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寶蓮燈]做燈是沒有前途的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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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搭檔終于收起了自己的笑臉,“怎么說?” 兩人肩并肩在漆黑的大街上行走著,他沉默了一下后道,“我觀他身上的個衣物皆不是凡品,身后跟著的一只忠犬也是精神奕奕,想來便可知這是個貴族弟子,但是,他確實有口不能言的。” “你是說?”搭檔皺起了眉。 “就是你想的那樣。”他淡淡的嘆了口氣,“那人是個啞巴?!?/br> 眉頭越皺越深,搭檔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我可是聽說有些貴族家里可容不得身有殘疾的孩子,這種孩子如果不能在成年后為家族創(chuàng)造足夠的價值,就要被放逐的?!?/br> “我懷疑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彼练€(wěn)的道,“在光線明朗的地方,我看到他的額頭上有一道疤痕,據(jù)說那些家族最喜歡的就是給那些殘疾的孩子刻上一道印記,告訴他們你就是天生的廢物?!?/br> “真可憐?!贝顧n默默地嘆了一聲,他頷首。 楊戩可不知道這兩位搭檔不只是不追究他突然出現(xiàn),而且還自動補(bǔ)全了他的悲慘身世,他看了一會兒寶蓮燈后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身為凡人,食物是重要的,睡眠也是。從楊戩的手中脫離出來,寶蓮燈看著已經(jīng)沉睡的楊戩,揮揮手,燭火熄滅,屋子里瞬間黑了起來,楊戩睡的很沉,寶蓮燈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的睡顏,輕聲一笑,“二郎,晚安。” 終于結(jié)束值班的人回到了家中,看到的是就是門前徐徐燃起的燈火,不免覺得這人有心了,還為他留燈,把燈火吹滅,他到了自己的房間睡下,他是不可能知道的,為他留燈的是另一盞燈。 寶蓮燈在黑暗中看著這人睡下,緩慢的飄回了楊戩的身邊,這人幫了楊戩,寶蓮燈覺得,自己可以對這個人好一點。 …… 天色還未亮,城門卻早已熙熙攘攘,城門上是打著哈欠的守衛(wèi)們,城外面是一大早帶著貨物或者包袱的人們,他們站在城墻下,等待城門大開,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跑了上去,頓時守城門的守衛(wèi)們精神一怔,咳嗽一聲,一位守衛(wèi)大聲喊著‘時間到了’,一邊開始和周圍的同伴開城門。 城門打開了,人們自覺的排成一排等待接受檢查后進(jìn)城,這時候,突然間遠(yuǎn)處塵土飛揚(yáng),一位身穿紅色衣裳的人騎在馬上飛奔而至,在城門口停了下來,有護(hù)衛(wèi)連忙上前,道:“這位俠客,這里是城門口,是不許騎馬的?!?/br> 原本他還在想著如果這位看上去非富即貴的俠客不停的話該怎么辦,沒想象馬上的人立馬翻身下馬,“我知道規(guī)矩,剛才實在是太急了實在是抱歉了,小哥不用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就去排隊?!?/br> 覺得這位實在是順心啊,守衛(wèi)覺得心里都松了一口氣,不只長得順心,連脾氣都這么好,等終于到了那個年輕人,守衛(wèi)接過了他手中的通牒,這才發(fā)現(xiàn),這位竟然是常州府人,可是本地人啊,連忙和他寒暄了一下,守衛(wèi)們對于每一個自家人都很熱心。 “啊,真是一位年輕性格也好的俠客啊,竟然是我常州府人士?!笔匦l(wèi)對他的印象不錯。 “是啊?!迸赃叺娜丝礃幼訉λ埠苡泻酶?,“你看到他叫什么名字了嗎?” “名字?”守衛(wèi)想了一下,“好像是叫……展昭?” 旁邊的守衛(wèi)皺皺眉,“我怎么聽著有點耳熟???”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哪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吧,咱們就別想了,入了這官場,和武林已經(jīng)是無緣了?!?/br> “也是……” …… 展昭牽著馬在路上走著,看著周圍熟悉的景色莫名的欣慰,這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男人站在街上,看上去好像有點可憐兮兮的,他的腳邊是一只威風(fēng)凜凜的大狗,他就這樣站在大街上,身邊路過的人都不由得看他一眼,實在是這個人長的實在是好看,展昭自覺自己還是挺好看的,但是面對這個人實在是不得不甘拜下風(fēng)。 他是閑不住的人,看著那個人總覺得他需要幫助,于是他就牽著馬走里過去,楊戩抬起頭來看著這個不偏不斜朝他走來的男人,微微歪了歪頭,似乎是奇怪這個人是來干什么的。 “這位兄臺,我看你在這里站了許久,是需要什么幫助嗎?” 楊戩沒有回話,只是一直看著他,展昭只好再次重復(fù)一遍,依舊沒有得到回應(yīng),展昭皺了下眉,覺得自己好像是多管閑事了,就當(dāng)他想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進(jìn)了他的耳中。 “這位小哥別白費力氣了,他在這里站了半天了,他是個啞巴,是無法回答你的問題的?!?/br> 展昭有些驚訝的看著楊戩,根本沒想到這位看上去正常無比的男人竟是個啞巴,左右看了一下,展昭覺得特別的糾結(jié),理智上告訴自己大過年的不好管這事情,而且看上去這位年輕人除了不能說話外其他都還好,但是感情上又覺得大過年的應(yīng)該幫一把。 楊戩看著這個糾結(jié)的年輕人,活了太多的年歲,楊戩一眼就能看出年輕人的糾結(jié),轉(zhuǎn)身直接離開,完全不在意身后展昭的聲音,即使他沒有法力了,也不能說話了,但并不是說,他養(yǎng)活不了自己,只是無奈大過年的,他連個碼頭扛大包的工作都找不到。楊戩現(xiàn)在是個凡人,是會餓肚子的。 覺得自己有點餓了,也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楊戩走在大街上,周圍都是歡笑的人群,寶蓮燈坐在楊戩的肩膀上哼唱著莫名的歌謠,楊戩聽不到,也看不到,收留了楊戩一晚的男人在不遠(yuǎn)處看著楊戩四處游蕩,幾次碰壁,他身邊的搭檔戳了他一下,“真的要這樣嗎?就要過年了,根本就沒有人做什么生意,我看著天色怕是有一場大雪,他穿的這樣單薄,會凍死的吧?!?/br> “我不能讓他一直呆在我那里,他是一個成年人?!?/br> “但是現(xiàn)在也是不妥的啊,就現(xiàn)在的日子里,一個大男人,你覺得會有人收留?” 他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剛打算上前去把他帶回家,卻又一個人比他們更早的走了過去,竟是剛才那個紅衣的年輕人。 展昭想了好久,突然想起了現(xiàn)在是年關(guān)了,有殘疾,身無分文,沒有落腳的地方,展昭突然擔(dān)心這個人會不會過不去這個年關(guān),這可不是同他一樣身負(fù)內(nèi)力,他是一個最為普通的普通人,全身上下都沒有練武的痕跡,亦沒有內(nèi)力,一想到一個年輕人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逝去,他再也顧不得自己的想法了,只有一天了,最起碼,過了這個年再說。 看著熱情邀請他的展昭,楊戩搖了搖頭,他蹲下身子,撿起一根小木棍,在地上寫字,‘謝謝你,但是我已經(jīng)不想再繼續(xù)欠人人情了,我會活的很好的?!?/br> “這可不是免費的,是要你還的?!闭拐研Φ慕器铮八跃腿グ??!?/br> 楊戩笑了一下,天空中落下了一下白色的東西,楊戩抬起頭來,白色的雪花落在地面上,并漸漸的越下越大,寒風(fēng)呼嘯而過,楊戩打了個哆嗦,呼出一口氣,白色的霧氣逸散在空氣中,楊戩搓了一下凍得僵硬的手指,被展昭拉著上了馬,展昭的武功很強(qiáng),所以這時候,楊戩竟然一時半會沒辦法掙脫,哮天犬叫著跟了上來,在地上留下朵朵梅花。 寶蓮燈從楊戩胸前的衣裳中露出一個頭來,片刻后抖了一下再次縮了進(jìn)去,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寶蓮燈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感覺到外界的溫度了,這刺骨的寒冷啊,當(dāng)然楊戩身上也是冷冰冰的,被寒風(fēng)吹透了,但總是比外面暖和一點的。 …… 夜晚的時候,雪停了,天色放晴,楊戩沉默的坐在暖和的壁爐旁聽著周圍的仆人們喊著他少爺?shù)馁F客,少爺什么的說的當(dāng)然就是展昭了,剛看到他,楊戩就知道這是一個大家子弟,只是不同于其他的,這位年輕人活出了自己的樣子,溫和的性格是他獨特的個性。 “為什么帶我來?不怕我是壞人嗎?”楊戩用紙筆寫道,他的年紀(jì)往少了算都是這個年輕人的祖輩了,即使他看上去挺年輕的。 “沒什么,我的眼光一向很好,你不是個壞人?!闭拐殉灾P中的水果漫步經(jīng)心的說著,“就算你是壞人,我覺得自己也一定能收拾了你?!?/br> 楊戩:…… 寶蓮燈哈哈大笑,這是多么的自信啊,楊戩的眼神中也閃出一絲無奈,如果楊戩還是以前的楊戩,展昭的話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但是現(xiàn)在楊戩遭人算計,失去法力還失去了聲音,他還真的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能夠奈何的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展昭是個喜歡說話的年輕人,楊戩是個非常尊重別人,能夠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著別人說話的人,就這樣一個說一個聽,楊戩看了看展昭,覺得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說了這么多,也沒有泄露給他多少重要的消息,不過僅僅是這些奇聞趣事,楊戩也聽的很是滿意,他對于凡間有著近百年的斷層,現(xiàn)在卻算是補(bǔ)充上了。 只是這個年輕人的口中,一個名字被三番兩次的提到,楊戩想了一下,覺得這個‘白玉堂’大約是他的好兄弟或者是摯友吧,但是聽起來好像又時時刻刻爭斗,所以是個亦敵亦友的存在嗎?就是,一個大男人,為什么會有一個‘耗子’的稱號? 遠(yuǎn)處陷空島的白玉堂捂住嘴巴,竟然打了一聲噴嚏,四位哥哥驚訝的看著他,白玉堂嫌棄的看他們一眼,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四個家伙滿臉上都寫著,‘五弟竟然會打噴嚏?’一定是那只貓又在背后罵他了,真是的,該死的貓,總是和他過不去。 寶蓮燈跟在楊戩身邊看著外面的燈火通明,煙花在高空炸開,燦爛的映照在人心中,寶蓮燈莫名的想起來在以前的時候,楊戩也和他看了這么一場煙花,只是那時候,楊戩看不到寶蓮燈,寶蓮燈亦是無法表示自己的存在。 “楊兄,煙花好看吧?!闭拐研χ粗炜罩械臒熁穑拔艺娴南M?,這樣的盛世能夠一直存在?!?/br> 楊戩搖了搖頭,不可能的。 “好吧我知道自己只是妄想,楊兄,年后,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開封?” 開封?楊戩雖然許久不理會凡間的事情,也是知道現(xiàn)在的開封是凡間的皇駐扎的地方,搖了一下頭,楊戩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