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我仿佛知道得太多_分節(jié)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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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如獲大赦趕緊從殿內(nèi)溜了出來,站在門口思索了片刻,怎么都想不明白此時屋內(nèi)那壓力大到令他都不得不退出來,作為中心人物的焦適之是如何撐著的。 其實焦適之也有點撐不太住。 他對皇上太了解了,了解到知道他現(xiàn)在多么生氣,生氣到現(xiàn)在即便皇上做出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來也實屬正常的地步。 焦適之略動了動那被固定住的膝蓋,感受著那緊繃的感覺,忍不住主動說道:“皇上,您別生氣了?!币驗閹е迦说囊馕?,焦適之的聲音十分輕柔,令人忍不住欲側(cè)耳傾聽他接下來的話語。 朱厚照從剛才焦適之包扎到現(xiàn)在,一直站在離床邊幾步遠(yuǎn)的距離看著,一言不發(fā)。直到現(xiàn)在焦適之開口,方才稍微動了動腳,一步步慢慢地走到焦適之面前,復(fù)又在他面前單膝跪了下來。 焦適之忍了又忍,終于沒有在這個時候提出什么異議,他是真的接受不了皇上半跪在他面前的模樣,如不是皇上現(xiàn)在這樣,而他又受傷了,他定然要起身避開。 朱厚照伸手按在焦適之包扎好的膝蓋上,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焦適之低垂下來的眉眼,“你知道我很生氣吧?” 焦適之抿唇,還沒有回答,便感覺唇上一暖,朱厚照伸手輕撥動了他的下唇,啞聲說道:“別咬了,都蒼白成那樣,我看著心疼?!?/br> “皇上”焦適之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往后避開了點,“您別這樣” 朱厚照輕笑了聲,“你讓我別哪樣兒?。俊?/br> “是別對你這么好,還是別忍著不對你發(fā)火?是別對你懷有這樣的心思,還是讓我別忍著?”他俯身靠近焦適之,在他的視線中于那膝蓋上落下輕輕一吻,朱厚照的膝蓋正緊緊壓著焦適之傷痛那只腳的腳背,令他連退縮都無路可去。 “適之啊,你總是這樣的話,我是忍不住的。我總是想著,如果逼著你做些什么,總歸是失去本心,那樣不好??扇绻沣∈氐乃^君臣之禮,總是令你這般傷痕累累,我定然是不許的。” 朱厚照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深意,令焦適之不敢怠慢。 “皇上,我雖為您的貼身侍衛(wèi),如今也是皇城守衛(wèi)的首領(lǐng),然我還從未因此受傷,您別這么說?!苯惯m之生怕皇上以一當(dāng)十,那他就真的無話可說。 “哼,沒受傷?”朱厚照軟軟地哼了一聲,倒不像似在對焦適之發(fā)脾氣,他站起身來,一手搭在焦適之肩頭,若有若無地摩挲了兩下他的肩膀,“就好比我現(xiàn)在握著的這個地方,你說,這處傷痕是怎么來的?” 焦適之頓時啞口無聲。 第61章 焦適之并不是一直都在朱厚照身邊,不論是外放上中所那段時間, 還是調(diào)劑到牟斌那邊, 亦或是錦衣衛(wèi)動蕩的那年, 他也時常在外面奔波。 在外辦事, 偶爾受傷本來便是常事。焦適之在十四歲那年已經(jīng)選擇了自己的道路, 身為武人, 這并沒有什么大礙,更別說向旁人傾訴。 在錦衣官袍下,他時常帶著些許傷痕, 別說是旁人, 就算是伺候他的小德子也并不知道這些, 焦適之也只自己上藥包扎,并不讓外人接手。 這些不算隱瞞的隱瞞堆積至今, 在今日被皇上突然道破,令焦適之不知為何心中升起難堪之感,略微別過頭去。肩膀上的手掌寬厚, 炙熱的觸感令他微顫,卻更顯出他的心虛。 焦適之不知他為何需要心虛,濕潤眼眸顯出幾分茫然, 抿唇不語。 朱厚照輕俯下身,撐著焦適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 迅速扯開他的衣襟, 焦適之大驚, 頓時往后退去, 激動之下牽扯到傷處,頓時猛哼一聲失去先機(jī),被朱厚照一手推搡倒在床上,領(lǐng)口也被撕開。 焦適之常年官袍加身,即便是夏季也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衣襟扣到最上邊,不會讓自己顯出一絲一毫的不雅之處。被厚實衣服遮掩的胸膛異常皙白,朱厚照一眼便看到他左肩上那猙獰的傷痕,咬牙說道:“如果不是錦衣衛(wèi)內(nèi)部整頓后,關(guān)于你的消息被送到我的案頭上,你是不是便永遠(yuǎn)都不會同我說這些事情?任由我覺得你在外頭歲月靜好,一直無憂?!” 焦適之掙扎的力道在聽到朱厚照的切齒之語后漸漸松懈下來,面上顯出幾分愧疚,皇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并無任何狎昵之感,他低喃著說道:“皇上,我本是武人,偶爾出事是難以避免的。而且錦衣衛(wèi)的名頭已經(jīng)免去了絕大多數(shù)可能遇到的事情不告訴皇上,只是不想您擔(dān)心?!?/br> “不想我擔(dān)心?”朱厚照按壓在焦適之肩膀上的手掌用力,整個人幾乎壓迫在焦適之身上,吐出的溫?zé)釟庀⒕驮诙?,“你難道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知道了后會更加擔(dān)心?你難道就不知道,你在外面出生入死之時,我還在宮內(nèi)殷殷盼切你能回來!” “焦適之,你對我怎就如此無情!”那苦悶傷痛的聲音從那壓在他身上的青年嘴中發(fā)出,令焦適之恍惚了片刻,心中一澀。 就在此刻,朱厚照垂下頭來,不管不顧地尋到了焦適之的唇瓣,急躁地啃吻了上去。焦適之此生從未與人如此親近過,如今先是被皇上撕了衣裳,現(xiàn)在又如此親密接觸,但是駭?shù)猛髵陝?,奈何朱厚照仿佛在怒中爆發(fā)出巨大的力量,壓著他的手臂頑固不動,撕咬著他下唇的力道甚大,在嘗到血腥味兒后又稍稍溫和,在上顎處不斷舔舐,那敏感處被不斷觸碰的感覺令焦適之拼命向后仰,“皇上,皇,上,您別,這不行?!?/br> 兩人皆是習(xí)武之人,久之朱厚照單手無法壓制住焦適之,索性搶先把焦適之的手腕交疊,兩手交合壓在頭頂,然后又低下頭來。 焦適之大驚,立刻別過頭去,露出紅潤的耳尖,朱厚照見著此景,俯身便啄吻上那小巧的耳垂,并在人死命掙扎時用牙齒咬住那小rou團(tuán)子,含糊地說道:“適之若是再動,我便把這塊咬下來?!痹捴械暮蒽逯畾饬罱惯m之恍惚片刻,何以至此? 隨著皇上動作的放肆,焦適之心中頓起驚濤駭浪,他一貫自持,即便心中微有萌動,卻從來都克己復(fù)禮,從未逾越雷池,也不懂這些親密之事?;噬贤蝗坏呐e動令他無法接受,即便那尖銳的觸感從耳垂迸發(fā)到全身,焦適之都無法忍耐住發(fā)麻的感覺。 他死命掙脫著被扣住的手腕,身體戰(zhàn)栗,卻不敢挪過頭來,生怕皇上一口又啃下來,急聲說道:“皇上,臣錯了,臣錯了,您快些放開,萬不可——” 話還沒說完,左耳傳來溫?zé)岬挠|感,隨即便是濕滑的事物滑過,焦適之心中模糊地有了個想法,嚇得猛轉(zhuǎn)過頭來,卻見朱厚照猶不饜足地舔了舔下唇,呢喃著說道:“適之,你的耳朵好軟呀?!?/br> 焦適之滿臉羞窘,連脖子都羞紅起來,皇上流氓起來,他著實招架不住。而且這種種舉動與他受過的教育相悖,實在令他難以承受。 眼見著皇上暫時還沒有繼續(xù)行動的打算,焦適之連忙開口,“皇上,臣——” “錯了?!敝旌裾沾驍嗔私惯m之的話語,神情莫測地說道:“適之,是我呀~~”那尾音的纏綿令焦適之一顫,不由自主想往后退去。 呵,雖,雖然他知道現(xiàn)在的皇上做出什么事情都不為過,然而他卻從來沒想到皇上會對他做這樣的事情?。?! 一著不慎,焦適之被朱厚照逼得步步皆退。 耳郭被含住,狎昵地舔啃著,牙齒小心翼翼地避開著軟骨,卻在觸及軟軟的耳垂時毫不猶豫地咬合,力道之大令焦適之忍不住悲鳴了一聲,隨即那狠戾的感覺猛然消失,又小心翼翼地用舔了舔,用雙唇含了含,似是滿帶歉意。 炙熱鼻息撲在焦適之脖頸處,渲染出一片紅暈,那靈活的舌尖觸及敏感的耳道,焦適之悶哼一聲,身體急顫,原本被壓制的身體又劇烈掙動起來。 朱厚照從喉嚨間發(fā)出一聲輕笑,又用牙尖咬著耳垂廝磨,令焦適之不由得嗚咽了一聲,眼中滿是水色,從迷茫中抓到一絲神智,在皇上情緒稍微緩和的時候開口,“皇上,我再也不會不告知您這樣的事情,您快放手,我知錯,我知錯了。”聲音猶帶哽咽,他再不敢自稱為臣,如此才能順利地把這話說完。 朱厚照終是從他身上半抬起身子,連那死死壓住焦適之手腕的手也稍微松動了下,只聽到他說道:“適之,我自不會怪你。你的想法我自然清楚,剛才那通火氣本來便不該朝著你發(fā)?!彼⒅惯m之通紅的耳尖,眼神漸漸幽暗。 怎能去怪焦適之?他本來便是那樣自持的性子,當(dāng)初一個人都能夠老老實實地在祠堂內(nèi)跪著,剛才自也是在母后的斥責(zé)下毫不猶豫跪倒。若說有錯,也是他這個作為皇上,作為兒子的錯。從母后出現(xiàn)的時候,他便不該順著焦適之的意思打算把母后帶走再說,竟生生讓適之忍了那么久的傷痛,若是再晚片刻,說不得那石子便真的傷及筋骨,到那時才真的是后悔莫及。 對適之出手,只是他剛才那一閃而過的陰暗心理,雖逼迫適之至此,他稍微后悔,卻不能自拔。 適之面色通紅的樣子很好看,適之的耳朵很柔軟,適之的唇舌很甜,適之哽咽的聲音很好聽,適之的他有種再繼續(xù)下去要控制不住的錯覺。 猛然閉眼,朱厚照壓制住心頭依舊翻騰的怒火,松開手坐起身來,一把把焦適之又抱坐起來,幫他把衣服再原樣弄回去,輕聲說道:“剛才是我孟浪了,著實對不住適之??蛇m之,你的身子是最重要的,莫要再為了他事傷及己身,你可記得?” 被皇上好一頓折騰的焦適之哪里還會不記得,自然是連連點頭。 朱厚照見焦適之一旦被他放開,便渾身不自在地檢查衣物的模樣,又是輕笑模樣,扶著他把焦適之送回了他原來的房間。 他不是不想留焦適之下來,不過剛經(jīng)了一遭的焦適之顯然不會同意。 直到屋內(nèi)只剩下自己一人時,焦適之猛地站起身來,不顧膝蓋迸發(fā)的痛楚,幾步踉蹌地走到架子邊,整張臉都埋入水里。夏日溫涼的水溫并不能緩解他臉上的熱度,反倒有所助長一般,在小半刻后焦適之焦躁地重新站直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