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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隱國的皇室,與巫族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聯(lián),只要用月濁水擦拭心口位置,就會出現(xiàn)巫族的圖騰,他人不知道,安帝自然會知道這個分辨南隱皇室的方法?!?/br> 聽著她威脅的話,墨連瑾抿唇不語。 “五王爺,我入宮爭寵,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復(fù)國大業(yè),所以,你應(yīng)當知道要如何做?!毖嗤裰匦掳阎殁O插了回去,深深的看了眼墨連瑾后,轉(zhuǎn)身朝來時的路走。 她走了幾步,忽地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 “你該不會是真的看上了那個丑八怪吧?” 見他不答,燕婉挑了下眉。 “你是南隱最后一絲血脈,在大業(yè)未成之前,你喜歡的任何東西,都會死!” “如若你敢動她......” “若你不想她死,那就離開她,做回在邊關(guān)的你,冷血無情,狂妄肆意。”燕婉沒把他的威脅看在眼里,男人嘛,誰不喜歡追逐那高高在上的權(quán)勢地位?“別忘了,你母妃母族枉死的那些人,可都是南隱人!” 說完,燕婉率先離開。 等在原地的蘇離,所有耐心都磨完了,才見到燕婉從轉(zhuǎn)角走出來。 遠遠的,只借著燈籠昏黃的光亮,她也能看清,燕婉的衣領(lǐng)松了,衣服有些亂,跟她離開前的樣子,十分不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蘇離只覺得心底有口氣,堵在了嗓子眼里,吐出不來,咽不下去。 燕婉走近蘇離,“我與五王爺辦完事了,現(xiàn)在將他還給你?!?/br> 蘇離繃緊了全身的神經(jīng),心臟像被什么東西攥著,憋得她喘不過來氣。 她手里還端著她賜下的各種珠寶,眼睜睜看著她離開。 又過了好一會,墨連瑾才從轉(zhuǎn)角走出來。 一如既往的面色清冷,額眉蹙著,雙眸深邃犀利,似無底寒潭。 “你跟她辦了什么事?”蘇離腦子一熱,脫口而出就是質(zhì)問。 墨連瑾抬手揉了下額頭,“蘇離,容本王想清楚了再告訴你?!?/br> 蘇離想歪了,腦子里全是各種黑暗的畫面。 雙手一抬,把手里的托盤連帶著寶貝,直接砸向他。 “行,那你慢慢想?!?/br> 墨連瑾接住托盤時,蘇離已經(jīng)轉(zhuǎn)身大步往前走了,看著她氣乎乎的背影,他嘴角一抽,他這是怎么她了? 回到五王府為止,蘇離都沒跟墨連瑾說一句話。 墨連瑾目送她進入臥房后,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他只想盡快確認,燕婉的說詞是不是真的。 蘇離從宮里回來后,折騰了一夜明明很累,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她坐在銅鏡前,看著里面的自己,半晌才送給自己一個字,“丑!” 綠蕪綠柳進來替她洗梳,正好聽到了她出口的那個字。 “小姐不丑,一點也不丑。” “算了,不用安慰我了?!碧K離吐出一口濁氣,辦好案子,賺夠生命值才是王道,憑原主原來那張臉,只要不作妖,絕對是頂瓜瓜的大美人。 她再用神方術(shù)里的美容藥方做個臉,出來的效果,肯定比燕婉還要更迷人! 到時候,看燕婉那張臉要往哪擱! 蘇離梳妝好,到前廳吃早飯的時候,墨連瑾才一臉疲態(tài)的從外面回來。 看到他,她心底堵著的那口氣就開始泛濫。 別扭的轉(zhuǎn)開臉,吃自己的,當他不存在! “你這是怎么了?”墨連瑾坐下,眼里只能看到她的后腦勺。 居然還問她怎么了?這男人是不是沒心肝啊? 蘇離心底剛劃過這句話,瞬間就打了個冷顫。 她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要生氣?她氣他跟別的女人走得近,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還沒等蘇離想明白自己這是在抽什么風(fēng),墨連瑾已經(jīng)抬手,強硬的把她的頭掰了過去。 “還是這張臉好看,燕貴妃那張臉,假得跟畫上去似的,像鬼。” “像鬼的明明是我,想當初不知道嚇壞了多少人?!碧K離嘴上哼哼,心底卻樂開了。 “別人如何看,本王管不著,本王就是喜歡這張臉。” 蘇離剛才還氣乎乎的臉,從耳根開始,緋紅漫開。 旁邊伺候著的嬤嬤跟丫環(huán),暗地里給自家王爺豎起一個大拇指。 “那燕貴妃昨天出來的時候,衣裳不整......” “原來你是因為這個而胡思亂想?”墨連瑾好氣又好笑,曲起手指,重重彈在她的鼻尖上,“你也有被他人牽著鼻子走的一天?” 蘇離磨牙,“她耍我!” 墨連瑾低頭一笑,目光灼熱的盯著她。 “你這是吃味了?” “錯,我是吃炸藥了!”蘇離拍桌而起,“她敢耍我,那我就敢動她的族人,走,我要帶兇犯去府衙......” 第170章 秘密,還未坦白 墨連瑾扯了她一把,讓她坐下。 隨后又看了眼楚嬤嬤,楚嬤嬤了然,帶著一眾丫環(huán)退了下去。 整個前廳,就只剩下了兩人。 蘇離突然有點緊張,“你......有話跟我說?” “嗯?!蹦B瑾握住茶盞,沒急著開腔。 他在天亮前,找到了月濁水,擦拭心口后,果然出現(xiàn)了巫族的圖騰。 燕婉說的沒錯,母妃是南隱國的公主,而他,則成了南隱的最后一絲血脈。 原本母妃是想將身份掩埋,卻沒想到,燕婉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的身份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