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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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話的時候伊芙一直盯著喬治。 “客房警方都搜過了,所以不可能在客房,”伊芙看到喬治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是在底倉?” 沒有回應(yīng)。 “在機(jī)房?” 伊芙看著喬治,明確的看到喬治眼角微顫。 眉心微蹙,她對著眾人喊道:“人就被困在機(jī)房里,可能會有看守的人,馬上帶人過去救人!” 聲音鏗鏘有力,即使是聽從國際聯(lián)盟負(fù)責(zé)人命令的隊員也肅然起敬,全副武裝,執(zhí)行命令去救人。 集齊的人馬很快就趕到了機(jī)房門口,分立在門口兩側(cè),負(fù)責(zé)人看向蔣煦瀚,用眼神詢問他該怎么辦。 蔣煦瀚對著后面技術(shù)人員打了一個手勢,示意爆破。 嘭的一聲,木屑飛揚,蔣煦瀚伊芙眾人閃身進(jìn)了房間,在看清機(jī)房的情況時,伊芙指尖寒芒閃爍,一揮手便用銀針將守在托馬斯妻女旁的兩人擊倒。 將二人解決后,伊芙讓人替托馬斯的妻女松綁,將她們放出去。 變故就是在這個時候發(fā)生的。 伊芙瞳孔微縮,看到角落處一把黑色的手搶抬起,直直對著蔣煦瀚。 “不要!” 她一聲大吼,身體已經(jīng)向著蔣煦瀚撲了過去。 “砰!” 一聲搶響,伊芙和蔣煦瀚雙雙到底地,負(fù)責(zé)人見狀心臟一陣緊縮,再去看開搶的那人,一愣。 那人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眉心處沒入一枚銀針,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蔣煦瀚回過神來,雙手落在伊芙的肩膀上,眼神深沉的可怕,負(fù)責(zé)人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氣息,趕忙的向后退了一步。 難道……法伯小姐中彈了? 念頭剛閃過,就見伊芙撐著手臂要起來,胳膊一緊,她整個人被帶進(jìn)了一個懷抱。 還好沒事…… 負(fù)責(zé)人松了口氣,一揮手讓屬下將人帶走,很快所有人都退出了機(jī)房,把空間留給兩個人。 “我沒事?!?/br> 伊芙感受著腰間收緊的大手,有些好笑,伸手抵了抵蔣煦瀚的胸膛。 蔣煦瀚沉臉看著伊芙,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抱著她起身,上上下下檢查一遍,確定她身上連個擦傷都沒有,這才放下心來。 “以后再也不許這樣了,知道嗎?”蔣煦瀚低沉的聲音回蕩在頭頂,聲音里帶著些許顫抖,顯示出他此刻內(nèi)心的不平靜。 他在害怕。 剛剛伊芙撲過來的一刻他就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從來沒有哪一刻他這么害怕過,怕下一秒她就會渾身是血地躺在他的懷里。 伊芙抬手摟著他,輕聲說道:“我說過我會護(hù)著你的,而且,換了是你,你也會想都不想就撲過來救我的,不是嗎?” 蔣煦瀚抿了抿唇,瞪著她的發(fā)頂,好半晌,吐出一口氣來,“我后悔了?!?/br> “后悔什么?” “后悔讓你加入虎鯨?!?/br> 當(dāng)初組建虎鯨的時候,上一任的人有參考過他的意見,他考慮了很久,才決定給出伊芙這個名單。 他托著伊芙的腰讓她更靠近了他一些,繼續(xù)說道:“每次看你槍林彈雨的我都快嚇?biāo)懒??!?/br> “你這是不相信我的實力?”伊芙挑了挑眉,佯裝生氣地問道。 “不是不信你,而是一種本能的擔(dān)心?!笔Y煦瀚松開她,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再說了,你之前受的傷還少嗎?” 伊芙:“……” 她每次都是為了救人才傷的好么! 不過這話不能說,一說他又要沒完沒了了,畢竟,她剛剛才救了他來著。 “好了,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先回去吧,我快困死了?!币淋奖е母觳玻瑩u了搖,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說起來他們這一行人差不多一天一夜沒睡了,現(xiàn)在案子破了,也能好好睡一覺了。 蔣煦瀚一聽這話,臉上驟然露出一抹笑容,“那我們趕緊回去睡覺吧!” 好好一個度假除了一開始在飛機(jī)上的溫馨,到后面全部都被破壞了,他巴不得趕緊回去繼續(xù)兩人的二人世界。 伊芙瞥了他一眼,有些好笑。 兩人說著話走出機(jī)房,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四人,四人耳朵貼在門上撅著屁股聽著里面的動靜,伊芙推開門的時候,四人差點撲倒在伊芙身上。 眉頭微挑,蔣煦瀚帶著殺氣的眼神在四人身上掃過,李浩連忙擺手說道:“不關(guān)我的事,是秦師兄硬要拉著我和小悠過來的!” 秦晉輝:“……” 我去!沒見過這也重色輕友的!明明就是簡悠攛掇著他們過來的好不好! 蔣煦瀚收回視線,聲音帶著冷意,嫌棄地說道:“案子都結(jié)了,你們一個個的還不回去休息,是不累嗎?要不要我將你們借調(diào)給國際聯(lián)盟的人,讓你們幫忙收尾?” 四人一聽臉色立馬變了變,簡悠抬起一手扶著腰,對李浩說道:“哎呦哎呦,本姑娘的老腰啊,李浩,快扶我回去替我揉揉!” 秦晉輝也一把橫抱起晏云影,“你不是說頭疼嗎?走,我回去替你好好按按?!?/br> 不到一分鐘,四人飛快地跑了出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伊芙:“……” 她看向蔣煦瀚,笑了笑。 “我們也回去吧。”蔣煦瀚在對上伊芙眼神的時候突然柔了下來,勾了勾嘴角,“你腰疼不疼?頭疼不疼?要小的幫你揉揉按按嗎?” “好?!币淋脚浜现f道。 要抓的人抓到了,要救的人也都救了,接下來就沒有蔣煦瀚他們什么事了,六人各自回房休息。 海平線上,太陽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到來,而六人在房間里睡得天昏地暗,就連直升機(jī)到了都沒有醒。 來接人的番尼和蘇諾對視一眼,番尼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 蘇諾在甲板上看了看剛剛升起的驕陽,勾唇笑了笑,“來都來了,事情也解決了,機(jī)會難得,當(dāng)然是要在這里度個假再回去了!” 番尼:“……” 他已經(jīng)能想象到蔣煦瀚醒來時的表情了,怕怕! 就這樣,十多個小時候,天色都完全暗下來了,終于醒過來的蔣煦瀚在看到兩個賴著不走的人后,一張臉黑得都快滴出墨汁來了。 “你們很閑?”他咬著牙問道。 蘇諾點頭,“是挺閑的,而且,老大,是你叫我們來的啊,現(xiàn)在你們決定不走了,那我們肯定得等你們的嘛!” 蔣煦瀚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就該多等一天在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