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53
書迷正在閱讀:[主寶蓮燈]做燈是沒有前途的、這個都市傳說我聽過、[綜]應龍、紅娘系統(tǒng)[快穿]、對你蓄謀已久(高h,偽骨科)、離婚前老婆失憶了[GL]、黑瑟人生、每次穿書都有好好保衛(wèi)貞cao(簡體版)、[綜]我家審神者好嚇人、小豆蔻NPH
“是奴家的舞不好看?還是這酒不好喝了???”她的聲音字字魅惑,攔著岑清酒的肩坐進他懷中。她是舞跳了一半就徑自下臺朝他走來,全場現(xiàn)在都在用一種惡狠狠的眼光,看著是誰讓他們的紫姬不肯跳舞了。 她拿過岑清酒手上的紙,不屑地打量了一番,抬手就在一旁的燭臺上燒掉了:“究竟是哪里不滿意奴家了,竟還比不上一張紙么?”她湊過來,在他耳邊吹氣。別的男人看得嫉妒,卻又不敢貿(mào)然沖上來搶紫姬的寵愛。 這邊傳音符一燒,洛飛鳥手上的自然也燒了,灼得他手發(fā)痛,還對著那堆灰燼喊岑清酒的名字,質(zhì)問他為何出了錯。 岑清酒一把推開了壓在身上的紫姬,朝著月月的房間而去。門半敞著,里面一片詭異的黑暗。他一下子就跳了進去。方才已經(jīng)看過全局,并且全部背了下來,在其中閉眼狂奔著,很輕松就找到了在地上伏著,呼喚月月的洛飛鳥。 察覺到有人靠近,洛飛鳥抬手抓住了東西。是岑清酒的腳踝。 “走吧,我已經(jīng)能背下這里的地圖,走了?!贬寰频吐暤?,滿滿的懺悔,俯身將他攙扶起來。 “你故意的吧?!甭屣w鳥一把將他的手甩開,自己爬起來,彎著腰要去扶月月起來。 可那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如何能跟著他們走呢? 遠處傳來滾雷般的聲響,似有什么崩塌了。在黑暗中,岑清酒臉色一變:“洛飛鳥,走了,這結(jié)界要塌了!布置結(jié)界的人刻意要將我們困在這兒,再不走就要等死了。” 洛飛鳥抬頭朝岑清酒的方向望,被他一手壓了下來,頭頂又是先前一樣飛過幾道物件,想是什么暗器之類的東西。 岑清酒暗暗罵了幾句,兩人一尸就這么在地上趴著,待那一波機關(guān)過去,岑清酒拉起洛飛鳥就開始狂奔。 洛飛鳥還想掙脫,回去找月月,可理智告訴他,再不走,三個人都會死在這兒。 可他恨啊,自己這么信任拉著自己地這個人,月月也無條件地信任著自己??舍寰颇??看不過月月的好,就將她引到這里來殺了? 瞧著岑清酒這輕車熟路的樣,他不相信是他食物。 那崩塌之聲漸漸近了。洛飛鳥問他:“你是否是有意的?” 遲疑片刻,岑清酒應了:“嗯?!?/br> “為何?!” “她有可能是來害你的人,我……不過是試探她一下,哪知,哪知她就這么死了……”岑清酒自知理虧,十分簡短得解釋了一番,也知他是不會信的。果然,洛飛鳥輕哼一聲,不答話,是對他厭透了。 出口漸漸近了,那轟鳴之聲也愈發(fā)響亮起來。二人一個箭步?jīng)_出,終于是可以睜開眼看清外邊的情況了。 是月月的房間,閃著微弱的燭光,整個黑暗的結(jié)界已經(jīng)徹底崩壞了,月月的尸體也…… 洛飛鳥不再去想,滿是心痛。現(xiàn)在不用岑清酒的指引,憤憤地甩開了他的手。 門口半倚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身材姣好,氣質(zhì)媚惑,那張臉更是有沉魚落雁之色,正是跟著岑清酒一起跟上來的紫姬。 不過她語氣已經(jīng)不復先前的討好姿態(tài),如同她的眼神一般,冰涼異常。手上拿著把短彎刀,尾部一個掛環(huán),正套在她指上旋轉(zhuǎn)。見二人出來,一刀擲出,從二人之間的空隙飛過,扎在后邊窗棱上。 “二位公子竟還出來了啊,奴家還以為二位會同我那瞎了眼的meimei一樣死在里面呢。萬幸,萬幸!”她假情假意地鼓鼓掌,臉上的笑也是皮笑rou不笑的,相當扭曲。 “紫姬,是你啊?!贬寰撇粍勇暽貙l(fā)愣的洛飛鳥一手攔在身后,洛飛鳥此刻有些呆滯,卻也十分惱,不大清醒。 岑清酒警惕著這惡毒的女人出手傷人。今天出來逛青樓,誰也沒帶武器,這女人結(jié)界和暗器用得相當厲害,結(jié)界之中已經(jīng)見識過了,若是同她打,不一定占得到上風。 “對啊對?。 弊霞э@得有些興奮,立起身子站好,卻還是那副媚惑模樣,款款過來,貼在岑清酒身上,一手在他胸前畫圈圈,弄得他渾身不自在。 岑清酒盡量不同她有肢體接觸,防著她突然發(fā)難。 “誰派你來的?!”他此刻也是一種被欺騙的惱怒,洛飛鳥撒在他身上的氣,全都發(fā)泄在了這女人身上。 她繞著二人慢慢走,洛飛鳥毫無反應,只是漠然地看著她。她繞著二人走了一圈,在他們面前停下,打量著什么似的后退兩步看了又看,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 “真好呢,兩個人都在這兒了。”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掏出了一把小刀,繼續(xù)在指尖玩弄著,“你們是喜歡死得痛快點呢,還是要再玩一會兒呢?” 岑清酒冷笑:“你覺得我們二人,會怕你一個女人?” “惡心?!甭屣w鳥突然開口,就這么罵了一句。紫姬明顯有些氣急敗壞:“說什么呢你?jiejie來教你,女人哪,哪里是你這么罵得,要哄?!彼鋈簧裆蛔儯骸翱茨銈儍蓚€這樣,都還是連姑娘都沒碰過的雛兒吧?!?/br> 這二人頓生不好的預感。 “這兒這么多姑娘也不能被你們這么白白糟蹋了,然后就被我給做掉了……嗯……要不,你倆自己玩兒?” 兩人臉都黑了。 “無恥妖婦,口出狂言!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岑清酒是真怒了,他看了看洛飛鳥,也是一般的憤然。這女人是真惡心。 “不要急嘛,這么兇干嘛,說了女人是要哄的?!彼仲N了過來,墊了腳,努力湊到岑清酒耳邊,“沒誰派我來的,誰叫二位宗主最近太囂張了呢,影響了我們千花派的生意了,我這當老大的,要為了大家著想啊。” 千花? 她竟還是千花派的掌門?! 此妖女果真居心叵測。 岑清酒極其不喜她這般輕浮的挑逗,這邊無果,又去洛飛鳥那方撩兩下,他倒是相當憤怒得將她推開,一掌拍在了她的胸前。 她已經(jīng)被洛飛鳥惹惱第二次了,這在她眼里完全就像是在非禮她一般,氣得直接一個箭步上前要動手殺人。 二人早就已經(jīng)豁出去了,才不信這么一女子,不過是多了幾分陰毒的小招術(shù),最多一傷,還怕她做甚!她沖了上來,二人也接招。一時之間,小小的房中,三人打作一團。 終是這女人被制服,雖然受了她一點輕傷,卻被洛飛鳥奪了刀架在頸間,雙手被岑清酒制住,夾在二人中間無法動彈。 “妖女,受死吧!”洛飛鳥幾乎是咬著牙切著齒,說了這么一句,手上下刀的力氣漸重,紫姬白凈細膩的肌膚上滲出血珠。 “你隨意殺?!痹谶@種險境之中,此女仍是相當冷靜淡定,絲毫不慌亂,仿佛死亡就是一個相當平常的事,不值一提。 “我若死了,我們千花人不會放過你們的!”她輕笑著說了仿佛是什么毒咒的話,被岑清酒冷冷回應:“不過是一群同樣惡毒的女人,何懼?” “哼!”紫姬輕哼一聲,被洛飛鳥一刀而過,死了。血濺了洛飛鳥一身,同先前噴到的月月的血混在一起。 “讓你嘗嘗,月月她死得是有多痛苦。” 紫姬是死不瞑目的,眼睛大大的睜著,不甘和嘲諷,隨著瞳孔一起渙散了。洛飛鳥對于染上她一身的血相當惡心,拍了又拍,血卻已經(jīng)滲進了衣料里,擦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