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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跟墨連瑾并肩而站,兩人臉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周邊審視的目光,仿佛對兩人造不成任何的影響。 “蘇離,朕召你來,是看中了你的才能,破例封你為五品仵作,歸在刑部之下,賜黃金百兩?!?/br> 安帝這么干脆的就履行了承諾,讓蘇離有點(diǎn)吃驚,但還是欠了欠身,謝主隆恩。 陳公公將金燦燦的黃金送了過來,蘇離隱忍不住的笑彎了眉眼,接過托盤,恨不得直接拎一塊,用牙齒咬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老五,案犯自戕,此案就此......” “回父皇,那案犯雖是自戕,卻是被人攝了心魂,兒臣斗膽,請父皇下令徹查此事,不將背后的賊人揪出來,難保他以后不會對諸位大臣動手?!?/br> 墨連瑾連皺頭都沒皺一下,直接打斷了安帝想就此了結(jié)的話。 他設(shè)這個(gè)局,看似是想動搖神權(quán),實(shí)則,是另有深意。 他直覺唐如風(fēng)與柳音的案子都不是巧合,如若唐如風(fēng)招供,那背后的人肯定會再次殺人滅口。果然...... 他賭對了! 所以,眾目睽睽下的自戕動亂,會成為他重查當(dāng)年舊案的助力。 哪怕不能重查當(dāng)年舊案,只要將背后那人揪出來,當(dāng)年的案子,還會遠(yuǎn)么? “皇上,微臣附議,方才那案犯自戕的模樣,與微臣之女自戕時(shí)一模一樣,同樣的手法跟死法,絕對不會是偶然,背后那人能夠殺人于無形,令人防不勝防,此等危險(xiǎn)人物,萬萬不能聽之任之,一定要盡快捉拿歸案才是?!?/br> 柳侍郎等這一刻,已經(jīng)等了許久。 雖然柳音殺人掏心,死有余辜,但終歸是他從小疼到大的女兒,若不是被人蠱惑,她如何會走上那條不歸路? “臣等附議。”柳寺卿與紀(jì)尚書雙雙拜倒。 在旁邊觀察局勢的人,除了太子黨外,其它沒有黨派的大臣,也走了出來,拜倒在地,“臣等附議?!?/br>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安帝騎虎難下。 他冷冷地看向墨連瑾,眸光里沒有一絲君臣之禮,父子之情。 他不出聲,跪在地上的大臣便不敢動。 蘇離因?yàn)榈昧税賰牲S金而雀躍的小心臟,霎時(shí)平靜了下來。 安帝跟墨連瑾之間有著不動聲色的刀光劍影,讓她皺了下眉。 原來...... 墨連瑾的目地不在國師,而在于,想逼著安帝重查柳音的案子? 為什么?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父皇,兒臣有話要說?!蹦B宣見狀,邁出一步,拱手作揖。 安帝那雙蒼勁的眸子,看向墨連宣,“太子,你也想附議么?” “并非如此。”墨連宣把握住時(shí)機(jī),揣摩完安帝的心思后,擲地有聲道,“兒臣并不主張查這個(gè)案子,方才案犯試圖自戕,在兒臣看來,不過是他畏罪自殺,何來背后有人這種陰謀論?” 他的話,深得安帝的心。 左丞相連忙出列,附議了一句,“太子所言甚是,微臣也覺得這件事被放大了,若是民心因此大亂,誰人來擔(dān)責(zé)?” 安帝眸光一轉(zhuǎn),視線落到蘇離身上...... 蘇離垂頭,盯著托盤里金燦燦的黃金,只覺得有點(diǎn)燙手。 安帝先給足了她的好處,接下來,恐怕就要拿她開涮了! 果然…… 第96章 醋意,他不對勁 “蘇離,這件事,你如何看?” “臣女只是個(gè)小小的仵作,又是女子,不敢議政。” “有何不敢?朕讓你說,你便說......” 蘇離抿了下唇,忽然抬頭,對上安帝吃人的眸光。 “既然皇上讓臣女說,臣女便不敢抗旨......” 蘇離停頓了一下,霎時(shí),墨連宣的視線也望了過來。 那視線中夾雜著一種盲目的自信,以著之前蘇離對自己的癡迷程度,今日他相信,蘇離一定會站在他這邊。 相比墨連宣的篤定,墨連瑾的情緒沒有絲毫起伏,背脊挺得僵直,唇角的弧度彰顯著他的淡定從容。 “不管是柳音的自戕案,還是方才唐如風(fēng)的異常,查與不查,對于臣女而言,并無不同,好在唐如風(fēng)如今還活著,雖然他是重犯,罪當(dāng)處斬,可只要等他清醒過來,五王爺與太子殿下誰的話更有理,便會得到證實(shí)。” 蘇離的話說得巧妙至極,四兩撥千斤,又兩邊不得罪,可實(shí)際上,又為重查柳音案,埋下了一條伏筆。 見眾人沉吟不語,她接著道,“所以,五王爺與太子殿下完全不用現(xiàn)在爭個(gè)對錯(cuò),免得傷了兄弟間的和氣,臣女建議,待唐如風(fēng)醒來,交待清楚這件事后,再處斬不遲。” 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她的這個(gè)提議,完全能夠站得住腳,也合情合理。 反正是安帝讓她說的,她現(xiàn)在說了,如果安帝連這一步都不肯退,那無疑是在自扇耳光了。 “蘇離,你果然是好樣的?!卑驳鄣哪樕党?,雙手放在桌案上一拍,“朕竟不知道,蘇將軍當(dāng)真是養(yǎng)了個(gè)有出息的女兒?!?/br> 蘇離收斂了幾分情緒,忙垂下頭裝溫順,“臣女逾越,若有說得不周的地方,還請皇上見諒,若是主張不妥,便當(dāng)臣女是在妄言?!?/br> “好,你的主張很好,朕準(zhǔn)了。” 安帝雖然努力控制,卻仍有幾分咬牙切齒之意,至此,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才算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