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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將麻繩給了他,讓他帶回鋪子,就是這樣了,請大人明察,我不敢有半句虛言。” 柯書民瞪了男人一眼,轉(zhuǎn)看向蘇離,賠著笑問:“王妃娘娘怎么看?” 蘇離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是李景。 難道,他母親被害的時候,他目睹了整個過程? 或者,他做這個案子,就是想讓十二年前的案子浮出水面? 柯書民一直等不到蘇離的回答,硬著頭皮還想再問,蘇離卻驀地開口,“帶上人,去雜貨鋪一趟?!?/br> 柯書民一拍大腿,“好嘞,下官這便去叫人。” 很快,柯書民就把人叫齊了,齊刷刷八個帶刀官差。 墨連瑾這會也跟長笛從后院走了過來,看了眼這架勢,他靠近蘇離,“案子要破了?” 蘇離凝重的點點頭,“是要破了?!?/br> 可是嫌疑人,卻是她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的那個。 帶著不解,一行人去了雜貨鋪。 鋪子里,一抹身材矮小的身影,正在里面搬動?xùn)|西,做事勤快認(rèn)真,吃苦耐勞,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犯下人命案的人。 大概是聽到了動靜,李景起身,看著外面的蘇離,以及她身后的官差。 他怔了怔,慢慢放下手里的貨物,一步步往外走。 那一刻,他臉上的表情是平靜的,毫無波瀾的。 不待柯書民讓人上前拿人,蘇離朝他開口,“是你?” “是我做的?!崩罹皼]有辯駁,也沒有否認(rèn),木訥的臉上突然浮起一絲笑意,“我就知道,總有一日我會被抓住,但我沒想到,會是在十二年前那人落網(wǎng)前,先被抓住?!?/br> 蘇離聞言,心口悶了一下,沒再多說,只看了眼柯書民,示意他把人帶回縣衙。 縣衙外的大鼓被敲響,這是要公堂的提示。 柯書民換了官服,坐在蘇離跟墨連瑾下面的位置,在開堂前,聞訊而來的百姓,很快就把公堂圍滿了。 珠花的母親站在最前面,渾身發(fā)顫的等著開堂。 見時辰差不多了,柯書民一拍驚堂木,“開堂!” 官差這才把李景跟李大財,從后面帶了出來。 看到李景,珠花母親身形一晃,差點癱軟下去。 這人是她熟悉的呀,那天在路上扶過她,他怎么就被帶上了公堂? 蘇離沒打算插手柯書民審案,只跟墨連瑾靜坐在高位看著。 李景跟李大財噗通跪下,柯書民再次拍響驚堂木,“李景,你為何要殺珠花?還不快快招來?” 李景看了眼身邊的李大財,一字一句道:“那天路過西小街,見到他跟那女人爭執(zhí),女人說,這日子沒法過了,倒不如死了干脆?!?/br> 李大財垂下頭,不敢作聲。 他這幾天在牢房里呆怕了,生怕自己再說點什么惹了眾怒,那還不得再回去繼續(xù)呆著? “豈有此理,你聽珠花說不想活,你就能殺了她?”柯書民怒喝一聲,渾身的rou都跟著在抖。 李景沒理會柯書民的話,繼續(xù)自顧自的開口,“我跟著她去了小河邊,看著她準(zhǔn)備投水……我就將她拉了回來,像十二年前,那人對我母親做的那樣,先jian……后殺,綁了她的雙手、雙腳,系成一個同心結(jié)。” 他的聲音很平靜,沒有起伏。 講述殺人過程跟殺人動機,就跟在講述睡前故事一樣。 聽審的百姓一個個都被嚇得不敢吱聲,只覺得陰風(fēng)陣陣,瘮人得很。 “你……你……你就是因為她想投水,就殺了她?” 李景對上柯書民,“既然她想死,我為何不成全她,讓她死得更值得一些?” 嘩! 殺了人還這么理直氣壯,聽審的百姓瞬間就被點起了怒火,但依然沒人敢說什么。 李景錯開柯書民,看向上坐的蘇離,“王妃娘娘既然能查到我犯了案,為何查不到十二年前那人是誰?” 蘇離抿抿唇,她能夠看出,李景平靜的外表下,藏千瘡百孔的心理疾病,“我當(dāng)時去雜貨鋪問過你,十二年前,你母親的案子有沒有什么疑點,既然你曾經(jīng)目睹過你母親被殺,為何你什么也不說?” 李景的臉上,終于流露出了一絲痛苦。 “我明明看到了他的臉,我拼了命的想,可我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我只記得他殺害母親時做了什么,我只聽到他一遍一遍的說,‘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死……都去死’。” 李景把死這個字咬得很重,每說到這個字,他臉上的青筋就會繃出來,就連拳頭也握得死死的。 可以想象得到,十二年前的那幕,帶給了他多大的傷害跟影響。 啪! 柯書民被李景的聲音瘮?shù)萌砗剂⒘似饋恚s緊拍下驚堂木,“大膽,你殺人……你還有理了?” “我殺了人,我認(rèn)罪?!崩罹耙廊豢粗K離,“那十二年前殺我母親之人呢?他還在逍遙法外,誰能將他揪出來?” “這……”柯書民不知道要怎么作答。 對于十二年前的舊案,他壓根沒有一點頭緒。 蘇離看著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不正常的李景,開口,“十二年前的案子,你總會得到一個交待,但眼前的這個案子,你也必須要給珠花的家人一個交待。” “你……”李景只說了一個你字,剩下的話,他都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