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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方才本王是咬錯了?” “你、說、呢?”蘇離仰起丑臉,對上他深幽的視線。 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fù)她,不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他還以為她是只病貓了? 思及此,她挑了抹笑,姿態(tài)嫵媚的逼近他,一邊說話,一邊抬手攀上他的胸前,緩緩畫圈。 “五王爺,你對我又是摸又是咬的,我日后還怎么嫁人?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這招屬于她的必殺技,以前百試不爽。 墨連瑾肯定會嫌棄的推開她...... “好。” “......你放心,雖然我丑,還喜歡驗(yàn)尸,但我......等等,你剛才說什么?” 蘇離心底一個咯噔。 墨連瑾抓住她在自己胸前點(diǎn)火的手,唇角笑意漸濃。 “你的確是丑,還成日里與尸為伍,若你當(dāng)真需要本王負(fù)責(zé),本王也不是那做了不認(rèn)之人?!?/br> “......” 完了! 不是她耳朵壞了! 而是他腦袋被驢踢了! “出宮,查案,本王不許你死,你就不能死!” 墨連瑾看著她臉上的笑寸寸龜裂,變僵,他眼底掠過抹深意,不動聲色的瞥了眼不遠(yuǎn)處。 尾巴還在...... 他收回視線,緊緊牽了她的手,大步朝出宮的方向走。 蘇離還沒回過神,被他的腳步一帶,頓時(shí)撲上了他的背。 “本王還未提親,你也還未入五王府,如此投懷送抱,是不是太急了些?”看她如此吃癟的模樣,他忍不住就想逗弄她。 急? 急個屁啊! 蘇離的臉皮抽了抽,拼了老命的想甩開他的手。 “我剛才那是在開玩笑,你五王府的大門,我高攀不起?!?/br> “現(xiàn)在覺得高攀不起,晚了!” “那你想怎么樣?”蘇離越來越惱,完全忘了,她才是占有主動權(quán)的那方。 “本王想怎么樣便怎么樣?” 蘇離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除了嫁給你,其它的我都能答應(yīng)你?!?/br> 墨連瑾擰眉,這段時(shí)間來的接觸,他深知她有這本事,只要是他求的,她都能替他辦到。 而她愿意替他辦一件事,只是因?yàn)椴幌爰藿o他。 想到這點(diǎn),他心底就生出了一股惱意。 至他歸京以來,多少名門閨秀想入五王府? 她居然如此對他不屑一顧? “若本王要你三個時(shí)辰內(nèi),不能破剝皮案呢?” 蘇離皺眉,三個時(shí)辰內(nèi)不能破案,等于讓她去死...... “那我還是嫁給你吧!” 最起碼能先活著,然后再慢慢折騰他,鬧得他的五王府雞犬不寧。 墨連瑾笑出了聲,牽著她手腕的手驀地一緊,將方才劫下來的驗(yàn)尸刀還給了她。 蘇離本來想順勢捅他一刀,但最終還是讓長生把刀收了回去。 兩人走了幾步,蘇離從剛開始的別扭,到慢慢適應(yīng)。 他寬厚的手掌有繭,磨著她的手,有些發(fā)癢。 他的肌膚,一如既往的冷,毫無溫度。 她不禁又有些好奇,他在邊關(guān)的日子到底是怎么挨過去的?那里常年有戰(zhàn)事,不管是大國的虎視眈眈,還是周邊小部族的挑釁。 也難怪他的手這么糙,身上的肌rou那么緊...... 咳......好端端的,她怎么想到那上面去了? 蘇離瞬間紅了臉,悄咪咪瞥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沒注意到自己的囧樣后,這才舒了口氣。 “昨晚義莊的火......” “不是本王。” “你設(shè)的這個局,就算做到了極致,也只是能動搖一部分人質(zhì)疑神權(quán),但如果你走錯一步,前面就是萬丈深淵,值得嗎?” “本王不求值不值得,但求不悔?!?/br> 蘇離還要再說,一陣清淡的檀香味就撲鼻而來。 那香味充斥在空氣里,仿佛能穿過人的肌膚,直接沁入人的心魂里。 墨連瑾停下了腳步,也松開了蘇離的手。 兩人并肩看向不遠(yuǎn)處。 那里有人潮涌動,先有內(nèi)侍開道,又有侍衛(wèi)旁護(hù),中間是一頂輕紗轎攆,通體純白,散發(fā)出一種肅靜神圣的氣息,讓人不敢多看,不敢褻瀆。 轎攆旁全是道童,青衣道袍,面無表情。 輕紗蕩起間,蘇離看到了里面坐的人。 一身白衣,神情淡淡,眉間那朵紅蓮,在光線的照射下,奪目生輝。 是國師! 然而,她只看到了那一眼,輕紗又蕩了下去。 轎攆沒經(jīng)過兩人面前,而是直接轉(zhuǎn)向,往出宮的方向而去。 蘇離先回過神,看向墨連瑾。 正好看到了他眼底轉(zhuǎn)瞬即逝的殺意。 她心底莫名一寒,趕緊先走幾步,跟他拉開距離。 他剛才牽她的手,差點(diǎn)讓她忘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善茬。 出宮的路上,墨連瑾一言不發(fā),神情冷得像千年冰川。 蘇離好幾次想問,他跟國師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想想好奇害死貓,又把話給咽了回去。 到了宮門,外面烏泱泱一片的人,卻靜得落針可聞。 國師的轎攆就停在人群之前,紗幔沒有挑開,只有一個道童,正在照著手里的文書念。 “天降大禍,惡鬼行兇,國師大人不忍見爾等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