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都市傳說我聽過_分節(jié)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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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又不認識,你怕什么?”薛斐低聲道:“趕緊的?!?/br> 戚銘拗不過薛斐,“服了你了,行,說就說!”結(jié)果這話一出口,剛才還精神飽滿的戚銘,卻忽然精神萎靡,精神懨懨的打了個哈欠,“……不行……好困……” 說困就困,單手扶額,眼看就要睡著了。 “喂,喂,說話???怎么睡著了?”薛斐輕輕碰了碰他手腕,但戚銘低喃道:“……太困了……不想說話……” 樣子不像是裝的,因為他高中的時候,上課犯困的時候就這表現(xiàn)。 薛斐測試的差不多了,晃了晃戚銘,“好了,不用再說了,我喂你薯條吃不吃?” 戚銘這才慢慢抬起頭,揉了揉眼睛,笑道:“吃?!?/br> 結(jié)果薛斐就把薯條盒整個遞到他嘴邊,這就讓戚銘很失望了,“我覺得正確的喂法應(yīng)該是你拿一根薯條蘸好番茄醬送到我嘴里。” “那算了,當(dāng)我沒說過。咱們快吃吧,一會回到車上,我有事情跟你說?!?/br> 戚銘嘆氣,“不是又要逼問我吧?唉,這樣吧,我回去給你寫一封信,徹底交代清楚好不好?” “……”薛斐不知該說什么好,拿起一根薯條蘸好番茄醬塞到戚銘嘴里,笑道:“趕緊吃吧你!” “這就對了,態(tài)度再好點就更好了。”戚銘笑著把薯條吃下去了。 吃完東西出來,坐到車里,不等戚銘說話,薛斐就道:“我?guī)銇沓钥觳?,為的是進行一項測試?!?/br> “測試?” “沒錯,測試一下,如果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你說出過去發(fā)生的事情,會發(fā)生什么事?!毖车溃骸斑@么說吧,我嚴重懷疑,你曾經(jīng)不止一次對我坦白,但過后,咱們雙雙遺忘了。所以我就想,如果只有咱們兩個,知道真相后雙雙失憶,那么如果有一個完全陌生的第三人在場,叫他聽去了,會發(fā)生什么事呢?所以才帶你來吃快餐?!?/br> 戚銘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其實你根本不愛吃快餐?!笨囱潮砬閲烂C,趕緊改口:“緩和下氣氛而已,我再笨也不會聽不懂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懷疑有人對咱們的記憶做手腳?” “測試的結(jié)果是,當(dāng)周圍有第三人的時候,你會困到連話都說不出來?!毖车溃骸坝纱耍矣袃蓚€推測,第一,咱們兩個被催眠了,一旦你說出某個關(guān)鍵詞,而我也聽到這個關(guān)鍵詞,就會在睡一覺后自動遺忘相關(guān)的事情。第二么,可能是某種神秘力量作祟?!?/br> 第一種,下手的肯定是薛斐他爸,第二種,就不好說了,連奇怪的手機都有,有神秘力量也不奇怪。而且這一次的獎品就是他的記憶,要說跟手機有關(guān)系,也不是不可能。 戚銘想了一會,豁然開朗,“我就說,咱們之間有誤會!下一步怎么辦?你還想聽嗎?要不要再試試?” 你反倒積極起來了?!薛斐搖頭,“算了,我可不再失憶,那滋味不好受。” “那我聯(lián)系催眠師,如果真是第一種,解開就好了?!?/br> 薛斐還是搖頭,“我也想過,不過,我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玩弄大腦的記憶后果很嚴重?!背蚱葶?,你都這樣了,再出意外可咋辦,“況且,如果真是催眠師的杰作,解鈴還須系鈴人,別的催眠師恐怕也解不開?!?/br> 戚銘陷入了思考,“嗯……所以是誰雇人給我催眠的?我爸?我媽?” 薛斐不置可否,能對戚銘做這種事的,如果不是神秘力量,那就是他家人無誤了,就沖戚銘他爸投資大樓為兒子續(xù)命的作為,設(shè)置這樣的保護機制,一點不意外。 “……未必就是催眠,別急著下結(jié)論?!毖承此安贿^,好在有些事情找到了解釋?!?/br> “有些事情?是指冤枉我的事兒嗎?”戚銘道:“如果你的猜測是對的,我真的冤枉死了,一次次坦白,還一次次被你誤會。得親一下才彌補我脆弱的心靈?!?/br> “……”薛斐送他一個冷漠的眼神。 戚銘小聲道:“抱一下也行。”看薛斐的態(tài)度,明白抱也是沒有的,便自喃道:“我真是個命苦的人。” 薛斐道:“這些事,我全部只是猜測,你別出去說,也別跟你爸講,因為真的全部都是沒有根據(jù)的推測而已。而且,第二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你明白我的意思。一切還得從長計議?!?/br> 戚銘能夠活下來,必然涉及某種怪力亂神的力量。 “明白明白。不過,仔細想想,如果按照你說的,咱們以前就交流過,那為什么你以前沒發(fā)現(xiàn)?拖了這么久浪費時間。你可別反問我,你知道我肯定想不到的?!?/br> “因為我以前還沒現(xiàn)在這么警惕,經(jīng)過我爸失蹤的打擊,我可比以前成長多了。再者,直接原因是這次斌璟酒店的老經(jīng)理的話,讓我知道你確實曾經(jīng)性命堪憂,我才起疑心,重新審視這一切。如果沒有這次的事件,我恐怕早把你徹底拉黑了?!?/br> 戚銘又小心翼翼的試探,“既然誤會解除了,咱們什么時候把進度補上?” 進度?看電視劇呢?但很快薛斐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如果按照他倆之前的要好程度,要是沒有這七七八八的事情干擾,早就牽手接吻滾床單了。 薛斐想了想,“你還記得有一次你期中考沒參加,跑去體育館打籃球,受到了什么處罰嗎?” 一般人就算成績不行,考試還是參加的,哪怕交白卷。 就算真的想逃避考試,也要請假在家,起碼有個裝病的態(tài)度。但戚銘呢,別人在教室考試,他跑去打籃球,還是在學(xué)校的體育館。 校長一看這是個狼火,罪行想掩蓋都沒法掩蓋,當(dāng)機立斷,開除學(xué)籍留校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