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情竇初開得有點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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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那一群主管目送蔣煦瀚牽著伊芙進了電梯,只覺風中凌亂。 剛才那個神色溫柔,一副聽話表情你說一我絕不說二的男人真的是他們的大老板嗎? 說好的冷酷無情、商界煞神呢? 總裁,人設就這么崩了真的不要緊嗎? 感覺自己看到了一個假總裁,還順帶被滿滿喂了一把狗糧,唔,有點撐,午飯都不用吃了。 眾人不由感嘆,年輕真好??! 電梯里,蔣煦瀚握著伊芙柔軟的小手,很享受她難得的乖巧柔順,低頭問她:“你什么時候學會做菜的?” 伊芙抬眸,“今天。” 蔣煦瀚挑了挑眉,低低笑出聲來,“還真是專門為我學的???” “不然你以為呢?”她抿抿唇說。 平時她所有的時間都是用在研究和工作上的,生活上的一切事宜都是交給管家或者助手去做的,可以這么說,在生活自理和人際交往方面,她就是一張白紙。 不過,她相信以她的智商,只需要花點時間就可以學會這些,就像今天的這頓午餐,不也是一次就成功了么? 沒問題的! “看在你這么用心的份上,我是不是該好好獎勵你一下?”蔣煦瀚的聲音忽的放低,湊到她耳邊說道,“上次你偷襲沒成功,這次我不動讓你好好練習好了?!?/br> 伊芙:“……” 偷襲?說的是上次她想要“壁咚”的事情吧…… 她臉色驀地紅透,一股子嬌羞從心底涌上來,心臟撲通撲通地快速跳動著。 蔣煦瀚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慢慢笑了,低聲又問:“想什么呢?臉這么紅?” “再說我就要回去了!”伊芙抬眼看他,咬著唇,不得不承認,要比厚臉皮她是絕對比不過這男人的,明明前兩天在她的主動下還青澀得跟個呆頭鵝似的,這才多久啊,現(xiàn)在居然就跟個老手一樣。 難怪書里都說,男人在情事上都是無師自通的。 蔣煦瀚勾唇笑了笑,沒有說話。 “叮?!彪娞蓍T緩緩打開。 他握緊她的小手走了出去,遠遠的,伊芙就看到秘書室的玻璃墻里好幾雙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往這邊看。 蔣煦瀚目不斜視,伊芙卻在路過的時候好奇地往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一樣。 “……”她的樣子看起來有那么恐怖嗎?看把他們一個個嚇的。 不過,這里面怎么一個女的都沒有? 伊芙默默收回了視線,跟著蔣煦瀚進了總裁辦公室。 關門的瞬間,聽到了外面好幾道抽氣聲。 “我的天哪!真的跟他們說的那樣,看起來年紀好小??!” “艾瑪!原來總裁好這一口???” “小怎么了?看看她的臉,再看看她那身材,就算是被說老牛吃嫩草我也認了!” “滾你!總裁也就才二十好不好,人家那叫絕配,放你這就該叫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哈哈!樓下說剛剛措不及防就被糊了一臉的狗糧,看看剛剛總裁那個樣子,溫柔得都快滴出水來了?!?/br> “就是啊,本來還以為他不近女色,原來是早就名草有主了?!?/br> “有這樣的女朋友,換做是我也不想再看別的女人了?。 ?/br> “好羨慕,我也想要個女朋友?!?/br> “那你得先去整個容,哈哈!” “滾!” 幾人七嘴八舌地鬧成一片,突然聽到身后傳來熟悉的男聲:“這是在吵什么呢?以為這里是菜市場??!” 幾個男秘書回頭一看,見是徐博宇,頓時圍了過去。 “老大,總裁的女朋友你認識嗎?” “聽說總裁為了和她一起吃飯,放了所有主管的鴿子?!?/br> “微信群里說總裁一看到她笑臉就沒停過。” “女朋友親自下廚,那肯定高興了?!?/br> “老大你應該偷偷拍個視頻給我們看看的?!?/br> “就是就是!” “拍你個頭!”徐博宇抬起手在他們頭上輪流拍了一圈,還偷拍,這是想讓他去送死??! 他板起臉瞪了瞪幾人,冷聲說道:“還不趕緊去干活,想扣工資是不是?” “這不是沒到上班時間嗎?”有人揉了揉微微紅腫的額頭,委屈地嘟囔了一句。 徐博宇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又往總裁辦公室的門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那是蔣先生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以后看見了都給我小心點,別不長眼得罪了人。最后,告訴你們,那可是蔣先生追了十幾年才終于抱得美人歸的,滿意了嗎?” “我去!” “追了十幾年?總裁這情竇初開得有點早??!” “要是我身邊有這么一個漂亮得像個天使一樣的小meimei,我也拼了命追??!” “你還是拉倒吧你!” 徐博宇揮了揮手,“行了行了,都給我工作去,蔣先生交代的事情這兩天都必須給我辦妥了要不然,哼!” 最后冷哼一聲,徐博宇踩著穩(wěn)健的步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喝了一口水平復內心的波濤洶涌。 說真的,就是打死他他都不敢相信,伊芙會用那雙只拿解剖刀和手術刀的手親自給蔣煦瀚做飯,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想到這兩天她的反常,又好像沒有那么難以理解。 愛情啊,還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正胡思亂想著,總裁辦公室的門突然傳來砰的一聲沉重的悶響。 他愣了愣,其他幾人也都安靜了下來,然后,一行人屏氣凝神地全都擠到了秘書室的門口,耳朵緊緊貼著落地玻璃。 隔著一道厚厚的門,兩個小年輕抱在一起唇貼著唇親了一下,相視一笑。 良久,蔣煦瀚停了下來,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聲音沉啞地問:“下午不走了,嗯?” “不行?!币淋侥X子頓時清醒過來,頭往后仰了仰退離開他一些,“下午我還有課,而且張銘的尸體也還要進一步檢驗。” 蔣煦瀚磨了磨牙,突然就覺得,當初自己找的人還是太少了,以至于什么都要她親力親為。 “那些人就不能自己檢驗嗎?”他冷聲說道,“能力那么差,或許應該都辭退了重新?lián)Q一批有能力的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