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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那根長箭直直的穿入了他的肩膀...... 蘇離的瞳孔瞬間放大,眼看著他就要倒下,那一刻,她也顧不上什么箭雨箭毒,直接沖了過去,用瘦弱的肩膀撐住他。 “還回來做什么?”墨連瑾嘴唇白得嚇人。 “不想讓你死在我面前。” 蘇離看了眼還在落下的箭雨,在心底畫了個十字架,又念了聲阿彌陀佛菩薩保佑,然后才架著他,往剛才的那個轉(zhuǎn)角逃去。 幾步遠(yuǎn)的距離,卻猶如幾個世紀(jì)。 一根根利箭,射偏后落在她腳下,有幾根還貼著她的耳朵擦了過去...... 終于,兩人有驚無險的到了轉(zhuǎn)角,青木那邊似乎也起了點作用,箭雨開始減弱。 蘇離把墨連瑾放在地上,箭毒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他整個人冷得直哆嗦,發(fā)白的唇角漸漸轉(zhuǎn)黑。 她顧不上其它,抬手就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你做什么?”墨連瑾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來。 “想活就閉嘴?!?/br> 蘇離動作飛快,沒一會,就把他的衣袍褪到腰際。 長箭還在他肩膀處扎著,她從袖袍里取出那套長針,腦子里全是關(guān)于護(hù)住心脈的行針方案。 她手起針落,面色凝重。 許久之后,她才長舒出一口氣,又開始施針引毒。 從心脈開始,利用行針,把他體內(nèi)的毒全部逼到傷口處,再拔箭,吸毒。 整個過程,墨連瑾都未出聲,但他的意識還在。 他看著她垂眸專致的施針,看著她奮力地把長箭拔出,又看著她伏下身,小嘴朝著他的肩膀處湊去。 那張唇封在他的傷口上,軟軟的,帶了絲暖意,像只小勾子,勾得他心尖發(fā)癢。 他眸底發(fā)暗,眸光幽深,薄唇漸漸恢復(fù)了血色。 青木將人殺盡再趕回來時,只見蘇離正扒在自家王爺身上,將黑色的血液吸出來,吐掉,再吸,再吐。 自家王爺乖乖的躺在地上,任由蘇離為所欲為,這畫面,不止香艷,還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他不禁反問自己,這還是他家殺人不眨眼,馳騁邊關(guān),被大人拿來嚇唬孩童的堂堂戰(zhàn)神么? 蘇離抬起頭,滿嘴都是血,好在墨連瑾身上的箭毒,總算是吸干凈了。 她胡亂擦了下嘴,看向還在呆怔的青木,“人都解決完了?知道是誰派來的人嗎?” “殺手身上沒有令牌,無從查起?!?/br> “算了,先把你家王爺背到馬車上去?!?/br> 蘇離這才注意到,她的手正放在他的腹肌上,正中心有一條人魚線,手感好到爆炸。 她咽了口唾沫,這男人的身材,要不要這么迷人啊? “看夠了?摸夠了?” 墨連瑾突然開口,語調(diào)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 蘇離小臉一紅,尷尬的收回視線,準(zhǔn)備起身讓青木去背人。 然而,她還沒起身,手就被他一把捉住。 “脫了本王的衣服,哪有不替本王穿好的道理?” 蘇離的臉紅了個徹底,只能甩開他的手,迅速幫他把衣袍穿好,被她扯破的地方,松松垮垮的。 墨連瑾的視線一直落在蘇離身上,像獵人盯著獵物一般,散發(fā)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青木看出了點什么,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前,把自家王爺背了起來。 長巷里,落了一地的長箭,橫七豎八,看著就令人心驚膽顫。 “不曾想到,本王那日被你訛了五百兩,今天倒是換了條命回來?!蹦B瑾像是在自嘲。 “所以,你那五百兩,花得還是挺值的。” 墨連瑾話鋒一轉(zhuǎn),“方才為何不用你母親留下的保命丸?莫非你覬覦本王多時,想趁機(jī)扒本王的衣袍?” “噗......”蘇離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男人什么時候又多了個不要臉的特質(zhì)? 如果真有所謂的保命丸,她才不要扒他的衣服呢。 見她臉上掠過一抹不悅,墨連瑾不動聲色的蹙了下眉,語氣恢復(fù)一慣的冷邪,“方才的事,若你敢對第三人提及,本王要了你的命。” 蘇離懶得理他的威脅,寶貝的拍了拍袖袍里的長針,這是她第一次施針,居然順利的幫他撿回了一條命,實踐得不錯。 如果他知道,剛才她是抱著拿他練手的目的,不知道他會不會直接抽刀劈了她? 蘇離縮了下脖子,打算等剝皮案結(jié)束后,她得研究研究,怎么利用針灸賺銀子,買護(hù)衛(wèi),偷少年! 長巷剛到盡頭,一個孩童的聲音忽然在身后響起。 “四小姐......” 蘇離回頭看過去,是大娃跟張寡婦。 他們顯然也被一地的長箭嚇到,跑到近前后,大娃還特意關(guān)切了一句,“四小姐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碧K離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你們追上來是有事?” 大娃認(rèn)真的對上蘇離的視線,“我方才勸過母親了,父親一直教導(dǎo)我,做人要知恩圖報,您幫過我們,若我們就這樣拒絕了您的請求,父親泉下,也不會開心的。” 蘇離沒說話,卻對這個孩子投去了一個贊賞的眼光。 “所以我們答應(yīng)了,可以將我父親的墳挖了,啟棺?!?/br> 蘇離聞言,看向張寡婦,見她點了頭,心底那顆懸著的心,才松了幾分。 蘇離當(dāng)即讓青木帶著墨連瑾離開,自己則帶著張寡婦與大娃直奔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