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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烏拉那拉氏睡著之后,胤禛讓團子把他放進烏拉那拉氏的身體里。 [感覺怎么樣?]男女性別之分對于團子來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所以對于胤禛進入烏拉那拉氏身體沒有太大感觸。 烏拉那拉胤禛嘴角抽了抽,感覺實在不怎么好,畢竟男女身體差異很大。 不過好在烏拉那拉氏的身體某種意義上他也很熟悉,所以很快就掌握了身體的主動權,而真正的烏拉那拉氏則沉睡到了意識的最深處。 現(xiàn)在的烏拉那拉氏才十幾歲,還不到二十。 所以他眼神掃過肚子,眼眸沉了沉,弘暉現(xiàn)在已經在肚子里扎根了,月份有兩個月了。 這也是他非要烏拉那拉氏的身體原因之一。 烏拉那拉氏看向窗外,天色有些泛白,那個竊運者也該醒來了,也該去會會他了。 而與此同時那個穿越者也有些懵,他睡一覺之后就成了歷史上那個毀譽參半的帝王,哦,他現(xiàn)在還不是帝王,才二十歲左右。他花了好半天才接受這個身份,從此以后他就是愛新覺羅胤禛了。 被人伺候的感覺有些不習慣,好在原主是面癱,情緒很少外露,所以他只要面無表情就可以了。 等他剛穿戴好就聽見福晉給他請安的聲音。 在胤禛的記憶里他和這個嫡福晉的關系很是親密,胤禛瞳孔縮了縮,那么那個烏拉那拉氏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他芯子換了一個人。 “不用了,今天就叫福晉回去吧?!痹捯魟偮渚涂匆娞K培盛詫異的表情,胤禛心中一惱,他太急躁了,太過迫切的撇開和原主最為親近的人了。 可話說出口也不好意思再改口,好在蘇培盛按照他說的去傳話了,胤禛松了一口氣。 “以后福晉不必每天那么辛苦的給爺請安了,她身體要緊,別累著福晉了。”看到蘇培盛回來,胤禛加了一句。 “是,奴婢一會就去傳話,爺心疼福晉呢?!碧K培盛嘴上恭維道,心中納悶,每天的請安不是他倆蜜里調油的表現(xiàn)么?也沒有規(guī)矩規(guī)定福晉必須天天給爺請安的,還不是福晉主動過來的表現(xiàn)么。 聽到蘇培盛傳的話,烏拉那拉氏笑了笑往回走。 看來那個竊運者怯場了,不敢靠烏拉那拉氏太近,怕被看出什么破綻來。 這樣也好,這樣他就不會主動接近烏拉那拉氏了,他在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 四貝勒府這段時間有些奇怪,四貝勒也不往主院去了,反倒是格格們侍寢的多些。 眾人私底下紛紛猜測福晉這是失寵了,爺不喜歡福晉了。 這個現(xiàn)象不禁讓格格們喜聞樂見,胤禛愿意來她們的院子她們都是笑臉相迎的,胤禛見了心情舒暢。 于是后院就形成了一個良好的循環(huán)氛圍。 “jiejie,昨個貝勒爺歇在妾那里。今天有些起晚了,還請jiejie恕罪?!崩钍嫌檬滞兄脝痰??;窝劭戳丝此闹埽Z氣無不炫耀的道。 “可這不是meimei來晚的借口?!睘趵抢习巡璞畔?,冷聲道。 他歇在誰那里,誰就可以起晚,宮里的娘娘都沒這規(guī)矩。 “是爺憐惜妾,說妾累著了,可以多睡會的。”看著福晉那張冷臉,李氏的聲音越來越低,福晉冷著臉的表情真像以前的貝勒爺。 “你的意思是爺可以直接插手后院的事么?”烏拉那拉氏反問道。他以前可從來不插手烏拉那拉氏后院的事的。 “沒有,我們自然是要聽福晉的?!蹦腥四睦锬懿迨趾笤褐掳?,那是沒出息的表現(xiàn)。 所以后院還是福晉最大,李氏在心中嘔血,也不用手扶著腰裝樣子了。 “后院的事我這個福晉說了算,爺身為貝勒爺,自然要把心思放在朝堂之上的,要為朝廷盡忠的。要是誰敢讓爺分心。”烏拉那拉氏的杏眼掃視了在座的格格,警告道。 真要是犯到了他手里,不死也得讓她們脫層皮。 明明還是那雙杏眼,氣勢卻不是往日能比的。 有的膽子小的格格不禁瑟瑟發(fā)抖,福晉以前那么溫和的一個人也會變,難道真的是失寵了? “福晉,這是怎么了?”胤禛這段時間把記憶消化的差不多了,應付起來越發(fā)游刃有余。所以才準備見一見自己的嫡福晉烏拉那拉氏的,結果來了以后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勁。 “爺,李氏侍寢是她的本職,請安晚了就是她做錯了?!必范G一來,烏拉那拉氏就收斂了全身的氣勢,溫聲道。 偽裝起來,真是難受。 “李氏做錯了你多擔待一些,畢竟你是做jiejie的。”聽到烏拉那拉氏這么說,胤禛有些臉紅,要知道在座的可都是他的老婆啊。 “爺,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這話以前您說的,您忘了么?”烏拉那拉氏實在做不來矯情的姿態(tài),只能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胤禛。 胤禛被看的心虛,原主確實是重規(guī)矩的人,可他不是那個胤禛啊,這么一想不由就對烏拉那拉氏有些不喜。 這么看重規(guī)矩有些呆板的女人那個胤禛怎么喜歡上的?不,也不奇怪,畢竟那個胤禛性子也重規(guī)矩,看來這個烏拉那拉氏的性格不過是剛好對了胃口而已。 “福晉,你為人要大度一點,畢竟你身為福晉要有容人之量?!崩钍系牡匚槐绕馂趵抢蟻碚f,實在不值的一提。就這樣她這個嫡福晉還揪著不放,胤禛的脾氣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