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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都市傳說我聽過_分節(jié)閱讀_218

    薛斐心想這是情侶鬧矛盾躲著不見,他可不想摻和,“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和他不熟,基本上沒說過幾句話。”

    誰知道賀玲一聽,反而高興了,“不熟的話,那太好了。我之前聽說你特別會找人,你幫我找找這個人唄。說著,亮出一張素描畫像,“找他,這個人。”

    薛斐看著惟妙惟肖的素描人頭像,“你畫的?”男生除了有點瘦之外,五官很好看。

    “嗯,我就是學(xué)美術(shù)的?!辟R玲道:“我要的人就長這個樣子?!?/br>
    會美術(shù)真的方便多了,省得還得找人合成圖像。

    “……”薛斐不確定汪哲綠化工程是否會上線,“夢的內(nèi)容是什么樣的?”

    “很溫馨很舒服,夢到我們在cao場上玩,追逐打鬧,還會玩躲避球……在夢里特別特別快樂。”賀玲嘴角浮現(xiàn)出幸福的笑容,“我感覺我在夢里談了場戀愛,感覺真的太好了,不過,我在夢里有種隱隱的擔(dān)憂感,不知道這個擔(dān)憂感從何而來。我想,可能是因為早戀的關(guān)系吧,畢竟在夢里的男生穿得是校服,至于年齡,他應(yīng)該還是高中生?!?/br>
    “我不是很懂,你想……找到這個夢里的男生?”

    “對啊,總不會無緣無故做這種夢吧,他既然能入我的夢境一定和我有什么聯(lián)系?!辟R玲神秘的道:“我推測,說不定他是個生魂?!?/br>
    “生魂?”

    “生魂,你不知道嗎?就是人活著,可能處于植物人狀態(tài),身體不能動,但是靈魂卻跑出來四處溜達?!辟R玲笑瞇瞇的道:“這是我的腦洞。或許他是個游蕩的生魂,他的腦電波進入了我的夢境,讓我重溫了他和戀人的經(jīng)歷?!?/br>
    “你既然都有推論了,為什么還要找我呢?!?/br>
    “我的推論未必正確呀,況且我想見見他真人。”賀玲笑道:“尤其昨天晚上的夢境,我好像躺在草坪上,看著滿天星斗,星光璀璨,這個男生就坐在我旁邊,看著我掉眼淚,我看得出來,他真的傷心欲絕,對我滿滿的愛戀。我現(xiàn)在正缺乏創(chuàng)作靈感,想知道他真人在哪里,聽聽他的故事?!?/br>
    薛斐看著門外瓢潑的大雨,“……你想過沒有,或許他已經(jīng)死了,你被鬼魂纏上了。每晚上入夢?!?/br>
    本以為賀玲會害怕,誰知道她無所謂的一笑,“可他沒傷害過,我不害怕。就算他死了,也請你幫我找到他,我想知道他是誰,想知道他的故事。他入我的夢,一定有關(guān)系。”

    藝術(shù)家真是“藝高人膽大”,根本沒在怕的。

    薛斐提醒道:“萬一要找你配陰婚呢。你被他的戀人上身了,巴不得你找到他,然后戀人團聚?!?/br>
    賀玲搖頭,“你說的,我之前也想到了,所以找了法師來看,我身上沒有附體。你看,我還帶著護身符。”說著露出脖子上掛著紅繩給薛斐看,“因此,我才做出了生魂的推斷,肯定不是鬼就是了?!?/br>
    薛斐見賀玲如此執(zhí)著,“好吧,我就幫你找找看。因為我認(rèn)為你只是想找創(chuàng)作的靈感?!?/br>
    “干嘛啊,怕我給汪哲戴綠帽子,你放心吧,雖然還沒分手,但我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沒見著他了?!辟R玲撇嘴笑道:“當(dāng)然,我也往好處想了,或許丫死了呢?!?/br>
    賀玲快人快語,直接付給薛斐報酬,都沒等到雨停,就冒雨走了。

    薛斐之所以接賀玲的單子,全因為他有種預(yù)感,這個時間上門的任務(wù),肯定有意義。

    ——

    時間寶貴,浪費不得,等雨一停,薛斐就鎖了店門,外出找人。

    路過一家舊衣店的時候,薛斐看到店主的腦癱兒子林柘坐在輪椅上,正在門口畫畫。

    天邊隱約可見彩虹,薛斐以為他是在畫彩虹,聽到他樂不可支的咯咯笑,便好奇的上去看了眼。

    畫面雜亂,筆觸生硬,但也能看出來,畫的是一個出租車司機,正咧開大嘴在笑,他身后的女乘客則掉著大顆的淚珠。

    笑容和眼淚表現(xiàn)得都十分夸張。

    林柘出生的時候,臍帶繞頸,變成了腦癱,但一直很愛畫畫,薛斐剛搬來的時候,沒少見他坐在店外畫畫,但從沒注意過他畫了什么。

    今天要不是他笑,他也不會上前。

    林柘今年只有十五歲,有點胖,看到薛斐“喜歡”他的畫,拍著畫板,口齒不清的問道:“喜歡嗎?”

    薛斐頷首,微笑道:“畫得真棒?!?/br>
    林拓聽了,更加用力的畫起來,筆尖差點戳破紙張,他一遍遍的畫著司機的嘴角和女乘客的眼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仿佛忘了薛斐的存在。

    薛斐見林柘畫得興起,默默的離開了。

    不知為什么,想起一個都市傳說。

    大概就是一個女人跟一個瑞典人談婚論嫁,到瑞典準(zhǔn)備結(jié)婚,在乘坐男人的車回住處的路上。

    男人的車?yán)锓磸?fù)播放著一首歌,聽起來像是男人自己錄的。

    只是歌是用瑞典語言錄的,并不是英語,他們談倆愛的時候一直用英語交流,所以女人并不懂瑞典語,但是沒關(guān)系,她覺得這歌唱得挺好聽,不時用英語夸上兩句,而男人則笑得特別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