨他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開始施刑,單憑動作就已叫那人嚇得鬼哭狼嚎起來。 “我說,我都說,我都說啊——” “是姜家郎君和娘子說,王侍郎下了大獄還是重罪,若要抄檢起來,王家這樣大的宅院都要上交朝廷。浣娘子性子軟,又是個大肚子的婦人,到時候替她接生,把孩子抱走到娘家養(yǎng)著,這院子就是千金萬金,浣娘子也會心甘情愿拿到娘家養(yǎng)孩子。” 這主意簡直陰損到家。 秦國公叫人松了手,“如此損陰德之事,你們倒肯干?” 第32章 “姜娘子說都是自家人, 又非違紀違法,官府來了也奈何不了她,到時候只說是浣娘子生產(chǎn)前應允過這孩子她來養(yǎng), 若是浣娘子反悔, 自然也可以回老宅一起來養(yǎng)?!?/br> 那人竹筒倒豆子一般, 將事情前前后后都吐露個遍, 恨不能再從犄角旮旯地方, 再搜索出一兩個未吐露的內(nèi)情。 “姜娘子生不出孩子, 這是姜府上人盡皆知的?!?/br> 洪四海便對著姜家哥嫂一人賞一記窩心腳。 原來是既惦記人家家產(chǎn), 也惦記人家孩子! 此事總算查個清楚,只待送官法辦。 武都王卻被吵得耳朵疼, 他掏掏耳朵, “秦國公方才為何不算上我武都王的人手, 小王亦是知情人?!?/br> 秦國公忍著腿腳不適, 面色難看的問他, “五王意欲向外宣揚?” “自然不是!” 武都王雖自己整日胡亂過著,可從未干過亂嚼舌根之事,何況事關娘子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