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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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飛鳥來了興致一聽,卻又疑心他為什么知道這些,但并沒有說出來。說是這道長施了法術(shù),給全城的人加了夢魘,這應(yīng)該是魔界的術(shù)法。 旁邊的小二聽得云里霧里,洛飛鳥揮揮手,說暫且沒他什么事,便讓他先去忙自己的了。 雜七雜八的人走了,講起來也方便。這么一聽,居英說的與他們內(nèi)心所想一致,對于這假道長的形象也越發(fā)成型,他們第一個懷疑的便是曾竹溪。 瞧居英也沒有對于自己為什么會知道這些做解釋的想法,洛飛鳥不自覺多去瞄了他兩眼。這人光是笑,一直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目前為止,從他那里聽來的不少,但皆是他的一面之詞,最多信一半。若是他真的像那劉屠戶所說,他就是那個假道長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個人還是很可疑的,說他真也是真,假也是假。 令洛飛鳥在意的還有一點,就是這個人帶給自己的感覺太熟悉,熟悉到以至于他根本想不起來是哪里遇見過這樣類似的人。 在洛飛鳥思考的時候,一陣火燒般的疼痛從右腕上傳來,阻斷了他的思考,一下子疼到冷汗也從他的額頭冒出。發(fā)覺這邊不對,眾人齊齊望過來,就見他撩開衣袖露出右手查看,那咒文泛著詭異的紅光,一眨眼便已經(jīng)攀上了右臂,現(xiàn)在整條右小臂密密麻麻都是這樣的咒文,完全無法觸碰,疼痛異常。 洛飛鳥是在忍不住,一兩聲輕哼不受控制地從齒縫中飄出,腦子里還在飛速思考為什么突然會這么快惡化成這樣。就在這時,心臟突然一下抽痛,他就覺得自己體內(nèi)氣息瞬間紊亂,下意識用手抓住心口,再無力氣支撐倒在地上,即將暈過去,然而雙重劇痛又偏偏讓他清醒著。 在半夢半醒之間,他聽見岑清酒喊了聲“壞了壞了”,將雙眼無神還在抽搐的洛飛鳥打橫抱起,就這么抱回了房間。另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情況,就見席上三人已經(jīng)沒了蹤影——那居英道人竟然也跟上去了。 洛飛鳥其實是一直醒著的,只是疼的有些喪失思考能力,眼前的一幕幕過去褪了色看不大分明,只覺得迷茫。他此刻的意識告訴自己自己不能動,每動一下渾身就傳來一陣自己承受不住的撕心裂肺的痛。此刻,他只能任由自己被岑清酒抱著;而自己也根本無法抑制那股在自己體內(nèi)肆意亂竄的,寒涼的尸毒。 作者有話要說: 如內(nèi)容提要一般的洛飛鳥~ 第13章 曾云,曾竹溪 岑清酒一下子覺得這路程相當遙遠,好不容易進了房間,把洛飛鳥放在了床上,就聽見洛飛鳥一聲難受的輕哼,岑清酒倒還有些后悔放得重了些。 打了盆清水,取來毛巾輕輕拭去洛飛鳥額上滲出的汗水,被水浸濕得冰涼的毛巾就這么敷在了洛飛鳥那條爬滿咒文的手臂上,岑清酒還希望能借此降降溫,也不知是否真的有用了。 岑清酒咽了口唾沫,又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把他一身的衣物都盡數(shù)褪去,再將他扶正坐好,指尖所觸碰到的那陣冰涼的觸感讓他的小心臟狠狠得抽了一下。 調(diào)整了半天,讓自己覺得“心不能亂”,然后也盤腿坐在他身旁幫他施法調(diào)息。 洛飛鳥稍微清醒一點,艱難地開了口,問他:“什......什么情況?”語氣微弱至此,若是不仔細去聽,根本聽不出他究竟在說什么。 “沒事兒的,你別說話了?!贬寰栖浡暟参?。半晌,他又答:“這尸毒被刺激得興奮起來,若是控制不好擴散開了,你可能……會死?!彼f得很艱難,也不再說了,讓他坐好,要開始了。 洛飛鳥也沒那么多氣力來說話,讓他專心調(diào)息。 方才進來時門來不及關(guān),跟在后頭的居英因為看不見,一路摸索過來而姍姍來遲。他進來就問岑清酒:“他這是什么病???” “尸毒。”言簡意賅,并不想多解釋什么。 “問來問去,你會解么?”岑清酒見他站那兒半天不動,有些急了。 居英一愣,搖了搖頭,道了聲“罪過”。 岑清酒此刻也沒空理他,不會就不會了,閉上眼專心摸索著找尋那尸毒之氣的位置。那邊居英摸索著過去坐在床邊,抓住了洛飛鳥的左手。 “你……做甚?”居英不答,另一只手食指中指伸出并起,凝了股氣,打在洛飛鳥的天靈蓋和額前,這是要幫他理脈的樣子。旋即洛飛鳥便覺有一股氣從兩處涌入,周身氣脈通暢,那股陰寒之氣仿佛也要消散了罷。 又是一道內(nèi)力輸入,和著那股氣控制住了亂竄的尸毒。 岑清酒也察覺到了,知道這樣做已經(jīng)顯了效果,便在一旁幫著打下手,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幫洛飛鳥排出了部分尸毒。 洛飛鳥一口鮮血從嘴角涌出,那血泛著詭異的黑色,是尸毒。居英深呼吸一口,收了功。 “你......你不是說你不會解嗎?”見此,岑清酒大吃一驚,方才說不會解的人現(xiàn)在把這毒都給逼出來了。 “對啊,所以我現(xiàn)在在排毒啊?!彼荒樌硭斎坏哪?,又長嘆一聲:“只可惜我能力有限,不能將其完全排出,只有這么一點了?!边@語氣還相當無奈。 岑清酒和洛飛鳥都感覺到那尸毒已經(jīng)平靜下來,趁此機會,岑清酒又趕忙法功將其封印起來。 岑清酒見這居英竟有將這尸毒祛除的能力,大為驚訝,內(nèi)心不免懷疑起這是什么人。居英笑笑起身,有些乏了,懶懶地說:“你小子好好照顧他。幸好這尸毒并未擴散開來,再磨嘰一下他此刻命也不在了。手上這咒文快些清理掉,不然還會再刺激到尸毒,再次復(fù)發(fā)的?!本佑袘醒笱蟠蛄藗€哈欠,摸索著回了自己房間,走到一半又回頭:”快點讓這小子好起來,幫我去找我的刀。“ 岑清酒哪里不知道這咒文的可恨。他看看倒在自己懷里的洛飛鳥,他已經(jīng)沒了之前那般痛苦,氣還喘著,但已經(jīng)睡著了。岑清酒若有所思,突然發(fā)現(xiàn)此刻是個什么境況,趕忙將他塞會被子里躺好,面上頓時飛起一片羞紅。 拿過毛巾幫他擦凈汗水,拿出那只右手看了又看,咒文仍未褪去,不過也并沒有再繼續(xù)擴散開來,仍舊是泛著危險的紅光。岑清酒伸著手,試著去碰了一下,指尖瞬間被咒文灼傷,疼痛異常,那邊洛飛鳥也皺了皺眉,不知是在承受著如何的痛苦。 岑清酒不知從哪兒翻出個藥盒,在那兒清理手上被咒文弄出的燙傷傷口。就在這時,門被人狠狠撞開,兩人風風火火擠進來,正是岑丹生和何藥溫。 何藥溫喊了聲:“師尊!”一下子就跑到床邊半跪下了。見著自己師尊這幅模樣,問岑清酒:“岑師叔,可是你們早上說的尸毒?”岑清酒點頭,又道:“你們二人安靜些,莫要吵醒了他?!?/br> 本來午后的調(diào)查看來是要停了,岑清酒看到他倆突然就想起,反正這倆孩子閑也是閑著,不如這事情就讓他們?nèi)ゲ楹昧?,也算鍛煉鍛煉?/br> 先是來點簡單的,岑清酒便讓他們先去衙門那邊問問情況。順便去看看芽兒的頭在不在那里,若是在的話就拿回來。 那倆孩子看著洛飛鳥已無大礙,又有岑清酒在這兒照顧著,便這么放心大膽地走了。 岑清酒就這么坐在桌邊,一手撐著腦袋守他守了一個下午。本還怕又發(fā)生什么意外,結(jié)果過去許久也沒見如何,稍稍放了心。但岑清酒是堅決不敢過去,他偶爾聽見洛飛鳥難受得哼哼,整個人激得汗毛都要倒豎,不自然得咳嗽兩聲。后來實在受不了了,站到窗邊去,看看風景,聽聽外邊的喧嘩繁雜,好不容易才能靜下心來。 有什么話,他想說很多年了,可是他偏偏不敢說。他現(xiàn)在連偏過頭去看兩眼的膽量也沒有。 這邊洛飛鳥睡得并不安穩(wěn),有人控制了他的夢境。 在夢境中,他的意識相當清楚得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此刻,他就一直在小時候,記憶里的湘煬城中,無論如何也走不出來,路邊周圍全是餓死的尸體和各種的哭喊,聽得人心煩。夢境中的自己,腹內(nèi)空空如也,餓得慌,然后找不到食物,有種抑制不住的焦慮。 一切的感覺相當真實。餓了就頭暈,現(xiàn)在四肢酸軟,不大想動彈。 但洛飛鳥精神是清醒的,那種焦慮僅僅是焦慮,饑餓僅僅是饑餓,控制不了他什么。他知道自己沒什么好焦慮的,是個夢罷了,他始終堅信自己不會動搖。 他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出夢的中心,破壞,然后從中醒來。在這里面困著可真有夠浪費時間,且這種感覺雖能壓下去,但始終存在著畢竟不舒服。 但這中心藏的夠深,轉(zhuǎn)了半天竟尋不到一點蛛絲馬跡。洛飛鳥火了,找不到中心就把那個控制夢境的人弄出來,一個效果。 他開始大喊,反正這是個夢,夢中人覺得自己是瘋了也好傻了也罷,都不會與現(xiàn)實有任何聯(lián)系,所以他要在這夢境之中放飛自我。 并不用在意怎么樣了,這倒是讓他放松很多。他不用像平時一樣,因為家主身份的約束而假裝矜持,此刻是各種臟話層出不窮,不帶重樣打算把那個控制夢的人給罵出來。 “喂!論不要臉是你厲害,把我困在這兒算怎么回事兒?好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