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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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瞧,這并不是他自己的力量,看他慌亂的神情,倒是像被那武器控制了一般。下一秒,劍鋒在對手身前消失,又染紅之后出現(xiàn)在那人身體的另一側(cè)。 竟是直接穿心! 這接二連三出的事故讓眾人措手不及。更夸張的還在后面。又是許多門派的浮臺智商喧嘩起來,想是也出了什么事,就連東芝派也開始有弟子驚叫起來。 “師尊!我的劍!” “這......師兄小心!” 一瞬之間,那些武器竟就這么不受控制地自行動起來,所有人亂成一鍋粥。 “莫慌,安靜下來,暫時先控制住,我一個一個來看!”洛飛鳥早有預(yù)見,所以不消慌張,馬上冷靜了下來去調(diào)查那些除了問題的弟子。皆是身上的武器出現(xiàn)了問題,與其他人無差。 今年仙道大會,所有的武器、道具,全都是經(jīng)手過西水畔的,所以出了事,不論是去投訴還是去查問題,都要直接去找他們。洛飛鳥也不例外,吩咐兩句,趕忙沖向了西水畔的駐地。 防了半天,還真的來了。不用想,定是曾竹溪。 路上,他碰到了一同在往那邊趕的顧之歌,問他:“之歌,這次武器,都是你和羅堯遙誰負責(zé)的?” 他倒也言簡意賅地答了:“堯遙?!?/br> 二人到了那邊駐地,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了,周圍圍了一大群人,一場喧鬧,叫囂著讓西水畔的人出來,要討個公道! “已經(jīng)查過了,就是武器的問題!突然出這么大的事兒,你們西水畔人的一定要出來解釋!” “這西水畔的宗主也不知去哪里了,讓個小輩出來算什么??!” “這凡修還真是無用,是多看不上我們仙家還是如何?現(xiàn)在竟這樣?!”遠遠瞧著,這說話人竟是單千機!他來湊什么熱鬧? 他這么一說,別人也起了哄,都說這凡修的不是。 “諸位,請先靜一靜,靜一靜!我們宗主近日有要事在身,不便來直接處理仙道大會的事宜,全權(quán)交由我們和羅師弟處置,若是有什么問題請來找我們?!鳖欀枰豢催@場面已經(jīng)控制不住,忙得擠進人群,一路走還一路解釋。 被圍在人堆里的羅堯遙此刻也一頭霧水。他只是在這里干活,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群人就這么圍了過來這樣質(zhì)問自己。師兄也不在,他就一個人這樣默默地承了所有罵名。 “現(xiàn)在事情還未調(diào)查清楚!請大家稍安勿躁,不要在這里多生是非!若真是我們西水畔的過錯,我們自會承擔(dān)!”顧之歌眼見著自己師弟快哭出來了,將他擋在后面??伤彩羌绷?,這番話講得并不妥當(dāng),當(dāng)即被人反駁:“你說我們多生是非?出了這么大的事,死了那么多的人,你們難道不應(yīng)該讓我們批評你們?這就是作為四大家族的作風(fēng)?!” 洛飛鳥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但如今沒有切實正劇,就突然指證這么一個對于他們來說并不存在的人,很可能這么一說,反倒會起到反效果。他想進去插兩句嘴,卻被人墻攔在外面。 羅堯遙很焦慮,顧之歌也相當(dāng)為難,那些咄咄逼人的修士呵斥著,北師路的人在四處忙碌,各門派的浮臺上,死傷無數(shù)...... 洛飛鳥看到這一切,突然心生無奈。 很好,你贏了,我攔不住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把你放了呢?就算知道打不過你,我也應(yīng)當(dāng)拼上一拼,也不會成現(xiàn)在這樣。 “堯遙,你真的不知道?”不顧他人逼問,顧之歌回身,問羅堯遙。 羅堯遙見他也是一臉擔(dān)憂,自己內(nèi)心也不好受:“師兄......你......要信我啊......” “可是!現(xiàn)在......”就聽顧之歌的聲調(diào)突然拔高,羅堯遙也受不住了沖他吼:“這么多年來,你們有誰相信過我!我知道我能力不足,你們誰都瞧不起我!我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走好了!” 他沖出了驚愕的人群,推推搡搡得喊他們滾開。經(jīng)過洛飛鳥時,看了他一眼,然后跑了出去。 雖然那眼神是怒的,但洛飛鳥卻覺得還有幾分悲傷。 這次事件傷亡慘重,各大宗門或多或少都有傷亡,那些更小的門門派甚至是全軍覆沒。且疑點相當(dāng)多,所以人都知道這其中的過錯肯定不止在西水畔方面,他們只是想要找一個發(fā)泄口,把所有的鍋全都讓這一方來扛,自己也算是得到了交代一般。 但畢竟不能這么輕易地下定論。還是要仔細調(diào)查。仙道大會也開不下去了,今年便成為了首屆中途解散的仙道大會。 洛飛鳥他們回去,但在暗中扔在調(diào)查此事。憑著直覺他可以肯定兇手就是曾竹溪,然而他在暗處,誰知他是用的什么手段。 洛飛鳥現(xiàn)在必須找出切實的證據(jù),指正這個人,在一切還沒有變得更壞之前。 然而他的調(diào)查卻頻頻受阻。除了那些失控毀壞的武器和道具,沒有其他能夠直接調(diào)查的東西了,而偏偏現(xiàn)在仙盟正扣著這些東西不放,自己毫無機會。 若是直接去找仙盟的人討要,說不定自己還會陷入一場混亂之中,所以定當(dāng)不能急躁了。 正還在想著接下來該怎么辦好而無所事事之時,一天夜里,他忽而收到了來自方修遠的加急飛鴿傳書,說是讓他馬上帶盡量多的人馬來西水畔,場面控制不住了。 洛飛鳥還疑心是什么事,帶著弟子就加速飛到了西水畔。 眾人御劍懸停在西水畔上空,就見演武場那邊一片sao亂。眾人嚴陣以待,舉著劍,指的卻是自己人——羅堯遙! 他一臉驚恐,周身縈繞著及其濃烈的鬼氣,黑壓壓的一大片,周圍的地面也都泛起了黑色。 整個西水畔唯一有靈力的人顧之歌也同他一起被圍在了圓圈中間,站的遠遠的,一邊靠 近一邊安慰他;然而羅堯遙此刻的精神狀況相當(dāng)糟糕,完全聽不進去,陷入了恐懼之中。 見此景,洛飛鳥忽然想起那次在富陽,羅堯瞬所說的那個廢柴弟弟。當(dāng)時就說過了是羅堯遙,自己卻因為那些惡鬼的事情完全忘記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應(yīng)該是進行了祭鬼,而且祭出來的東西還不小。 可他又想,不是說他因為沒有靈力而被趕出來了么?為何可以進行祭鬼? 等下,當(dāng)時只是說他“在同齡孩子能夠御劍的時候卻做不到凝氣”,并沒有說他身無靈力。 他忽然想起,有古書上記載,有一種體質(zhì)的人,對于靈氣的需求相當(dāng)高,修煉所花的時間長,卻比任何人都要強,萬里挑一。 難道他是這種體質(zhì)的人? 若是這樣那就糟了。他沒有進行過系統(tǒng)的修煉,縱然自身條件再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所祭出的東西,那就是一禍害。現(xiàn)在看來,他本人顯然是不知道這一點的,因為他不光恐懼這些用劍對著自己的同門,他還在怕自己召喚出來的東西。 那羅家被惡鬼報復(fù),也是他的原因了。 見洛飛鳥他們來了,方修遠等一干弟子都看向了救兵,羅堯遙感受到了目光的轉(zhuǎn)移,也抬頭看。洛飛鳥與他遠遠對視,覺得他眼眸中的恐懼愈發(fā)深刻。 他在顫抖。 下一秒,沒有任何猶豫,拖泥帶水,他跑了。 他沒有帶上自己的鬼靈,大叫著沖出人群,像那次在邱云峰一樣,逃了出去。 那個鬼靈沒有收到來自主人的任何指令,卻乖乖地跟了過去。就看見一團濃烈的黑霧照著他逃離的方向跟了過去。那惡鬼雖是一團黑氣沒有實體,卻依舊能夠感覺到他的強大,那些弟子紛紛讓開,沒有人會想變成地上那堆焦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