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都市傳說我聽過_分節(jié)閱讀_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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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克然竟然越說越興奮,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要把自己最喜歡的東西跟對方分享。 他是那么喜歡他,所以一定也要讓對方認識到數(shù)學(xué)的美妙之處。 焦天墨對他說的一個字都不感興趣,覺得他簡直煩死了,“你能不能別再說了?” 張克然被打擊了,趕緊將嘴巴閉上,謹(jǐn)小慎微的道:“你生氣了?” 這時候,張克然的手機又響了,焦天墨先拿過來看了眼,又是薛斐發(fā)來的消息,“能把你戴護身符的自拍發(fā)給我一張嗎?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確認一下?!?/br> 焦天墨不耐煩的把消息清除,他現(xiàn)在沒空搭理薛斐。 這一不搭理可不得了,就見薛斐發(fā)來了一條叫他遍體生寒的消息:我過去找你一趟確認一下吧,你放心,來回費用我自付。護身符也會給你捎帶過去。 “你怎么這么煩人?!苯固炷畔率謾C,又看了滔滔不絕說著莫名其妙話的張克然,竟然前所未有的倒胃口,拿著日記本向外走去。 在這本日記中,他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可比食用這個滿嘴胡話的小子有營養(yǎng)多了,而且薛斐那個家伙又要過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正事要緊。 “你要走嗎?”張克然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戀戀不舍的道:“你不感興趣這個的話,那咱們談?wù)劯道锶~級數(shù)吧?!闭f著要來追焦天墨。 結(jié)果焦天墨將門一摔,他整個人撲在門上,鼻子磕得生疼,但也漸漸清醒了,揉著鼻子坐了半晌,“靠……我在做什么啊……剛才那是什么人?” 打開自來水洗了把臉,聽到有人敲院門,他一驚,不敢應(yīng)門,這時手機又響,他接起來,是薛斐的聲音,“在家呢么,開門?!?/br>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到了大門口,打開院門,看到薛斐站在門外,松了一口氣,“真是你啊?!?/br> “你以為是誰?” “我以為剛才那個家伙又回來了。”張克然將薛斐讓到屋內(nèi),“他認識你,說要跟我聊聊你的事情,長得挺好看的,大概這么高吧?!?/br> 張克然比劃了一下,薛斐嘴角抽搐,趕緊把手機拿出來,翻出那條社會新聞,“是不是他?” 張克然指著照片道:“沒錯,就是他??浚揖陀X得眼熟,原來在新聞上見過?!苯又肿?,“他是連環(huán)殺人犯?” “……你們……不是睡了吧?”薛斐滿臉黑線的問,芭蕉精的厲害,他是見識過的。 張克然老臉一紅,氣急敗壞的道:“我、我是直男好不好?怎么可能跟他睡?警告你,別胡說啊?!?/br> “也是,要是睡過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干尸了。”薛斐將焦天墨的來歷說了一遍,并把護身符套在張克然脖子上,見他并沒佩戴別的護身符,“我就知道,剛才回復(fù)我的,不是你本人。”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按照你的個性,對你有益處的東西不會嫌多,就算有了護身符,我這個也不會放過。”薛斐道:“我一看你回復(fù)說不需要,就覺得奇怪,照單全收,多多益善才是你?!?/br> “謝謝你啊,這么了解我。”張克然真是受到了驚嚇,欲哭無淚,“我真是撿了一條命?!?/br> “你說焦天墨把呂超的日記本拿走了?” “是啊,好像看完日記后,他就對是我失去了興趣?!睆埧巳粦c幸的道,全然不知道他喋喋不休的說數(shù)學(xué)問題也有加成,“不知道他想做什么?!?/br> “或許去找呂超了吧,給你看條新聞?!毖车皖^在手機內(nèi)搜索了一會,打開了一個網(wǎng)頁,“13年5月7日,H省X縣,有人發(fā)現(xiàn)一條被雷擊中死去的白蛇,而白蛇的腦袋不翼而飛,現(xiàn)場留下了野豬的腳印,似乎頭部被野豬啃食。” “所以?”張克然道:“營養(yǎng)物質(zhì)在頭部?為什么不吃別的地方?” “說對了,據(jù)說蛇的內(nèi)丹就在頭部,它死了之后,有野豬路過把它頭部的內(nèi)丹吃了?!毖车溃骸澳氵€記得呂超日記中記載的小藥丸吧,其實就是這東西內(nèi)丹。我懷疑焦天墨看到呂超的日記,決定黑吃黑。” 張克然一怔,隨后笑道:“這是好事啊。他們狗咬狗,都死了,世界可不就清靜了?!?/br> 薛斐長吁一口氣,“這樣的話,就太好了。”但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也可能一方贏了,更大的魔王出世?!?/br> 張克然笑不出來了,“就算那樣,大魔王也看不上咱們這種塞牙縫的了。” 薛斐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你要好好戴著護身符,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br> 張克然打開他的手,“這不是廢話么?!?/br> 薛斐看他反應(yīng)這么敏感,以前接觸張克然的肩膀,都沒見他種反應(yīng),不禁挑挑眉,看來應(yīng)該是跟焦天墨親了,這會體內(nèi)的直男抗體正在瘋狂消炎。 他笑笑,“總之,加油吧?!?/br> 張克然看著薛斐似乎洞悉一切的笑容,第一次感覺交聰明的朋友也有壞處。 —— 焦天墨在黑夜中走著,懷里緊緊抱著呂超的日記本,無法遏制心中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