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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躬身退開。 蘇離進了桑桑跟繁星的房間,坐下。 “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桑桑放下手里的戲曲書,看向蘇離。 目光柔軟,楚楚動人。 被這樣一個尤物盯著,蘇離不禁感嘆,如果自己是個男人,鐵定會動心,“你沒事就好,剛才沒問你們,燕大公子帶的人不少,只憑著繁星恐怕應付不來,是有什么人幫你們了?” 桑桑臉色一紅,垂下頭去。 繁星給蘇離倒了杯茶,“是那人?!?/br> 蘇離先是一怔,然后才想到了是浮生。 再看桑桑嬌羞的樣子,不想多想就能猜得出來,桑桑怕是對他動了情。 “四小姐,這是什么東西?”繁星指著蘇離的袖子,開口說道。 蘇離看過去,袖子一角沾了一些白色粉末狀物質(zhì),一拍,立刻不見,應該是剛才在擦地板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 第391章 下手,不算高明 另一邊。 燕父燕母把奄奄一息的兒子帶回燕家,立刻把慶陽城里最好的大夫請了過來。 大夫在替燕大公子施藥,燕父燕母等在外面,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平日里都是你慣著他,才會讓他惹下這種禍事。”燕父看了眼在大堂里來回走動的燕母,氣急的斥了一聲。 燕母一聽燕父這話,立刻橫瞪一眼過去,“你現(xiàn)在知道責怪我,平日里怎么不見你管教他?” 燕父一看自己妻子紅了眼圈,委屈的模樣惹人心疼,當下就心軟了,“是是是,是我不對,你別再走來走去的,看得我也心急。” 燕母坐下,“那戰(zhàn)王爺如此不給我們薄面,這口氣,我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br> “等送走大夫,我便寫封信給婉兒,讓她在京中周旋?!毖喔傅呐?,不比燕母少多少。 燕母眼底滑過一抹陰毒,很快又恢復原狀,朝燕父點點頭,“好,聽你的。” 很快,大夫就從臥房里出來,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才朝兩人道:“燕老爺,燕夫人,燕大公子的傷,不止傷及皮rou,就連骨頭也錯位了些許,我方才已經(jīng)替他矯正好,上了藥,一個月內(nèi),燕大公子只能趴著,不要有太大的動作才好?!?/br> 燕父點點頭,示意一側(cè)的管家陪著大夫出門取藥。 目送走大夫,兩人才進入臥房,看著昏迷未醒的燕大公子,心疼得直咬牙切齒。 燕母抹了抹淚,攥緊拳頭看向燕父,“聰兒這你先陪著,我去為他買些他喜歡的乳糕回來?!?/br> “讓下人去就好了?!毖喔覆唤狻?/br> “還是我去好一些,下人不知道怎么挑選?!毖嗄敢豢诨亟^,見燕父答應后,沒帶一個丫環(huán),自己轉(zhuǎn)身出了臥房。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燕府后,身后早就跟上了墨連瑾的人。 …… 蘇離一直在繁星房間,賴到了臨近傍晚,長笛來敲門,她才起身回了自己房間。 墨連瑾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那樣子好像在說,不管你躲到哪里去,終究還是會回來的。 蘇離咽了口唾沫,避開他吃人的視線,看向長笛,“你急匆匆把我叫回來,是有情況?” “就像王爺料想的那樣,燕夫人離開燕府,去了一處衣坊,再是糕點坊?!遍L笛詳細的稟道:“衣坊經(jīng)查實,應當是巫族人的地盤,而糕點坊并無其它異樣,是慶陽城中的老字號。” “繼續(xù)盯著衣坊,不要打草驚蛇。”墨連瑾開口吩咐。 “是?!遍L笛領(lǐng)命,又道:“已查到近一年來,從燕府離開的下人的下落,在慶陽城中的有兩人,在城外鄉(xiāng)下的有一人?!?/br> 這回,蘇離搶在墨連瑾前頭,朝長笛開口道:“那你把這三人的地址給我們,你就負責盯著巫族人的動向,我跟墨連瑾去走訪?!?/br> “是?!遍L笛似乎早就料到會這樣,從袖袍里取出一張紙,朝蘇離遞過去。 蘇離這才想起來,慶陽城的府尹還跪在樓下,把寫有地址的紙收好,看了眼墨連瑾,“樓下那些人,你打算怎么處置?” “你有什么好法子?”墨連瑾反問。 蘇離笑了笑,晶亮的眸子有狡黠閃過,“正好,我們還缺一個留在慶陽城的理由,這賀府尹不是個東西,我們可以表面假裝留下來調(diào)查他,實則是調(diào)查燕府,這樣一來,也能打消燕府對我們的疑慮。” 墨連瑾唇角一勾,走過去戳戳蘇離鼻尖,“此法子甚好?!?/br> 其實他原本就是這樣想的,只是不想太壓著蘇離,放水給了她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 蘇離哼哼一聲,看穿了他的心思,但也沒點破,反正他想寵她,那就由著他寵好了。 兩人下樓,那賀千遠還跟早些時候一樣,伏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就連姿勢都沒變過。 見到眼前出現(xiàn)了鞋尖,他才哆哆嗦嗦的抬頭,看了眼墨連瑾跟蘇離,又重新伏好,不敢吱聲。 “本王會留在慶陽城,看看你這些年來,究竟做了什么好事。”墨連瑾不帶一絲情緒的開口,“你若敢事先去安排什么,妨礙本王走訪,你的下場,就不止是跪跪那么簡單?!?/br> “下官不敢……不敢……”賀千遠連連表明自己的立場。 “滾!” “多謝戰(zhàn)王爺饒命,下官這便滾!”賀千遠心弦一松,伏在地上往后退,退到客棧門檻邊上,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起身,朝那些還跪著不動的官差道:“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些謝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