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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我都有孩子了,王爺怎么可能會看上我這樣的女人?” 她說完,別說在場清楚蘇齡心意的人,連言純都驚了。 她愛慕蘇齡多年,蘇齡一直不婚,她就一直未嫁。如今都已二十五,但她下定決心要在一棵樹吊死。 她到底是喜歡了蘇齡這么多年的人,恐怕對自己的了解都沒蘇齡了解的深。言純一直知道蘇齡不僅生活潔癖,精神更加潔癖,她如何也不會相信蘇齡會喜歡一個成過婚的人。 更別說連孩子都有的女人。 “你你少胡說八道了!” 思云攤手:“我真沒騙你,我此次來云平就是找我失蹤的女兒。之所以會住在這里是楚王爺在幫我找她,只是最近我女兒的消息又沒有了?!?/br> 原來是這樣啊。 言純尷尬,知道自己又作事了,她別扭地撇嘴問道:“那齡哥哥真的只是為了幫你找女兒才讓你住在這里的?” “沒錯?!?/br> 言純想了想,也是,她的齡哥哥樂善好施,看來應(yīng)該真是她說的那樣。 “那你不要讓他找了,我?guī)湍阏?,你從王府搬出來。?/br> 額? 思云好笑,這個純平郡主頭腦簡單,四肢還不發(fā)達。雖然她覺得以蘇齡的能力都找不到盛玉,恐怕盛玉是根本不在云平。 這言純畢竟是個郡主,認識的人不少,多一個人幫忙也行。 “既然郡主發(fā)話,那小女子就拜托了。” 言純揚眉:“你把女兒的樣貌長相年齡特征寫出來。” 思云擺手,言純以為她是要拒絕,當場橫眉瞪眼。 “我只記得我女兒的名字,其余的都不知道?!?/br> “其他的都不知道?”言純不信。 “是的,我失憶了,只記得自己的女兒叫盛玉,其余的全忘記了?!?/br> 言純點點頭,怪不得了,這個人不僅失憶還找不到女兒,聽上去還挺可憐的,齡哥哥這么善良肯定不會放任這樣的人不管的呀。 她不是個熱心助人的人,卻也不想讓思云有借口接近蘇齡。 “那好吧我記住了,叫盛玉是吧?我去給你查,找到后你就從王府搬走,別讓本郡主在我齡哥哥身邊再看見你。” 言純就要離開,思云叫住她,指了指棲姘道:“道歉?!?/br> 棲姘揉著臉,咬牙隱忍著。 言純知道自己沖動做錯事,也怕蘇齡回頭責罵她,但是讓她給一個下人低聲下氣地道歉是不可能的。 “大家都看到剛才一幕,到時候王爺問起來,我們可不會替你說話。” 言純抿唇,最后扔下“我回府派人將我的清容玉露爽給她用”就逃似得離開了。 思云看向棲姘,語氣帶著歉意:“她沒道歉就走了。” 棲姘笑笑:“她心氣高,不可能向我們這種人道歉。但純平郡主能被逼到這份上還是頭一回,思云姑娘你可真厲害?!?/br> 接著她問道:“思云姑娘真的有孩子了嗎?” 她們這個年紀有孩子很正常,可是王爺喜歡她啊,王爺知道她有孩子竟然還對她……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br> 她記憶里念念不忘的就是失蹤的女兒,名叫盛玉。 言純離開楚王府,就動用自己的人脈四處尋找名叫盛玉的人。無論是一起撕過逼的姐妹還是被自己踹過的備胎,上至貴族皇家,下至平民百姓也都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純平郡主的名聲在外,只怪她從小就太能作事,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將整個京城翻個底朝天,更別說她大張旗鼓跟打劫似得找人。 直到第三日,言純的父親從下朝氣沖沖地回府,對著言純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言純的父親言淪是個讀書人,他心疼言純從出生就沒了母親格外寵溺,即便她到處惹是生非也能平息事端。 可這一次言淪是真的被氣得臉都綠了。 言純頭一次見父親發(fā)這么大的火氣,委屈得直流淚,言淪最看不得女兒落淚便柔聲教導她。 “純兒,你以前做什么父親不在你身后給你撐腰,可是你這次鬧得滿城風雨的又是想干什么?惹得圣上不滿,你爹我沒了皇上恩寵,如何能護得了你呀!” 言純錯愕:“望父親明說,純兒到底做了什么事惹怒皇上?” 言淪嘆氣,問她:“你最近是不是在找一個人?” “是啊,在找一個朋友的女兒?!?/br> “什么朋友的女兒!那可是皇后的名諱!” “你說盛——” 言淪立即捂上她的嘴,小聲道:“不可亂言,皇后是皇上逆鱗,直言皇后名諱這可是殺頭的大罪?!?/br> 云平國人人皆知,當今母儀天下的皇后不是云平人。當年云生之變,叛軍殺紅了眼,皇宮橫尸遍地,火光連天,所有人都以為褚家要被滅了。 但那個把皇帝從死人堆里拖出來,站在他身后支持他,在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里伴他左右的,就是這個女人。 除了皇上,沒有人知道她是誰,但所有人都知道,正是這個女人讓皇上改頭換面。 沒想到她一直找的人卻是當今皇后,這個賤人,原來是在設(shè)計她,如果不是皇上惦念舊情提醒父親,她的命可就不保了。 而她死了,齡哥哥可不就成了她獨享的了。 言純攥緊手,好狠毒的計謀,既然她如此,那她也不會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