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抱緊靖哥哥的腿_分節(jié)閱讀_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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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喚作虛陽的幽幽的嘆了一聲,走上前去,害住那雙憤怒的眼,不想面對他仇恨的目光,“做什么?呵呵,我要拿回我的一切?!?/br> 洪七公憤怒罵道:“別做夢了,西夏已經(jīng)覆滅了,你拿回什么?再建一個西夏?你要把這江湖朝廷攪和得不得安寧,才甘心么?!” 虛陽反而幽幽的笑了起來,聲音不像最初的那般沙啞,望著那張不停的張開閉合的嘴,用另一只手捂住,飛快的點了洪七公的xue道。 洪七公動彈不得,只能瞪著個圓眼,兩撮小胡子也蹦噠了幾下,虛陽心情越發(fā)的愉悅。 “我若是將你殺了,你說他會來救你嗎?”虛陽聲音低沉好似情人般的呢喃,說出來的話,卻是要人命。 洪七公就剩那雙眼睛能動了,上下翻了翻白眼,表示自己的厭惡。 虛陽也不在繼續(xù)說了,拿過身旁的黑色壇子,解開了上面的封泥,伸出手往里面掏去,詭異的笑了笑。 “來,讓我試試武林四大高手的北丐功力如何,看是不是能撐過一個時辰。” 便拿出了壇子里東西,竟是一個通體漆黑的小蛇,身上發(fā)著黝黑的光澤,吐著蛇信,正幽幽的看著他。 虛陽揭開兜帽,露出那張蒼白的臉,嘴唇漆黑,好似中毒一般,親了親小毒蛇,這才將它放在洪七公的臉上。 冰冷的觸感讓洪七公不由得心下一抖,可他被點了xue道,動彈不得,只好閉上眼,不再看這個丑陋的家伙,抿緊唇,他可不想和它來個“蛇吻”。 那蛇在臉上游了一圈,張著小嘴,就要朝洪七公的脖子咬去,楊康抓住時機正要使出彈指神功,將他師兄救下,結果還未等他動手,一個白色的身影比他還快。 待看清那人時,人已經(jīng)在祭壇上了,手抓著那條黑色小蛇,兩指夾住蛇的七寸,精準快速。 讓楊康驚訝的是那人一身白衣,衣底印有幾顆翠竹,滿頭白發(fā),面容卻僅僅只有三十多歲的模樣,身影修長,面色泛著紅潤光澤,眸色微冷,表情也淡淡的。 虛陽卻是瞇眼笑道:“你來了?” 白發(fā)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將手中的蛇輕輕一捏,隨手扔在了地上,已經(jīng)死得不能在死。 “陽兒,何必呢?”聲音泠泠動人,語氣也毫無波動,好似問的是個無關緊要的事。 虛陽負手而立,蒼白的臉忽暗忽明,“當年的事你們忘了,我可沒忘!” 當他翻到那篇記事的時候,根本不敢相信,疼愛他的小爹竟是他的殺母仇人,他去質問他父親,父親的躲躲閃閃,不肯正面的回答他。 他憤怒,他恨,他要將那些人都殺了,他母親求他父親伸出手救一救西夏,可他父親選擇冷眼旁觀,那他就要毀了靈鷲宮,光復西夏,因這是他們欠他的。 “段譽,可還記得我當初與你說的話嗎?”虛陽回過頭,眸中滿是對他的怨恨,恨意如同實質般的扎進段譽的心里,扎得鮮血淋漓。 當年的事他沒有責任嗎?不,他有責任,可卻不是虛陽想的那樣,他沒想到從那以后便再也未見過的人,會成現(xiàn)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段譽眼里滿是心疼,本來淡然的神色,現(xiàn)在也滿是痛色,“陽兒,你誤會了,當年……” 未等他話說完,虛陽便乘著這空隙狠狠的襲向了他,楊康眸子一凝,這可是師娘啊,可不能有事! 踏步上前,替段譽接了這一掌,被那雄厚的內(nèi)力擊飛了幾步,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血。 洪七公驚的瞪著他,段譽則是立馬回過神抓著楊康的衣領子將他提到另一處,“小兄弟,你沒事吧?” 聲音依舊清清冷冷的,眸色卻帶著一抹擔憂。 楊康咧嘴一笑,抹了抹那溢出嘴角的鮮血,“我沒事,師娘!”只是氣息有些不穩(wěn),并沒有什么大事。 段譽面色一僵,楊康則是瞇眼笑了笑,眼底劃過一絲狡黠。 “虛竹子是你師父?”段譽有些驚訝,那老家伙什么時候又招了個這么小的小家伙了,看上去還是如此古靈精怪的模樣。 他們壽命太長,楊康這樣的小輩在他們眼里還真的就是小家伙了。 楊康笑道:“是,我是他的徒弟?!?/br> 話音剛落,對立面的虛陽卻是悶聲笑了起來,“我說是誰呢,竟然能接我一掌,還能站穩(wěn),不愧是小師弟呀。” 楊康神色恢復正常,上下打量了虛陽,他是知道虛竹有個兒子的,難道就是面前這人,虛陽么? 楊康不動聲色的朝洪七公移動,洪七公動彈不得最是危險,“你是何人?我并不認識你?!?/br> 虛陽搖了搖頭,五指成掌就朝楊康拍去,段譽這回可不會讓他鉆了空子,身影一閃,迎了上去。 楊康松了一口氣,對付這樣的高手他還是不夠格的,就讓師娘來吧,伸手解了洪七公的xue道,拿出匕首,將他身上的麻繩都割了去。 “你說說你,還江湖四大高手呢,怎么就被人抓了呢?”楊康忍不住抱怨,還把他靖哥哥給連累了。 洪七公吹胡子瞪眼,“我這叫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你懂個屁!”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我還得來救師兄你?!睏羁凳窒聞幼鞑煌?,嘴里時不時說出能讓人吐血的話。 “你……”洪七公回頭,驀地眸子睜大。 “康兒小心!”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可這也來不及,楊康身后的人狠狠的拍了他一掌,他竟沒絲毫任何動靜,根本來不及做準備。 “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體瞬間軟了下去,洪七公內(nèi)力也尚未恢復,堪堪的扶住了楊康。 “師弟,你怎么樣?”洪七公將楊康翻過身來,伸手給他把脈,神色凝重。 而那個偷襲的黑衣人,被一旁看戲的虛空抓了個正著。 “上不了臺面的家伙!”虛空手下發(fā)力,緊緊的抓著右護法的手。 右護法也不干示弱,照樣用內(nèi)力對內(nèi)力,竟也不弱,“虛空,你這是做甚?難道你要背叛宮主嗎?” 右護法的眸子不經(jīng)意的瞥過還在和段譽打斗的虛陽,虛空神色如常,“我做何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而另一處,郭靖歐陽克等人已經(jīng)沖了上來,郭靖喘著粗氣,眸子赤紅,將洪七公擠開,伸手捂住還在不斷吐血的楊康,聲音沙啞難聽,“康兒,你怎么樣了,疼不疼?” 楊康搖了搖頭,想開口說話,又涌出一口血,連話都說不上。 那人武功在他之上,他又沒有絲毫的防備,硬生生接了這十成的功力,現(xiàn)在恐怕現(xiàn)在身體五筋八脈都震碎了,他無力的閉了閉眼,腦袋有些暈。 洪七公也不和自己徒兒計較,把完脈后搖了搖頭,不好,是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