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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與將軍府的人,肯定是來看她死了沒有。 如果沒死,后面還會有殺招。 但如果墨連瑾在,這兩方人馬應(yīng)該會消停幾天,她也正好趁機養(yǎng)養(yǎng)棍傷。 三人坐馬車去了義莊,沒一會,官差也把柳音和景安的尸體送了過來。 宋來去安排尸體的擺放問題,蘇離躺在自己的床上,墨連瑾又替她上了藥。 “關(guān)于柳音自殺一案,本王自會稟上去,要求詳查,但你別抱太大的期望,皇上不一定會準許再查下去?!?/br> “為何?” 墨連瑾擰了下眉,“如若皇上準許查下去,本王再與你細說,如若不許,此案就此了結(jié),你不要再提及,否則,性命難保?!?/br> “既然如此,你還同意我驗柳音的尸體做什么?反正也不一定能查下去。” 蘇離審視的盯著他,越來越覺得,這男人陪在自己身邊,肯定是懷揣著某種目地。 他越是不說,她就越是好奇。 但好奇害死貓這個道理,她也懂! “不是你想知道柳音的死因么?本王不過是順了你的意思罷了?!?/br> 蘇離語塞,這樣把鍋甩給她,真的好嗎? “你傷得不輕,早些歇息,本王今日住在義莊?!?/br> 墨連瑾說完,直接轉(zhuǎn)身離開,還替蘇離將房門帶上。 蘇離撇了撇嘴,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好。 墨連瑾臨走前說要住義莊,是想讓她安心,這樣看來,這男人也不是差勁的不行。 她閉上眼,想著景安臨死前留下的兩個字。 難道,破她身的混蛋,真的來自那個地方?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蘇離干脆不想了,頭疼! “長生,替我轉(zhuǎn)換毒素吧?!?/br> “好的,宿主大人?!?/br> 墨連瑾沒住宋來的房間,就安坐在大堂里。 他從袖袍中取出一本發(fā)黃的冊子,小心翻開。 “死因,當眾自戕,死于天命,驗尸結(jié)果無!” 什么天命?他從來就不信天命! 墨連瑾合上冊子,眸光深邃的看向蘇離的臥房大門,只希望她,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第45章 巨丑,嫌棄自己 第二天一醒來,蘇離直奔銅鏡而去。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怔了半天才回過神。 原本的半張黑臉,此時鼓起了無數(shù)個小膿包,以前是丑,現(xiàn)在是丑得惡心。 她長長的吐出口郁氣,“蘇淺月,蘇臨成,這筆帳,等著姑奶奶回去跟你們算!” 門外響起了宋來的敲門聲,“四小姐,該用早飯了?!?/br> “你們先吃著,我馬上出去?!?/br> 蘇離應(yīng)了一聲,然后翻出上次宋來給她買的手帕,蒙在臉上,又換了身衣服,洗漱完,這才開門出去。 墨連瑾瞥了眼蘇離的裝扮,“你蒙著臉做什么?” “我樂意。”蘇離坐下,接過宋來遞過來的稀粥,不禁發(fā)愁,她的嘴也被手帕擋了,怎么吃東西? 墨連瑾輕笑出聲,“你倒是樂意了,你的嘴可樂意?” 看著他故意嘲笑自己的欠揍模樣,蘇離一把扯下遮面的手帕。 特么的,反正自己也看不到自己的臉,惡心別人去。 砰! 墨連瑾捧著的粥碗,直接掉在了桌面上,好在沒摔壞,只是濺了些稀粥出來。 宋來石化在當場,嘴里還塞著個饅頭,忘了咬。 蘇離看了眼墨連瑾,“我的嘴現(xiàn)在樂意了,怎么感覺你整個人似乎不太樂意?” 說完,她還得意的喝口小粥,咬口饅頭,自在得很。 墨連瑾嘴角抽搐了一下,重新端起稀粥,眸光漸深,“不過一夜之間,你的臉經(jīng)歷了什么?” “鬼才知道它經(jīng)歷了什么?!碧K離打了個哈哈,看了眼外面不早的天色,“侍郎府的人幾時來接尸體走?” “午時?!彼蝸砘氐溃胺讲攀汤筛蛠砹撕显岬墓啄?,以及兩套喜服,請四小姐驗完尸后,替柳音與景安換上。” 蘇離心里不是滋味,點點頭,從袖子里取了一枝原主的金釵出來,遞向宋來。 “一會你去將金釵當了,能換多少銀子是多少,替我買些胭脂水粉回來?!?/br> “不用當金釵,我還有些閑銀。”宋來連忙推阻。 蘇離直接將金釵扔給了他,“反正也是我不用的東西,你不想去典當,那就扔了?!?/br> 宋來只能哭笑不得的收下金釵。 墨連瑾斜了眼蘇離,“你這張臉,沒有半斤水粉,怕是蓋不住?!?/br> 蘇離磨磨牙,“五王爺,你是吃著毒藥長大的嗎?” 要不然,嘴怎么這么毒? 墨連瑾被蘇離問得愕然,還以為她知道了些什么,片刻后才恍然,這不過是她的戲言。 一頓早飯吃完,宋來去當金釵,蘇離進了停尸房。 因為涉及到柳音的尸檢,墨連瑾不方便在場,所以他守在了外面。 蘇離戴上手套后,將蓋在兩人身上的白布掀開。 兩人的面容都不是太安詳,柳音的面部發(fā)紫,眼球突出,舌頭還有半截伸在外面,景安的面部則是掙扎扭曲。 她嘆道。 如果柳音在逃過浸豬籠后,沒有選擇報仇,而是跟景安離開。 又如果景安沒有縱容柳音的報負行為,而是說服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