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
書迷正在閱讀:招惹、雍正在穿越、穿書女配、修仙之七情圖、皇后她既奶又兇、千億甜妻:總裁老公你好棒、太后,你戲好多[穿書]、莫斯卡托、北城街安、太子妃她福運滔天
太子也沒多想,連袍服都不換,又給攆了出去,那邊只讓人去跟舒妍說他去皇上那兒了,還讓她先用飯將歇。 “又去乾清宮了?!笔驽词顺鰜恚诖曛ㄔ谑稚系母嘧?,就聽內(nèi)監(jiān)劉喜在那說著。 劉喜陪著笑說:“是的主子,咱們主子爺說還有庶務(wù)同萬歲爺商議,去去便回,讓您別等他了,還緊著用飯將歇。” 舒妍卻是因為餓過了頭,這會兒反而沒了感覺,也就不急著讓人擺飯,而是去看看太子妃的寶冊,白天的時候也只看著它們被供奉在節(jié)案上,連長什么樣都沒看到,這便把宮里候伺的都給遣了,只將幾個貼身伺候的留下。 至于宮里發(fā)生的事情,一時倒也沒有察覺,心情總歸還是好的。 而太子卻不是便把毓慶宮里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與她聽。他深知太后是心疼舒妍,也是怕她會過上自己一般的日子,所以剛大婚那會兒,也是極力表現(xiàn)出對舒妍的疼愛,想以此來拉近他們夫妻的感情。 如今出了這種事,定然會以替舒妍考慮為上。如果太子真的是直接攆到皇上跟前去說一通,徹查倒是不可避免,幕后卻未必能揪的出來,到時候只怕要壞了舒妍的名聲。 太后聽完也是忍不住痛罵了聲天殺的,手就在憑幾上拍了拍,“哀家就知道遲早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太子便說:“這事真要追究起來,倒也是簡單的,把一干人等都發(fā)落到慎刑司去,那里的手段是一點不比刑部大牢遜色的?!钡虑閰s不能這么辦,“妍兒剛剛受封太子妃不說,她肚子的胎也還沒坐穩(wěn),明兒更是要接受內(nèi)眷前來謁見行禮。這事若是宣揚開了,于妍兒的名聲總歸是有損的?!?/br> 靜下心來一想,太后也覺得太子說的不無道理,“我們斷不可為了揪出兇手,就大張旗鼓的去徹查。你自己可有什么章程?!蹦苓@么冷靜的跑過來,想來心里也是有主意的才對。 “孫兒不求別的,汗阿瑪那里,還求祖母能去替孫兒周旋一二。宮里的事,孫兒自會應(yīng)付?!?/br> 也就是不想讓皇帝插手的意思了。 太后便也不多問什么,只是再三交代,“你宮里人口多,進進出出的,可千萬別讓人把消息透到你媳婦耳朵里。今兒雖說大禮已成,但明兒才是見人最多的時候,還讓她保持住今日的勢頭才是,否則定是要讓人看笑話的?!?/br> 太子一一應(yīng)下后,也不多逗留,從寧壽宮辭出來就直接回了毓慶宮。 舒妍等了太子半天沒回來,閑極無聊,便把看了幾頁的畫本拿出來,正歪在炕頭上看的入迷,太子就從掀起的氈簾下進來了。 “怎么躺著看書呢?!边^來就把書給抽走了,一看名目,忍不住念了句,“市井書匠為了糊口,寫的這些東西大多不實,你還是少看些的好。” 舒妍也不爭,不過是坐起來說:“那史書也是筆匠寫的,您就能斷定都是事實?!?/br> 太子固然知道史書都是成功者書寫的。但也有情況特殊的,比如他那時候,即使登基為帝,也是得不到絕大多數(shù)人的支持和認(rèn)可。 何況他實施的新政,侵害了幾乎所有權(quán)貴的利益。而真正能夠拿到書史的那支筆桿子,往往都是親貴出身。 而若大一個朝廷,你也不能夠去做那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暴君,所以對有的事也只能隨他們?nèi)ァ?/br> 他所想的也不過是,我都對你們胡編亂造的內(nèi)容不加追究了,你們好歹也要替朝廷好好辦事吧。 但結(jié)果,卻是事與愿違的。要不他那時能發(fā)那樣的狠,接連的把老八他們幾個都處置了。說實話,沒有親兄弟的拆臺,底下那些人你就借他們十個膽也不敢來捅這個婁子。 所以他那時為什么會時常去罵十四是個拎不清的,就沒他這樣帶頭跟親哥叫板的兄弟。 想了一回往事,太子嘆了聲。挨著炕沿坐下,“爺剛聽說你還沒用飯,還是吃不下?” 不說還沒感覺,讓太子這一說,舒妍還真是覺得餓了,這便討巧的說了句,“這不是在等爺回來一塊兒吃嘛?!彼熳屓藬[飯,夫妻二人直接圍在炕桌上吃了。 等到舒妍睡下后,太子才再悄悄起身。門外李吉等人已經(jīng)候了多時,見太子出門,便都躬著身,“依著主子的吩咐,奴才已經(jīng)把要將她們送去慎刑司的消息傳了出去,一開始都還在那故作鎮(zhèn)定,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就有人繃不住了,哭著喊著要求見主子,說是要揭發(fā)來著?!?/br> 太子便哼了聲,一個個真以為他會有懼怕的,不敢把事情抖出來,又或者以為他是魯莽的,做事沒有章程,光靠喊打喊殺來解決。也就是考慮到要把舒妍護好,否則他一早就發(fā)難了,還能留到天黑。 這便讓海嬤嬤帶人把正宮前后給守好了,天塌下來也不能讓外面進來半個閑雜的,自己則是帶著幾個侍衛(wèi)親自往四院去了。 第二八章 作為毓慶宮里待的時間最長的側(cè)福晉李佳氏, 她可是一直自視與別個不同,也是最不屑跟那些沒名份的侍妾去爭寵的。 要說以前也不是沒懷過孩子, 但都跟旁的那些一樣,別說怎么懷上的都沒甚太大的感覺,就連滑胎流產(chǎn)也是稀里糊涂的。 可這些事情哪里是能輕易往外說的,就連貼身伺候的也不敢透露半分。又豈止是怕讓人說三道四, 編排她們實際連懷都沒懷上, 一切都是自個兒在那唱的雙簧做戲唬人的那些話才是最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