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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母老虎似是聽懂了人言,眼里竟是露出些感激來,然后合上眼徹底咽了氣。 老虎小幼崽被留了下來,逸哥兒為此多了一個玩伴。 陸曜原本還擔(dān)心老虎幼崽會傷了逸哥兒,但林毓容讓小老虎睜眼時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逸哥兒,因而小老虎特別黏著逸哥兒,也特別聽逸哥兒的話。 陸曜原本想給小老虎取個霸氣點的名字,畢竟老虎是森林之王,但逸哥兒從林毓容抱回小老虎之后,就叫它白毛毛,等到陸曜取了名字之后,小老虎卻是不認了。 于是白毛毛便成了小老虎的名字。 待一行人到達南阜時,已是年關(guān)將至。 南阜與上京很是不同,建筑物不似上京的高大恢宏,也沒有連綿不絕的白雪覆蓋。因而即使年關(guān)將至,南阜的百姓也都準備著過年,年味卻沒有上京那么濃厚。 待到了陸逸的府邸,見到逸王府門口高懸的紅燈籠,貼在門上紅紙金字的春聯(lián),以及王府里的一應(yīng)布置,陸曜他們才終于覺出點年味來。 陸曜他們今天到達,阿福他們早得了通知,王府的仆從都被阿福安排站在王府門口,穿著喜慶的紅色衣服,滿臉笑意的迎著陸曜他們的馬車。 雖是到了陌生的環(huán)境,但是站在王府門口迎接的多是陸府跟過來的舊人,無論是陸曜,還是易風(fēng),都有一種到家的感覺。 林毓容對陸府的歸屬感不強,逸哥兒年齡小,所以兩人并沒有太大的感覺。 可當(dāng)陸曜抱著逸哥兒率先下了馬車,然后將手伸到準備下馬車的林毓容面前,并笑盈盈道:“歡迎回家!” 那一刻,林毓容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但她不排斥這種感覺,甚至接受了陸曜回家的說法。 但她沒有理陸曜伸過來的手,干脆利落的就下了馬車,然后將逸哥兒從陸曜懷里撈出來,道:“逸哥兒,我們?nèi)タ纯茨愕耐醺??!?/br> 逸哥兒拍著小手,然后轉(zhuǎn)過頭對著好奇張望的小老虎喊道:“白毛毛,到家了!” 林毓容抱著逸哥兒率先向王府里走去,在門口站成一排的紅衣仆從俱都彎腰道:“夫人好!王爺好!” 林毓容點了點頭抱著逸哥兒進了王府,白毛毛一蹦一蹦的跟在后面。 陸曜笑了笑,也向王府走去。 陸曜和林毓容俱都離開,易風(fēng)和紅袖便也隨著進去了,至于楊亮和青黛,在進去南阜不久便與陸曜他們分開了,說是去找已經(jīng)到南阜好些時間的宋大夫,青黛還要拜宋大夫為師。 不過楊亮決定到陸府做事,而宋大夫決定只在南阜開個醫(yī)館,行醫(yī)救人。 …… 陸曜他們剛到王府不久,南阜的官員都得到了消息,于是拜帖便像雪花一般的飄到了陸曜的桌案上。 清閑大半年的陸曜甫一到達南阜,就不得不開始應(yīng)付這些官員,沒什么時間陪林毓容和逸哥兒,就連早前定下的要給原主一個衣冠冢,也一推再推。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便到了大年三十,陸曜這才抽出空來和林毓容逸哥兒一起吃團圓飯。 吃完團圓飯,陸曜拿出兩個厚厚的紅封,給逸哥兒和林毓容一人塞了一個,然后笑著道:“壓歲錢!” 收到壓歲錢的逸哥兒很是開心,但林毓容都驚呆了。 陸曜竟然當(dāng)她是小孩哄,還給她壓歲錢! 林毓容將紅封還給陸曜:“我又不是小孩子?!?/br> 但林毓容確實從來沒收到過壓歲錢。 “又不是小孩子才能收壓歲錢?!标戧仔χ嗣重谷莸念^,一副把她當(dāng)小孩子的模樣。 林毓容眉頭一皺,當(dāng)場就要發(fā)作,陸曜卻又搶先開了口:“哈……易風(fēng)之前說有重要的事和我說,我得過去一趟,晚上等我一起守歲啊。” 陸曜說完,不待林毓容做出反應(yīng),就邁步離開了。 林毓容望著陸曜匆忙兒去的背影,再低頭看了看手上的紅封,心里奇異的沒有半點火氣,嘴角卻不自覺勾起一個弧度。 “如今真是越來越放肆了?!?/br> 第59章 陸曜說易風(fēng)找他有事,并不完全是找個借口避開林毓容可能的火氣,而是易風(fēng)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匯報。 因而陸曜這一離去,便遲遲未歸。 若不是白毛毛一直逗著逸哥兒,等不到陸曜回來一起守歲,逸哥兒就能睡著。 在快要子時時,陸曜才風(fēng)塵仆仆的趕回來,逸哥兒已經(jīng)困得快睜不開眼睛了,卻到底還沒睡著。 陸曜將逸哥兒從林毓容懷里抱過來,親了一口逸哥兒的臉頰。 由于公務(wù)繁忙,陸曜幾日未剔的胡須將逸哥兒嫩生生的臉頰扎得有些疼,逸哥兒才稍微清醒了些。待睜開眼看到陸曜,便抱著陸曜的脖子迷迷糊糊道:“爹爹,娘親一直等你守歲了?!?/br> 逸哥兒過完年便就兩歲了,雖然嗓音還是軟軟糯糯的,口齒卻已經(jīng)很清晰。 陸曜一怔,隨即側(cè)頭去看林毓容,眼里盛滿溫柔與笑意。 林毓容被陸曜看的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道:“我是哄著逸哥兒等你罷了。” 陸曜笑著點點頭,也不反駁林毓容。 林毓容卻有些懊惱,自己為什么要解釋了? 守歲快要結(jié)束了,逸哥兒困得不行,陸曜和林毓容輪流哄著他,等到子夜來臨,這才放任逸哥兒睡著。 “遇到什么難事了嗎?”逸哥兒睡了,林毓容這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