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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坐在這,不是要你聽你這通篇的廢話,你最好老實交待,否則,本官就讓你嘗嘗見血的滋味?!笨聲駴]好氣的打斷李大財?shù)脑挕?/br> 李大財語調(diào)一轉(zhuǎn),只能老老實實的交待,“我誠認(rèn),我是說謊了,那日我離家后,偷了珠花私藏的一貫錢,那小娘們,不就是一貫錢么,拼了命的追出來,扯著我,想要將錢奪回去。” “所以你就殺了她?”柯書民一怒,兇相畢露。 李大財縮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后才道:“我沒有殺她,我就是威脅了她一句,若她不松手,我便將她賣了換錢,后來,她搶不過我,我拿著錢跑了,當(dāng)真不知道她去了哪,好端端的為什么就死了,我只能說,我走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好好的……” “為什么前兩次提審你,你不說?” “珠花死的這么慘,我自然會怕惹火上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才不敢說與她有過爭執(zhí),大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吧?!崩畲筘斉滤赖脑诘厣峡牧藥讉€頭,一字一句,全都在撇清自己,對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慘死,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心難過。 真是個人渣?。?/br> 蘇離在心底冷笑一聲,“你最好想想清楚,你離開的時候,珠花說過什么?!?/br> 李大財畏懼的不敢看蘇離,他想了想,雖然不愿意說,但還是嚅嚅著道:“珠花她只說這日子沒法過了,不如……不如死了好,一了百了?!?/br> 嘭! 柯書民直接把桌案上的硯臺砸向了李大財,李大財叫疼,但縮在地上不敢動彈。 “畜生不如的東西,在沒人能證實你與珠花命案無關(guān)前,你就給本官老老實實住在地牢里吧。” 蘇離看了眼氣爆了柯書民,想不到他也是個性情中人。 聽審到這,也沒有再聽下去的必要了。 她拉上墨連瑾的手起身,朝柯書民道:“你審你的,我跟墨連瑾去查之前說好的那些。” 第366章 走訪,揭開舊案 離開縣衙,因為青木長笛不在,有官差負(fù)責(zé)趕馬車,孟仵作也坐在馬車外面。 蘇離跟墨連瑾在馬車廂里,翻了翻那幾本案卷后,掀開車簾子朝孟仵作道:“我們先去第一個受害者家里看看?!?/br> “好?!泵镶枳鼽c頭,指了路給官差,馬車開始往前走。 十二年前的第一個死者是何氏,男人是個跑堂的,死前有個女兒才剛滿五歲。 沒一會,馬車就到了何氏家里。 當(dāng)年跑堂的男人,早就成了掌柜,開了家茶肆,在何氏死后不到一個月,續(xù)了弦。 繼室手里抱著個嗷嗷待哺的孩子,聽了孟仵作說明來意,當(dāng)即就把臉一沉,“當(dāng)年的案子不是早就結(jié)了么?相公不在家,你們有什么要問的,便去茶肆問他。” 蘇離蹙了下眉,提到當(dāng)年的何氏,這繼室似乎十分不爽。 孟仵作看向蘇離,“王妃娘娘,這……是不是去茶肆為好?” 蘇離環(huán)顧一圈屋子里的擺設(shè),最后看了眼那繼室,點點頭,“嗯,可以?!?/br> 一行人離開何氏家里,上馬車往茶肆而去。 現(xiàn)在正值天熱,雖然還沒到晌午,茶肆的生意卻很好。 蘇離跟墨連瑾下了馬車,抹了一把額上的熱汗,“這鬼天氣,真是夠熱的。” 才說完,墨連瑾就抬手,清冷的扯著自己的袖子,替她把陽光擋開。 蘇離被這個小動作感動得心花怒放,心疼的也替他擦了擦汗,“我們?nèi)ズ葔貨霾柘??!?/br> “嗯?!?/br> 正在茶肆喝茶的百姓,一見到蘇離跟墨連瑾出現(xiàn),當(dāng)即就要起身施禮。 墨連瑾向來清冷慣了,不愿意跟人周旋禮節(jié)。 蘇離只好充當(dāng)了他的經(jīng)濟(jì)人,朝所有人擺擺手,“你們無需客氣,繼續(xù)喝茶便好?!?/br> 掌柜的巴結(jié)的迎了過來,“戰(zhàn)王爺、戰(zhàn)王妃大駕光臨,這邊請……” 蘇離看了眼掌柜,個頭矮小,皮膚黝黑,神態(tài)舉止全在彰顯著生意人的精明能干。 “勞煩給我們上壺涼茶,然后,還得請掌柜勻些時間出來,關(guān)于何氏的事,我有幾句話要問你?!?/br> “何……氏?”掌柜一怔,大概是這事隔得太久遠(yuǎn)了,他幾乎已經(jīng)忘了自己上一個夫人姓何。 “嗯?!碧K離點頭。 “好,我知道了?!闭乒窕厣瘢烟K離幾人引到靠里面的位置。 孟仵作跟隨行的官差不敢坐,蘇離也沒為難他們,讓他們坐到旁邊的位置去,讓掌柜也給他們上壺涼茶。 掌柜把涼茶張羅來,而后才站到蘇離面前,等著她問話。 “我看案卷,何氏還有個女兒,如今怎么樣了?”蘇離喝了口茶,涼涼的,身上的暑意頓時消下去不小。 墨連瑾坐在一側(cè),像個旁觀者,但強(qiáng)大的氣場又讓他成為全場焦點,想低調(diào)點都不行。 “小西在一個月前遠(yuǎn)嫁了,王妃娘娘問起她做什么?”掌柜不解。 “就是隨口一問。”蘇離笑了笑,“我從案卷上了解到,當(dāng)年你有不在場證明,所以,你才沒有被列為嫌疑人,我想問你,何氏被害那日,可有什么異常的?” “這……”掌柜猶豫了一會,“王妃娘娘問話,我自當(dāng)知無不言,可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該忘了的,我都差不多忘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