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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溪水中狼狽的樣子。 渴求(微h) 珈藍身上的法衣被溪水打濕,完全黏在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本來月白色的法 衣因為濕透了的緣故變得半透明,即便是只有月亮的的昏暗夜色,暮辭也能看到 面前絕美少女蓮鼓鼓的胸前十淺綠色宛如春芽顏色的抹胸。 他喉頭微微動了一下,眸中滿是越發(fā)濃厚的占有欲,然而他表現(xiàn)的確實直接 垂下頭背過身去,連說話都帶了一絲羞澀。 「珈藍jiejie,你~~」 他背著月光,珈藍這時身體灼燒的發(fā)熱,勉強有幾絲神志,所以并未看清這 往日純良無比的少年已然露出欲望的爪牙,叫囂著要將她吞吃入腹了。 「我沒事~~你~~你別過來~~」 她說話都是帶著顫音,話尾那不自覺的嬌喘讓暮辭忽的眼眸一暗,臍下叁寸 那處慢慢硬了起來。 他為人爐鼎,做人性奴時,那yin邪之事看了個遍,當(dāng)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jiejie,你到底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嗎?你不讓我過去,你身體難受病了 可怎么辦!」 珈藍低低喘了幾聲,連話語都已經(jīng)要保持不住冷靜了。 背對著珈藍的暮辭顯得很是興奮,說話卻帶著疑惑不解還有對珈藍的擔(dān)心, 他并不知道珈藍到底因何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態(tài),但,這是他的機會。 如果連這種可遇不可求的機遇,他都不能把握住,那他暮辭就是個大傻瓜, 大笨蛋,這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當(dāng)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他不是柳下惠,連守禮 的正人君子都不是,他只想要得到這個他喜歡的女人。 興奮之余,他仍舊有著理智。 若這般強行來,按照珈藍的性子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搭理她了,不過短短一 會兒,他心里已經(jīng)想了幾百種方法好叫她就范。 這時,有股似蓮似麝的香氣隱隱傳過來,他動了動鼻子嗅著,嗅到那股香氣 之后,身下那根硬的更加難受了。 他如今還是人身蛇尾的半妖之身,妖族本就隨心所欲,蛇妖在妖族中更是yin 蕩的代表,暮辭簡直撐不住,本來經(jīng)過半天調(diào)息恢復(fù)正常眼眸又變?yōu)樯哳惖呢Q瞳, 嘴中兩顆長長的尖牙爆起,一張口,細長的蛇信子都吐了出來。 他急忙調(diào)息,額頭沁出汗珠,用了好大力氣才將尖牙和蛇信強行壓了下去, 他可不能一開始就露出蛇類的可怕之處,若是嚇著她就得不償失了。 他又高聲叫了兩聲,身后的珈藍已然沒了動靜。 這時,他也顧不上珈藍的拒絕了,她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直接跳下小溪,將滿面潮紅雙目微閉的珈藍扶起來,凝眉一看,她竟為了保 持清醒,在手臂上劃了一刀,流出了汩汩鮮血。 暮辭簡直要氣瘋,急忙撕下衣服一角去給她包扎傷口,珈藍體內(nèi)雙修功法瘋 狂的運轉(zhuǎn),伴隨著血,那股催情的蓮香更加濃郁,血珠直接漂浮于空氣中,形成 一股淡緋色的霧。 暮辭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起,面頰兩側(cè)的蛇鱗像炸毛一樣片片立起,他蛇 腹處那一團已然微微張開一個小口,蛇類特有的兩根硬挺的將他的衣襟都撐了起 來。 「珈藍jiejie,珈藍,你還醒著嗎?你這樣怎么行,要是一直不紓解,你身體 會撐不住的。」 他嘴上說著安慰的話,下身卻偷偷靠近了她,那一大團可怕的東西隔著衣襟 微微蹭著她平坦的小腹。 懷中的人終于睜開雙眸,眼中含著水汽,怯怯的又渴求的望著他,卻并沒有 阻止他的行為。 暮辭心中一喜,知道她是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所以才無法說出阻止的話,也無 法做出拒絕的行為。 真是天賜良機! 「珈藍,你可清醒一點了?你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這般說著,雙手卻將珈藍更加往懷里按了按,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小小的 香塊,丟到距離兩人只有半尺的岸邊。 這東西是問劍山莊用來助興用的擴香珠,若是正常人不過是會變得更加敏感 些,而若是已然陷入發(fā)情狀態(tài)的珈藍,則會起到火上澆油的效果。 暮辭微微笑了笑,撩起自己的衣襟,便用自己那一大團挺硬的尖端去蹭她雙 腿之間敏感的地帶。 「嗯~~我好難受~~」 感受到雄性的氣息,雙修心法簡直像是嗅到鮮血的野獸般瘋狂的運轉(zhuǎn),并不 停的催促修行者。 她要被yuhuo燒沒了,全身都在發(fā)熱發(fā)燙,只有眼前這個人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她貼了上去,不自覺的用guntang的臉頰磨蹭他的胸膛。 「我~~我好想~~」 誘惑(h) 「是不是很想要我?想要這個,嗯?」 此時的暮辭懷抱 著身子軟成棉花糖一般的珈藍,眼中的挑逗與情欲交織,簡 直讓這平日看著純良無害的少年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極會調(diào)情的花中老手。 他話尾音上挑,宛如一個小小的鉤子,在撥動著珈藍的心。 他的手也不老實,直接將珈藍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