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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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竹溪小孩子一樣哈哈哈大笑,拍起了掌:“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繼續(xù)啊,洛、宗、主!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像個瘋子。 洛飛鳥眉頭一皺,滿面嫌惡。他從未在除了岑清酒以外的人面前如此失態(tài),往日的他,無論如何,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倒是相當有風度的了;而這群人,這次是真的過頭了。 “夠了!”他一聲怒吼,靜了全場,就連一直在耳邊響起的兵刃相接之聲都消停了下來。 “你們一個個的,可是都想要我?”他站在那里,冷笑。腳下,四周,空氣仿似要凝結(jié)成寒冰。 “好啊,來啊。”他歪頭一笑,眼中瞬間被血絲爬滿。 下一秒,他又取箭搭弓,靈氣充盈。 沒有人、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進入狂暴狀態(tài)的。 “糟了!還差一副藥沒吃。” 此刻也不知是誰這么來了一句,已經(jīng)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不適合當反派...我是好孩子...嗯... 上一章進行了小小的細節(jié)上的修改...emmmm...不是捉蟲... 第24章 大戰(zhàn) 洛飛鳥抬手往天空一射,泛著紅光的箭矢破了云層。天光只這么亮了一瞬,而后周圍的云全部聚攏過來,黑壓壓的一大片,陰霾了天地,宛如黑夜。那邊海浪的聲音漸漸近了,咸腥的海風夾著水氣吹上來,周圍的氣氛瞬時間變得壓抑而又沉重。 洛飛鳥一襲灰衣,如同灰雁一般飛起,平添一抹奇妙的美感。 曾竹溪是見過這場面的,上次就是因為洛飛鳥的暴走,才強行終止了幾人的決斗。他是完全沒想到洛飛鳥暴走時竟有如此威力,當時簡直能夠跟魔王打個平手,不,他甚至還壓了魔王一頭! 但他以魔王的力量還沒完全覺醒為理由,騙過了這次的失敗。 若是魔王力量完全覺醒,他們又沒逃走的話,上次就能直接把洛飛鳥和岑清酒都殺了! 現(xiàn)在想起來,真是氣得牙癢癢。 如今羅堯遙不在,他被自己安排去做別的事了,魔王自然是不會跟著自己的。不然自己也不會去找羅堯遙,跟他合作。 看著洛飛鳥現(xiàn)在這幅模樣,自己處境有些懸啊。 在場眾人皆是震驚,岑清酒想上去控制住他,卻被那陣威壓壓得幾乎無法靠近。再者,自己去了又能怎么樣,死了還有全尸算好的。 洛飛鳥那副嘲諷的笑容仍是掛在臉上,抬頭望著天上云層的流動翻滾,仿佛很有趣的樣子。猛然把頭轉(zhuǎn)回來,看著第一目標的曾竹溪,竟然開口說話了:“曾云啊......”依舊是如表情一般的嘲諷。 岑清酒一聽驚了,他陷入狂暴狀態(tài)這么多次,根本沒有一次是有自主意識的,更別說對著某人開口說話了。莫不是他現(xiàn)在能夠控制這種力量了?他很想叫洛飛鳥一聲,但是又怕將他注意力吸引過來攻擊自己。左思右想,果然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為上策。 一聽洛飛鳥這么稱呼自己,曾竹溪怒了,也不顧洛飛鳥現(xiàn)在能力大增。他不很清楚洛飛鳥的情況,便這么沖了上去,可沒走兩步,一只羽箭從自己臉側(cè)飛過,帶走了一撮鬢邊的發(fā)絲,就這么緊緊扎在后邊的門框上。尾羽還在微微顫抖。 在他發(fā)呆之際,又是一箭,朝著面門而來。曾竹溪忙一個下腰,扇子橫在上空,就這么托著那箭一轉(zhuǎn),竟覺出其上那根本難以壓制的力量,差點沒控制住。好不容易穩(wěn)穩(wěn)托住了,起身將扇子一壓,那箭矢就這么強行轉(zhuǎn)了個方向斜插在地上,七成都深埋進地面。 未等他有喘息的時間,箭雨就這么密密麻麻飛了過來。眼看著是躲不開了,他直接一躍而起,脫離了原先站立的地方。 正還思索著他洛飛鳥哪里來這么多箭,偷偷往他箭袋一瞧,竟是早就空了!仔細一看,他現(xiàn)在射出的每一支箭都是由自身靈氣所化!這么一看,一下子沒全躲開,一支靈氣箭射穿了自己的左肩,一陣扎心的疼痛幾乎是瞬間就感覺到了。箭碎成光點,留了個血窟窿在那兒,看上去異常猙獰。血瞬間打濕了衣衫。 “霜降!還不快過來幫忙!”他幾乎是吼出來的??纯茨沁呍谀莾喊l(fā)呆看戲的二人,居然十分神奇的和諧了這么久。 霜降臉上少見的有了表情,十分的糾結(jié)為難。曾竹溪看了就煩,又對他道:“若是他死了,尸體會給你的!活著的我勸你還是別想了,若是岑清酒在,他是不會跟你的!” 猶豫一番,霜降站了過去,幫他格擋下了一排飛箭。 在一旁聽了全程的岑清酒表示相當無語,順便他覺得洛飛鳥下手更加凌厲了是怎么回事? 他一點不擔心此刻的洛飛鳥打不過這兩人。他方才試過霜降,這人沒什么厲害的,自己只要稍微使力便可要了他的命。這曾竹溪倒是不知他還有多少能耐,到目前為止沒有人跟他正面交過手,他手上還有修云劍遲遲未見他用,不知會如何。 這么久也沒見羅堯遙和他的魔王跟班出來助陣,向來是不在的,這倒不必擔心。 岑清酒現(xiàn)在只擔心這力量過于強大,憑洛飛鳥一具凡軀承不住。第一次的時候便是因為年幼,那力量剛爆發(fā)的時候完全撐不住,醒來后沒幾天就大病一場。若不是師父及時控制,現(xiàn)在小命怕是沒有了。 不能單靠他將這二人滅掉,自己也應該有所行動,光在這邊看戲是什么情況? 明明自己說過,會護著他的。 他在一旁的一塊兒空地上開始畫符,很大的符。 那邊三人纏斗著脫不開身,他一點不擔心有人回來打擾自己。一邊畫他一邊吐槽,這陣法究竟是什么人做的,這么大!半天都畫不完!真到了這樣危機的時刻,哪里來得及畫?。?/br> 地上的土被用木棍刻畫出一個兩米長的陣符,用劍割破手指,往其上滴一滴血,這陣法算是啟動了??纯茨沁?,三人正用心著呢,無人注意到自己。他跪在地上,眼睛就這么死死地盯著這陣符,等待回應。 陣符亮了,岑清酒大喜:“師父!” 還未待他再解釋什么,陣符里突然傳出布玄文的聲音:“別催了,我就知道然后早就過來了,鞠和山那邊都受到了波及!我現(xiàn)在被洛飛鳥這小子的結(jié)界困在城外,所有人都進不去出不來的,那些百姓看這天色生了異相現(xiàn)在正急呢!” “那怎么辦?!” “你聽我講,跟著做......” 洛飛鳥此刻能力大增,腦子里卻一片混沌,什么感覺也感受不到,只感覺若是傷了面前的人,很開心;若是見到血的顏色,很開心。 感覺身體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不太舒服,但是這種殺戮帶來的快感豈是這點小痛苦所能取代的? 那支箭射穿眼前人的肩膀之時,他看清了那人的慌亂,還有眼底的痛苦神色。 仿佛方才帶給自己痛苦的人是他吧。那讓他更加痛苦些,又有何妨? 那人就這么咆哮著,不知是在朝著誰。是又來了一人。 不過他哪里會怕?再多一人,甚至十人、一百人又有何妨?在自己面前,還不是如同螻蟻一般,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