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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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飛鳥眉頭一皺,甚是煩躁,推開:“這東西喝了又能如何,你們也不告訴我是要作甚,一句為我好又能如何?鎖了我的靈力等會兒打起來我毫無還手之力。”他也不再講下去,轉(zhuǎn)身離開。 “我會護(hù)著你的,你先喝了。”岑清酒語氣相當(dāng)強(qiáng)硬地說了這樣的話,洛飛鳥確定他是瘋了。鄙夷地看了他兩眼,奪過碗來仰頭喝了。仍舊是那么苦。 “煩死了!”空碗就這么被塞了回去,岑清酒一個沒拿穩(wěn),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這店家的尸體就這么被晾在這兒。二人各自回了屋。 洛飛鳥仍是在糾結(jié)這黑衣人是如何知曉自己身份的,然后開始懷疑此人身份不單純。就在他細(xì)細(xì)思索只是,卻被人敲開了房門。洛飛鳥相當(dāng)警惕地問了門外人一聲是誰,無人應(yīng)答。 提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攻擊時,門就這么被人推開了。洛飛鳥動作敏捷,瞬間出劍,卻一劍扎在了一層紗布上。 是那個可疑的黑衣人。 被用劍這樣指著,對方也一句話也不說。這便輪到洛飛鳥先來開口了:“你究竟是何人?” “霜降?!?/br> 這應(yīng)該是他名字。 “犯人,沒找到。舌頭,季繁森?!彼值?,惜字如金。 洛飛鳥嘆口氣,他是說,這拔舌頭的作案手法,像那個江湖著名大盜季繁森。暫且先不管那些。洛飛鳥仍是用劍指著他,語氣也依舊警惕:“你是為何知曉我的身份?” 被黑紗遮住臉,看不見他表情,卻明顯感覺到他愣了一愣,也不答話。 “不要想著欺瞞,方才你如何叫我應(yīng)該自己清楚?!甭屣w鳥冷冷地、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 霜降還是不說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二人就如此對峙著。忽然,那霜降身形一動,還以為他要發(fā)難了,洛飛鳥也隨機(jī)應(yīng)變往前一攻。出了招式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不是要攻擊,而是在躲。 在他身后,還有人要傷他。 他這么一閃,換了個姿勢將洛飛鳥一攔,原地轉(zhuǎn)了個圈,將洛飛鳥擋在身后。洛飛鳥看這局面,心道不對啊,霜降這是在保護(hù)自己? 這怎么好似自己跟個弱女子一般,竟還要他人護(hù)著了?! 他極度不爽,雖知此人好像不會攻擊自己,但他仍是將他一把推開。自己就算現(xiàn)在靈力運(yùn)轉(zhuǎn)不周,那他也還沒有弱到要被人保護(hù)的地步。 岑清酒看了這一幕是更不爽了,臉都黑了,端著長劍的手都抖了兩抖。他沖著洛飛鳥嘲諷道:“洛宗主還真是,誰都要把您護(hù)著,真真兒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br> 洛飛鳥白了他一眼,心道他這時候就別在這兒講怪話毀氣氛了,搞得跟他倆內(nèi)訌一樣的。 雖然好像還真是。 這人來路不明,雖然對自己是沒什么惡意,可洛飛鳥看著他,他看著岑清酒,整個人周身的殺意已經(jīng)滿得要溢出來,根本壓抑不住。 洛飛鳥站在兩人之間,一臉無奈:“二位,停一下可好?” 店家死了,院子里的飯桌無人收拾,然后就順便在這兒坐著討論店家的死。那個霜降好像真的不怎么愛講話,全程就洛飛鳥跟岑清酒兩個人說著說著就吵起來。偶爾問他兩句話,回答不是“嗯”“啊”,就是及其簡短的話語。所有人都感受得到他黑紗幕之下,盯著洛飛鳥的灼灼目光,一刻不停。 洛飛鳥被盯得發(fā)毛,就像當(dāng)初被岑清酒強(qiáng)吻之后一般的渾身不自在。岑清酒也察覺得到,全程就沒給過那霜降好臉色看,整個人的氣場陰沉得可怕。 三人之間這幅子見鬼了一般的氣氛,再討論下去當(dāng)然是沒有意義的。三個人不歡而散,各自回屋。這霜降瞧見岑清酒已經(jīng)回去,居然在半道兒忙改了方向,跟在了洛飛鳥的身后。 “你,什么意思?是誰派你來監(jiān)視我的么?”洛飛鳥忍不下去了,問他。語氣陰冷得可怕。 那人沉默半天,忽然繞到洛飛鳥面前,揭下了頭上的斗笠。 “洛宗主,在下,喜歡您。” 看著霜降同志俊美無比的臉龐上掛著的兩顆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眼神特別真摯。 洛飛鳥就這么看著他,他看著洛飛鳥,搞得洛飛鳥此刻竟然無法反駁。 瘋了瘋了,都他娘的瘋了。 難道現(xiàn)今的主流是男的喜歡男的?! 岑清酒是個龍陽已經(jīng)沒跑了,這才過了多久,又來一個?! 自己看上去長得就那么像一個龍陽?! 怪不得霜降和岑清酒這倆人咋看都互相不對眼兒,氣氛相當(dāng)之凝重。喲吼,還是情敵呢。 洛飛鳥昨天那鬼事兒還沒消化過來呢,今天自己都有后宮了! 他是該慶祝一下還是咋樣???! “有病?!甭屣w鳥一臉懵逼,回身進(jìn)屋,猛地一關(guān)門,把那個霜降關(guān)在了外邊。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過度章,開始要走劇情了,前面幾章覺得水的你們眼光相當(dāng)好! 第23章 追求者 第二日清晨,三人倒是都醒了。洛飛鳥想著院子里還有具尸體在那兒躺著,渾身不自在。他是根本不能容忍有人死了,兇手沒有查出來,然后自己一走了之的。所以自己必定要將這兇犯查出,否則誓不姓…… 他斗志滿滿地推開房門,就見霜降坐靠在門口,懷里抱著劍睡著。一聽身后有動靜,馬上就跳了起來,沖洛飛鳥做了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洛宗主,早。”真是可惜了這幅皮相,長得再好看不會笑也是丑。洛飛鳥如是嘆道。 那邊岑清酒早就起了,靠在自己房間墻邊兒,隔了個院子,黑著張臉冷冷看著這一幕。 洛飛鳥滿腔熱血在看見這兩人的瞬間就被澆滅了。他直接將這二人無視,繞去了后院。 這句尸體就在這兒停了一夜,開始浮現(xiàn)尸斑,看上去嚇人了些。不過好在別的也沒什么變化,應(yīng)該沒人動過。就算昨夜來不及好好檢查,現(xiàn)在也可趁著天光正明亮,好好檢查一番。 他應(yīng)當(dāng)是在去廚房間的路上被人掐住,將其經(jīng)脈全部爆裂而亡,舌頭在其死后迅速拔出,然后犯人將尸體拋棄逃離。尸體以十分扭曲的姿勢倒在地上,雙腿彎曲,一只右手還壓在身下,是被拎起來,然后直接落下來的。 洛飛鳥想不出,一個普通的店家,為何有人要?dú)⑺咳羰菫榱私儇斶€是有可能,但這么短的時間不可能將他身上的錢財再摸索出來拿走,他的荷包還在。就算是這竊賊在犯案時被發(fā)現(xiàn),那誰會去廚房找錢。作業(yè)三人討論之時洛飛鳥就去店主房里查過了,錢箱一律在他房里,柜臺里都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