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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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飛鳥不是來殺走尸的。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去做。另外三人也同他一起立在原地,沒有人去管他們。 “走,我們上山去,殺曾竹溪!”洛飛鳥看了看下方的戰(zhàn)場,帶著幾人轉(zhuǎn)身朝上山的路而去。 曾竹溪此時正和羅堯遙兩個人,在山頂?shù)拇蟮罾锔咦?,一杯清茶在手邊的杯里晃動?/br> 大殿上方,密密麻麻懸了一片的銅鈴,魔王在那里跟孩子一樣戲耍著手上的主銀鈴,發(fā)出脆響,帶動了銅鈴,再催動下方的走尸行動。 “看著他點,莫要讓他錯了指令讓那些家伙攻到我們這里來了,讓人家看笑話。” 羅堯遙聽了,想了想,直接把那銅鈴奪了,扣在桌上不讓魔王動了。魔王委屈地看他兩眼,被羅堯遙瞪了回去。 “聽話,曾兄說了不讓你玩,那就不能玩?!?/br> 魔王乖乖又把頭低了回去。 這魔王說來,也不是完全沒有自主意識,只是心智不成熟,如同五、六歲大的孩童一般幼稚得很,倒是很聽自己主子的話,不像羅家其他人祭的惡鬼一樣,同主人只是互惠互利的關(guān)系,有時還會反抗。不愧是高級的惡鬼。 “曾兄,說來剛才你為何不將他們直接弄死?這火急火燎地回來時作甚?”羅堯遙問了曾竹溪自己心里的疑問。方才突然就被曾竹溪拖回來,然后他自己跑去了后殿,急得要死,不知是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帶著魔王在這大殿呆了許久,才見曾竹溪恢復(fù)了淡然回來了。 “沒什么,你沒必要知道?!痹裣樢幌伦泳秃诹耍匆膊豢戳_堯遙,視線就落在手中的折扇上發(fā)著呆,另一手摩挲著扇骨,若有所思。 羅堯遙見這場面尷尬了,換了個話題說:“你重新做的這幅軀體,能撐得住么?” “我已經(jīng)強化過了,沒問題的。”曾竹溪一副愛搭理不搭理的樣子,仍是在發(fā)呆。 “你為什么要大費周折重新去做一個身體,原來那個女人的不是用得好好的嘛?” “說了你不要問那么多!同你沒有任何干系!”曾竹溪煩了,一句話這么吼過去,羅堯遙噤聲了。 羅堯遙看著他反應(yīng)這么大,想著他莫不是把那女人的軀體藏在了后殿,剛才就是為此而來。說來,這女人跟他什么關(guān)系? 門口忽的被人狠勁推開,一道天光射進來,照的那些飛舞的揚塵一清二楚。突如其來的強光讓曾竹溪瞇了瞇眼,看向門口,適應(yīng)了這光線后臉上浮起笑容:“哎呀,是你們啊?!?/br> 洛飛鳥可一點沒從這眼神里看出什么高興。 “很好很好,你要殺我,我也是來殺你的?!甭屣w鳥順著他之前的話講下去,第一個就提著劍沖了上去。那魔王二話沒說,自己就拖著鐵鏈上前抵擋。洛飛鳥還擔心自己受不住他的魔氣,結(jié)果一爪一劍相抵,這么近自己也未覺得不適,看來是那鐵鏈封鎖住他的魔氣,自己便不會被魔氣所侵蝕了。 可這沒有什么好值得人高興的。這說明魔王還未用全力,自己便只能與其打個平手,若是他釋放了魔界之術(shù),那豈不是很恐怖! “后面三位,來不?”曾竹溪起身從大殿上方的座位上起來,“反正是閑著,來玩玩唄?!币荒樀某爸S讓人看了想要打他。 岑清酒狠狠瞪了他一眼,曾竹溪竟還抽了修云大大方方走過來了,繞過洛飛鳥和魔王二人,立在了岑清酒面前。 “你,到底想干嘛?!”岑清酒咬牙憤憤,曾竹溪拍拍他的肩膀,被岑清酒相當嫌棄地躲開了。 “哎呀,岑哥哥,放松點,你和洛哥哥反正今天都是要死在這里的,待我掏空了你們中誰的魂丹,莫娘說不定還能復(fù)活呢?!?/br> 對于他的挑釁,岑清酒一點不為所動,抬手將積云對準了曾竹溪。 二人這么僵持了一瞬,忽然有個人微微一動,瞬間打做一團。一下子局面混亂起來,除了羅堯遙在那兒立著做壁上觀以外,那個一直跟著曾竹溪的那個童尸也出來了,同何、岑二人打了起來,互相防著不讓去影響另外幾人。先前同這小子交過手額二人都有所察覺,這童尸力量明顯比從前強了許多,他們兩人連手都敵不過他了。 “曾竹溪,”岑清酒同曾竹溪一邊打還一邊在說話,“收手吧。你們就這么些人,能耐這么多人如何?” 像是無視他一般,曾竹溪跟本沒有搭話。 岑清酒繼續(xù)道:“你縱然贏過所有人,那你又能如何?這普天之下,皆認你為惡人,有什么意義?” “呵,用心打。這些,同你何干?”兩劍交鋒,接觸一瞬便被彈開去,各是滑了數(shù)尺,再倒退幾步穩(wěn)住身形。 “向來都瞧不起我的人,現(xiàn)在究竟是來殺我的,還是來感化我的?這么關(guān)心我?呵呵,對不起,我只覺得惡心?!痹裣痔嶂鴦_了上去,這修云雖說在一個人類手上發(fā)揮不出什么力量,但畢竟也是魔界的傳說之劍,其本身的力量,就足以讓人膽寒。 一聽這話,那邊洛飛鳥卻答了:“從來沒有。”他話語及其簡短,一面是要應(yīng)著魔王越來越快的攻擊,便也言簡意賅了。 曾竹溪目光往洛飛鳥那方一移,岑清酒有些猜出了他的念頭,暗叫不好,腳步一挪,換了個方向。于此同時,曾竹溪也動了,卻不是朝著岑清酒,而是洛飛鳥的方向!果然沒錯!兩劍又一次在半空相撞,岑清酒冷笑一聲,并未點破:“用心打?!?/br> 曾竹溪是懶得理他了,他現(xiàn)在很好奇洛飛鳥那句“沒有”是何意。 洛飛鳥想著,自己說這么簡單對方肯定聽不懂,他就是沖著解釋去的。洛飛鳥也沒那么想要殺他,畢竟曾經(jīng)的友人,何必如此非要比個生死高下。他從阿溫的回憶中,知道曾竹溪這人的疑心比誰都重,他對自己,對岑氏兄弟,都有誤會。若是能將這誤會解釋清楚,又有什么必要呢? “我說,”他用了點靈氣,將魔王一劍彈開,再一跳脫離了魔王的攻擊范圍,留給他時間講話,時刻還能盯著那邊一直沒動靜的羅堯遙,不知他什么意圖,“當年你對我們有什么誤會,我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br> “你他媽放屁!你們就說,哪時沒有瞧不起我和莫娘?!她......”見曾竹溪一臉淡然地冒著臟話,洛飛鳥氣的很,馬上打斷了他的話:“你說......我們嫌棄你們,覺得你們是拖累......你覺得我們?nèi)莶幌履銈冞@些修魔的異端......呼......我告訴你,不管你是怎么看我們的,是用什么話來騙阿溫的,我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洛飛鳥一邊逃脫魔王的攻擊一邊講話,說話有些喘。 “滾!”曾竹溪被洛飛鳥一番話激怒了。 “但我想,你也不是騙阿溫的吧,看你那樣......應(yīng)該是一直這么想我們的?!甭屣w鳥一個沒專心,魔王一爪在他面前掃過,他猛地下腰躲了這一擊,“被害妄想癥?!想多了你!你誰都信不過吧,那你是如何看阿溫的?” 曾竹溪不言語,應(yīng)著岑清酒的招式。兩人都在聽著洛飛鳥講,岑清酒并不知道這些,聽到同樣很吃驚。 “你是從哪里知曉的?”曾竹溪總算開口了,語氣相當陰冷。 “阿溫告訴我的。” “你以為我會信?”他語氣上揚,看了一眼羅堯遙,大吼一聲:“魔王!” 得了指示,羅堯遙催動手上鐵鏈,魔王身上綁的應(yīng)聲解開。是把曾竹溪惹怒了,不聽洛飛鳥一通廢話,直接要讓魔王殺了洛飛鳥! 方才已是勉強,洛飛鳥這下徹底脫不開身了。這大殿縱然再大也是個封閉空間,如此濃烈的魔氣滿溢,離之最近的洛飛鳥很快就受了影響,此刻尸毒開始發(fā)作,渾身如同蟻蟲蠶食一般的痛苦,幾乎不能動彈,只是憑著本能躲開魔王愈發(fā)凌厲的攻擊。 但哪里能躲得開,魔王每一擊都是能要了他的命的,洛飛鳥動作又不靈活,很快就挨了不知幾下。 旁邊岑清酒焦心得不行,何藥溫也要上前去就自己師尊,可這曾竹溪和那童尸豈會放過三人?再者,他們上前去,又能如何?給魔王多一個口糧? 岑清酒氣得不行,自己說要護著他的,卻一次也未曾做到過。他此刻只能哀求,洛飛鳥能夠撐到他過去的時刻,絕對不能出岔子。 一定要等他啊! 忙加緊了手上的動作,終于是傷到了曾竹溪,一劍捅進了他的左肩。長劍上挑,劍就這么硬生生割開了他的rou,從肩頭這么出來了。一下子血花飛濺,曾竹溪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岑清酒來不及去理會曾竹溪痛苦的咒罵,忙趕過去擋在了洛飛鳥面前,魔王正好一擊下來,因為魔氣暴漲而瞬間長長的指甲刮在劍鋒上,磨出些許火花。 只有靠近了,岑清酒才感覺到這魔王周身如此濃烈的魔氣對自己身體的腐蝕是如此令人難以忍受。他不能想象,還有尸毒發(fā)作的洛飛鳥,是如何撐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