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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蘇和則說主謀可能另有其人,她都要懷疑六皇子大智若愚,是幕后的大BOSS。 蒹葭輕輕嘆了口氣,抬眸看著神色有些急切的鄭知微,明白了鄭知微的打算。 鄭知微想打消京中的流言,依她的身份找不到太子,便退而求其次,找到她這個未來的太子妃。 畢竟在這女子隨夫的時代,若是太子與靖王真的不和,作為他們未來正妻的她們肯定是不會一起出門逛街的。 做皇家媳婦太慘了,還沒進門呢,就開始奉獻自己。 跟她比起來,怎么感覺自己有點不稱職。 蒹葭抽出袖子里的手,捂著暖爐,笑道:“好的呢,我也正好有些首飾要買?!?/br> 靖王是否有罪,自有刑部和大理寺調(diào)查?,F(xiàn)在流言鬧得沸沸揚揚,分明就是想攪渾京中的水,鬧得人心惶惶,不僅靖王,就連太子都會受到影響。 這么一想,陪鄭知微演一回姐妹也不是不行。 唉。 太子還沒跟她正式表白呢,她就對他這么好,她真是大晉最佳女友。 琥珀聽到蒹葭說沒有首飾,微微一愣,想說姑娘你的首飾屋子都堆不下了好嗎,太子和皇上賞給你的首飾都裝了一個屋啦。 不過琥珀也只是暫時地疑惑了一下,困惑只在腦中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就又自己勸回了自己。 女孩子永遠沒有首飾戴跟沒有衣服穿,是一個道理,他們姑娘沒錯。 為了表現(xiàn)她們感情好,蒹葭她們并沒有坐馬車,而是手挽著手,像是走秀一般在街道上慢悠悠地閑逛。 蒹葭看了看身邊笑靨如花,行為舉止親昵,嘴巴說個不停的鄭知微,心中油然起敬。 與三番兩次人設(shè)翻車的她不同,鄭知微的“靜”與“優(yōu)雅”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蒹葭從來沒有見過鄭知微如此活潑善談的一面。就算是在靖王跟前,鄭知微也是端著的。 與現(xiàn)在的她簡直判若兩人啊。 以前都皇家全部都是好演員,那鄭知微就是一個優(yōu)秀的皇家預(yù)備役。 這演技,她們兩人比起來,就是影后與十八線。 蒹葭小心地觀察著鄭知微的每一個表情。趁著這一次機會,她要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別人的演技,提高一下業(yè)務(wù)能力。 哎呀,沒想到今天還有意外收獲呢,嘻嘻。 喜滋滋。 “佳佳,你喜歡這副頭面嗎?”鄭知微見蒹葭眼睛里閃爍著笑意,便問道:“掌柜的,你們這副頭面多少錢?我買了?!?/br> “這算是我送你的吧,好不容易見你喜歡一樣?xùn)|西?!编嵵⒁娸筝绮]有露出喜悅的表情,以為她不想讓自己破費,又說:“我們姐妹,你跟我客氣什么?你及笄的時候我不在,就當(dāng)做是你的及笄賀禮吧?!?/br> 并沒有想客氣的蒹葭:…… “兩位貴人,已經(jīng)給您包好了。這是我們店里的鎮(zhèn)店之寶啊,新作的樣式。一共一千零五十兩銀子,就算貴人一千兩吧?!闭乒竦臐M面春風(fēng)地拿出一個匣子,笑得牙不見眼。 鄭知微一頓,笑容有一瞬的凝滯:“……一千兩?” “是啊,這可是上好的紅寶石做成的頭面?!闭乒竦男Φ溃骸叭舨皇且豢炊皇琴F人,這我都還舍不得拿出來呢?!?/br> “琥珀掏錢,”蒹葭說,她雖然愛財,但也做不到讓別人送自己一千兩的禮:“鄭jiejie人實在,我卻不能不要臉白要了你禮。再說,我們姐妹一場說錢啊錢的,多俗氣?!?/br> 蒹葭笑著嗔了她一眼,說:“難道,我們姐妹兩個的感情是這些禮物堆成的不成?” 鄭知微微微一笑,只是笑容有一點難察的僵硬,“也對,是jiejie想岔了?!?/br> 掌柜的見生意沒有黃,忙客氣地將匣子遞給琥珀,笑著說:“兩位小姐感情真是好?!?/br> 聽到這句話,鄭知微的臉色自然好看了許多。她的努力,終于沒有白費。 她往旁邊退了一步,看著蘇蒹葭身邊的那個丫鬟行云流水地從荷包里拿出一張銀票,心情有些不平靜。 鄭氏一族說得好聽是服務(wù)了兩朝君主的大族,可經(jīng)歷了亂世的洗禮,再加上當(dāng)今登基時軟硬兼施地讓鄭氏等兩朝大族給朝廷捐錢捐物,鄭氏的家底已經(jīng)不厚了。作為鄭氏嫡長女的她每月月錢也只有二十兩銀子。 看著蘇蒹葭神情自若地用一千兩買了副頭面,鄭知微感覺心里有一千只螞蟻在啃食。 一個新貴侯府之女,竟比她堂堂鄭氏女出手還大方。陛下還說宣平侯正直,若他真是個正直之人,哪來的這么銀錢給女兒揮霍。 偽善。 不生氣,不生氣,鄭知微在心里寬慰自己,蘇蒹葭不過是個注定守寡的可憐人。 太子身子那么單薄,根本活不過二十,她再有銀錢又如何? 她是未來的靖王妃,靖王以后絕不只是個王爺,等靖王登上那個位置,她母儀天下之時,這些東西應(yīng)有盡有。 鄭知微深深吸了一口氣,笑容依舊親昵燦爛,“佳佳,我們接下來去哪???” 蒹葭把匣子給琥珀,然后說:“出去逛逛吧?!?/br> 兩人出來之后,蒹葭看見對面有一家樂坊,提議道:“逛得有些累了,不如我們?nèi)γ媛犌???/br> 鄭知微優(yōu)雅的面容皸裂,看對面樂坊和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鄙夷,“……去這樂坊的人都不是聽曲的,你若是想聽曲,我們可以去個正經(jīng)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