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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么?”任遲看著他,覺得這張肥臉和秦云斂幾乎沒有相似之處。 “你、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呵,你有空來問我,倒不如去看看你的卿卿meimei怎么樣了吧?!?/br> 可能要不了多久,你的卿卿meimei就不是你的了。 “你剛剛用的是暗器?” “你現(xiàn)在與其這里同我講這些,倒不如好好想想,在祝卿卿落入歹徒之手時,你除了擔心,還能做什么?” “我……” 任遲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轉身走了。 身體變小了,任遲的武功還是在的,雖說小孩的身體比較弱,但是做點暗器來防身也是綽綽有余。 前世秦云斂的武功與他不相上下,他也是靠著暗器,才險勝了他。 都說用暗器者非君子,但若不是暗器,他也不能幫祝卿卿脫險。 只要能到達終點,管他走的是不是正途。 想起自己的武功,任遲又掛念起自己的師父來: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他在不在安長觀…… 雖說他師父說得那一口方言讓他很頭疼,但畢竟上輩子教了自己那么久,還是找機會去看看他吧。 又是一陣鐘聲,許是秦云斂離雷起寺更近的緣故,他覺得這鐘聲更加鎮(zhèn)人心魄。 秦云斂望著木青的背影,目光漸漸暗了下來,握緊了拳頭。 作者有話要說: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共享師父。 第20章 有驚無險的回了祝家,祝景義被祝九化罵了一頓。 祝景義低著頭,乖乖挨訓。 沒能保護好自己的meimei,他也心有愧疚。 小念來時在江邊折了枝柳條,在進家門之前在祝卿卿身上輕抽了幾下——去除晦氣。 祝卿卿任由小念牽著,給爹娘報過了平安。 見她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楊青潭以為她受了驚嚇,心疼的不得了,趕緊讓小念帶她回去休息。 其實祝卿卿早就緩過來了,只是她現(xiàn)在有些郁悶——因為秦云斂。 她哭過之后沒看到秦云斂,后來秦云斂不知從哪里出來了,便一直是有些恍惚的樣子。 “被挾持的是我,怎么云斂哥哥好像比我還害怕?” 馬車上,祝卿卿本想開個玩笑,卻見秦云斂將衣角攥的更緊了。 “云斂哥哥。我……” 這次是真的嚇到秦云斂了,祝景信也嚇得不輕,迷迷糊糊睡著了還一直在夢囈,驚醒了好幾次。 祝卿卿有時都快忘了,他們都還是不到十歲的孩子。 “卿卿,記得復習《三字經(jīng)》,大哥要檢查的?!?/br> 秦云斂一改剛剛的陰郁,對著祝卿卿笑道。 祝卿卿看著他泛紅的眼角,張了張嘴唇,把原本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嗯,云斂哥哥,你也是。” 祝卿卿覺得秦云斂怪怪的,她想問秦云斂之前去哪了,也沒有問出口。 許昌和許盛被官府的人帶走了,雷起寺的和尚也出來安撫香客的情緒,看熱鬧的人也一哄而散。 祝卿卿一行人趁著他們不備,駕車離開了安長山。 這一出鬧劇,便以這樣平靜的方式收場。 路過山腳的一座小村莊,祝卿卿想起來重病的茶伯,吩咐任丙雁打聽了他的住處,將一袋銀子放到了他院中。 雖說她和許昌兩兄弟的交易沒成功,但她還沒放棄自己的想法——要找個機會把他們撈出來。 對于是誰救了自己,祝卿卿想不出來,也沒心思去想了。 她現(xiàn)在只想回屋去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的時候,還能背起小書包高高興興地去上學。 希望那時她的云斂哥哥的心情已經(jīng)變好了。 傍晚,太陽收起了光芒,把四周的云染成了粉紅色。 祝念念端著飯,敲了敲祝卿卿的房門,無人應答。 她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祝卿卿躺在床上睡著了,被子被踢到了一邊。 祝卿卿睡得安詳,好像沒有被今天的事情影響到,祝念念笑笑,幫她把被子蓋好,轉身出去了。 秦家 祝景義和秦云守相對而坐,兩人皆盯著桌上的兩根銀針,眉頭緊鎖著。 “這種暗器,很常見。”秦云守道,“江湖中很多門派都有,能做到悄無聲息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br> 針上淬了麻藥,劑量不大,但是藥性極強,所以那兩兄弟幾乎瞬間就倒下了。 “那種時候,誰會救卿卿呢?” 混在人群之中,出手迅速,不留絲毫痕跡,也沒有被人察覺,定然是個高手。 此人是敵是友,怎么會出現(xiàn)在安長山,又為何會救祝卿卿呢。 祝景義百思不得其解。 銀針大概兩寸長,針尖極細,乍看之下和普通的繡花針無意,細看才發(fā)現(xiàn)上面刻了花紋。 “我?guī)ソo王致瞧瞧吧。” 兩人研究了半天,秦云守無奈,撂下了這句話。 “也好?!?/br> 兩人又聊了幾句,祝景義便起身回了家。 秦云斂送他到門口,轉身正欲拿著銀針去找王致,冷不丁對上了秦云斂的眼睛。 “大哥,我要習武?!?/br> 秦云斂道,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你不是想學醫(yī)嗎?” 秦云守將弟弟帶回房間,把桌子上的銀針悄悄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