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我仿佛知道得太多_分節(jié)閱讀_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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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不過朕要你進(jìn)宮,也不全然是為了這件事情?!闭碌郯咽掷锪硗獾淖嗾聛G給他,“這是朕今日早上看到的。” 今日早上? 李東陽一邊看一邊挑眉,看來皇上的情緒真的恢復(fù)了不少,難道……他心中滑過一個可能,雖然看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或許并沒有其他的可能不是嗎? “皇上打算鎮(zhèn)壓?”看完了奏章的內(nèi)容,李東陽疑惑道,正德帝用紅筆在這上面圈出了不少字眼,用力猛烈,看起來不是一般的生氣。 “鎮(zhèn)壓?不,這樣的手法只會令這樣的越傳越難聽,朕要的是從此以后萬無一失!”正德帝說道。 李東陽無奈搖頭,“皇上,如果不采取鎮(zhèn)壓的措施,這當(dāng)然是會繼續(xù)流傳下去。這畢竟是天下學(xué)子,您可以管制整個京城的所有人,但是天下……” 正德帝意有所指地說道,“朕不是不可以,不是嗎?” 李東陽一頓,想起了一直蟄伏不動的錦衣衛(wèi)與東廠。 “適之一直勸朕不要把過大的權(quán)力交給一個夾雜著太多私欲的機(jī)構(gòu),朕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闭碌壅酒鹕韥恚谖輧?nèi)慢慢地踱步,“朕也是人,處事也會帶著私心,把完全的權(quán)力交給東廠或錦衣衛(wèi)的確不是好事?!?/br> “但它卻是個行之有效的方法?!?/br> 李東陽搖頭道:“焦大人不喜歡出現(xiàn)這樣的局面的。”雖然焦適之明面上與正德帝成婚了,但是李東陽無論如何都叫不出皇后二字,斟酌下叫了一個他從來不曾說過的稱呼。 正德帝隨性地?fù)]了揮手,“不要這樣叫他,他不喜歡。按著你們之前的習(xí)慣來就好?!?/br> 李東陽并不是很想問正德帝這個問題,畢竟皇上如此的模樣簡直就在叫囂著答案的謎底,但看著我皇上這樣子,他還是問了,“皇上,任之是不是……” “是?!?/br> 正德帝露出了一口白牙。 李東陽:…… 他覺得,這才是皇上真正找他入宮的理由。 正德帝說道:“這件事情你一個人知道就好,其他幾個人再過一段時間看看吧?,F(xiàn)在的首要便是把這件事情先處理了再說?!?/br> 李東陽看著正德帝望向手里奏章時那厭惡的模樣,不禁說道:“皇上,您告訴任之這件事情了嗎?” 正德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么,這么快就想越過朕同他對話?做夢吧,他的身體虛弱,沒養(yǎng)好前,朕不會讓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接觸到他?!?/br> 李東陽被正德帝丟出來的時候,還在無辜地摸著下巴,難道皇上還在暴躁,這可完全不是什么好跡象。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的時候,他的臉上也帶著淺淺的笑容。 焦適之對正德帝那么大的影響力并不是一件好事,當(dāng)初先帝對張?zhí)笠矝]有現(xiàn)在這般模樣。但是好在,焦適之并不是一個難以理解的人,相反,除去這一點,他是最合適站在他們這邊上的。 瞧,皇上不是已經(jīng)開始處理奏章了嗎? 李東陽可完全不相信皇上會主動提起這件事情,能做到這一點的人,無疑是焦適之。 罷了罷了,想再多又能如何?于公李東陽是應(yīng)該激烈辯駁,于私而言,焦適之除開此事并沒有什么黑點。 罷了,李東陽又深深嘆了口氣,罷了。 焦適之直到李東陽回去的時候才從豹房里出來,等到了乾清宮的時候李東陽早就離開了。正德帝并不打算讓焦適之憂心太多的事情,所以焦適之也不知道正德帝終于愿意接觸朝臣了。 不過雖然正德帝希望焦適之完全不憂心,有一件事情是必須要告訴他的。 “適之,我想跟你說件事?!?/br> 正德帝看著正在整理書架的焦適之,走到他身后摟著他的腰身說道,不滿意手里的觸感,在說完上一句話又說道:“適之,這段時間的補(bǔ)湯你真的有在喝嗎?怎么看起來還是沒有變化?” 焦適之的視線可疑地偏離了一瞬間,但是背對正德帝的模樣令他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表情,鎮(zhèn)定地說道:“你想太多了?!?/br> 朱厚照瞇著眼睛看著焦適之停頓下來的手指,打算把這件事情當(dāng)作今晚睡前必須處理的事情,然后繼續(xù)說道:“好吧,這個我們可以稍后討論?!?/br> 焦適之明顯自在了點,手里的書籍一下子放到了剛在的位置上,“你難道只是想跟我說這些嗎?” 在稱呼的問題上,焦適之轉(zhuǎn)化得還是有些費(fèi)力,畢竟經(jīng)過了這么久,那般習(xí)慣早就深入骨髓,并不是容易解決的問題。 不過正德帝有足夠的耐心,他不會告訴焦適之,每次他低低念出他的名字時,他心里有多么的高興。 這可是個難得的,極其稀少的體驗,鑒于焦適之很少這么做。 “當(dāng)然不是?!闭碌坌Φ溃暗皇羌檬?,至少你聽了會不高興?!?/br> 焦適之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正德帝,“你……又抓誰了?” 正德帝好笑道:“當(dāng)然不是,之前詔獄那些人我已經(jīng)全部都放回去了?!?/br> 焦適之輕點頭,但還是在看著朱厚照。正德帝低頭看著他,聲音低沉,“我在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有了過繼的想法,而且那孩子已經(jīng)快到了。” “什么?!”焦適之詫異地盯著正德帝的模樣,在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后,他頓時便連連搖頭,“雖然沒有子嗣對你來說的確是有問題,但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有點太早了……等等!” 焦適之停下來看著正德帝,以他對她的了解,他所做的事情,遠(yuǎn)不止如此才對。 正德帝了解焦適之那雙眼睛里是什么意思,他沖著他點點頭,“沒錯,我還起過立他為太子的打算,并在他十五歲的時候退位?!?/br> 焦適之心口砰砰跳動起來,那是一種更加充斥著激烈情緒的動靜,比它原本該有的還有著更多的意義。 “我總算明白,為何連首輔大人也進(jìn)不來了?!苯惯m之扶額道,他此前還在好奇,以正德帝對李東陽的信任,不至于會如此。 但沒想到,還不止如此的人,是正德帝。 正德帝所選中的孩子,其實在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被他所看中。出于正德帝的考慮,即便他不打算要一個奶娃娃,但為了焦適之,他還是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三歲以下的孩子。 代王最小的一個嫡子便落入了他的眼中。代王是一個非常識時務(wù)的人,不然當(dāng)初民籍的事情就不會是他提出來的。他最小的一個嫡子在他收集到資料時,也不過剛剛出生。 對比起其他人,等正德帝有所打算的時候,他的歲數(shù)剛剛好。他雖曾透露出一些消息,但如何猜測都是那些藩王的想法,如果自己不能猜中正德帝的意思,那根本一點機(jī)會都沒有。 因為自從限藩后,藩王就連生個孩子都是負(fù)擔(dān),再也不能如同以前那么隨心所欲了。 只是如今連兩歲都不到,就的確是有點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