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diǎn)櫻桃小口,兩只手賽柔荑
高宇彬腆著老臉騙她:“比那個(gè)還要好吃?!?/br> 徐濛乖乖張開嘴,露出絳紅色的一點(diǎn)舌頭。 高宇彬見了,手掌搭在她的腦袋上,把她拉近了看:“喝了紅的?” 徐濛不答話,還朝他吹酒氣,吹完哈哈大笑:“你猜!” 他去捏她的舌頭:“不用猜,剛剛不是嘗過了?” 徐濛忙不迭往后躲,舌頭也卷了回去。 高宇彬渾身充血,渾身都硬,不想再跟她玩躲貓貓的游戲。于是徐濛沒能躲成,被他捏著顎骨,壓著舌頭,送進(jìn)來一個(gè)東西。 “嗯!”徐濛嘴小,比想象得更爽。 她毫無章法,一張一合還在說話,被高宇彬制止:“別咬別咬,很痛的?!?/br> 他想到徐濛有一顆小虎牙,尖尖的,他與她接吻的時(shí)候總愛去舔它。現(xiàn)在這點(diǎn)尖銳的東西抵在他身下的皮rou上,總讓他疑心下一秒就要刺入肌膚,咬破他的血管。 他自言自語:“怎么又痛又爽的……” 徐濛這時(shí)候耳力倒好,趁他愣神的功夫滑了出來,一板一眼地替他解疑答惑:“因?yàn)橥从X會刺激大腦分泌內(nèi)啡肽……” 高宇彬點(diǎn)點(diǎn)她的額頭:“書呆子!” 徐濛不肯吃了:“沒味兒啊……” 高宇彬繼續(xù)編瞎話:“這也是棒棒糖的一種,跟甘蔗一樣,你得吸它才能把那甜汁兒吸出來??!” 原來是甘蔗——她恍然大悟,甘蔗多甜啊,越砸吧越甜。 徐濛躍躍欲試。 但筆直地挺著,跪得腰痛。于是她干脆松懈下來,壓在腿上,拿手去掰高宇彬的物什。掰了一下又彈了回去,她覺得新奇,上下?lián)芘艘环?。仿佛一個(gè)工匠,要試試這鉸鏈能走多少度。 小手力氣還挺大! 高宇彬猛得被拉來扯去,嚇一跳,扶著徐濛的頭好歹站住了:“哎哎,不能這樣弄,疼!” 徐濛不明白自己為什么不能隨便動,但既然人家都喊痛求饒了,她只好收回手,換成舌頭去舔了舔,試探他的反應(yīng)。高宇彬很受用,瞇著眼睛抿著嘴,脖子上的筋拉得筆直。 結(jié)果還沒舒服兩下,徐濛又多嘴問他:“你怎么了?” 他差點(diǎn)氣死:怎么喝醉了話這么多? 忍一時(shí)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為了將來享福,高宇彬甘愿做低伏小,手把手教她,耐心誘哄:“它可以摸。就是你得這樣,輕輕的,握緊?!?/br> 徐濛的手還跟少女一樣,細(xì)長,骨節(jié)卻不明顯。高宇彬側(cè)頭一看,腕上還是那截紅繩子。上面的金飾隨著她前后的動作晃得厲害,在客廳的暖光下面耀他的眼,讓他愈發(fā)暈眩。 她賣力,吸著嘴,像跟他賭氣似的,倒要看看何時(shí)有甜汁。 高宇彬叫她弄得身硬心軟,把她的下巴挑起來夸她:“真乖,真聰明?!?/br> 徐濛這一抬頭,下面的乳兒也晃進(jìn)他的視線。 高宇彬拍拍她的后脖頸:“坐高點(diǎn),寶貝。仰著脖子多累啊,你舒服了我也舒服。” 她又乖乖直起身體,往前下塌著腰,湊在他跟前。 高宇彬jian計(jì)得逞,垂著手就能摸到她一對酥胸。這里捏一下,那里戳一下,時(shí)不時(shí)又反手整個(gè)托起來把玩。 從這個(gè)角度,徐濛的前后都讓他一覽無余。屁股是屁股,腰是腰,胸脯是胸脯,再性感不過了。 高宇彬如入太虛幻境,徐濛卻好生無聊——辛辛苦苦一番功夫,什么也沒吃到,遂鬧著罷工。 今天是決計(jì)不可能放過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罷,非得給他咬出來不可。 高宇彬又心生一計(jì),扯過茶幾上的袋子,看了一眼。路上隨便買的一堆,翻出來一個(gè)啫喱。 這不巧了嗎,草莓味的! 高宇彬又確認(rèn)一下,可食用,天助我也! 蘑菇圓頭,風(fēng)流五寸桿。 他胡亂抹了抹,送到徐濛嘴邊,手里摸著她頭發(fā)撫慰:“寶貝,你再嘗嘗?” 徐濛很給面子,又給了他一次機(jī)會,這次真是有滋味多了! 她吞吐起來,還不忘看他,笑盈盈的,好似夸他香甜可口。 高宇彬想起夕日的口紅印,現(xiàn)下真的印在了弟弟上,身下立刻又漲了幾分。 最后,他突如其來地射了,沒忍住,也沒來得及從徐濛嘴里抽離。乳白色混著草莓紅的啫喱,徐濛全咽了下去,也沒吃出不對勁。甚至還含著他,要再接再厲。 原先,高宇彬一直以為射精乃是男人最爽的事情。 哪知射完被她含著吸,是爽上加爽,爽得沒譜——頭上發(fā)麻,腿下發(fā)軟。 他連聲哀叫,去推徐濛,她這才停了嘴。 今天真是成長了! 他緩過神來,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去抽紙,要替徐濛清理嘴角。 結(jié)果徐濛好大的力氣,直接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坐下了。 自己翻身騎了上來,一把脫掉胸衣,裸著上半身,貼在他胸前。 還親熱地?fù)е弊?,跟他面對面:“跑什么?跟小爺玩欲擒故縱那一套?” ??? 她醉叁分,夢叁分,不知道有幾分清醒。 高宇彬已經(jīng)不是焦躁的毛頭小子了,最后那一步,可以等也愿意等。 唯獨(dú)怕她后悔,怕她生氣,怕她翻臉不認(rèn)人,怕她明早跟女主角一樣消失不見。 箭在弦上,他問她:“徐濛,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她避而不答,轉(zhuǎn)去親他敷衍,一邊親還要一邊扯他的襯衣。 高宇彬太陽xue直跳,勉力把她拉開一點(diǎn):“跟你說正經(jīng)的,說話!” 徐濛委屈巴巴,皺著一張小臉,還去親他,又被他拉開。 激得高宇彬騰起莫名的火氣:“怎么?我又是哪任男朋友?記不清了?” 她泫然欲泣,話里帶哭腔:“你是不是不想要?” 說是也不能,說否也不能,他不說話。 徐濛抬起雙眸,盈盈如泉眼:“就是因?yàn)槟悴皇悄信笥选也幌胝f啦!” 高宇彬一愣,跟吃了酸棗一樣,又澀又甜。 他抱住徐濛,往自己大腿根又挪近了一點(diǎn),親親她:“明天不后悔?” “這點(diǎn)膽子我還是有的,你快著點(diǎn)!”說罷恨不得把他那些扣子都扯了,衣服都撕了。 云開霧散,高宇彬笑起來,還有心情逗她:“反正你記著,是你把我睡了。明天敢翻臉不認(rèn)人,我告你強(qiáng)jian??!” 徐濛急得很,哪管他說什么屁話,只管點(diǎn)頭應(yīng)付,手早已伸進(jìn)他的襯衣下擺。 高宇彬雙手抓著她的屁股,也不知道誰是待宰的羔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