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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娘系統(tǒng)[快穿]在線閱讀 - 紅娘系統(tǒng)[快穿]_第484章

紅娘系統(tǒng)[快穿]_第484章

    “你頭發(fā)生的可真好?!苯陮⒚肥柽h頭發(fā)全部握在手心,聲音清悅。

    梅疏遠未答,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手指覆蓋之下,被柔軟碰觸過的地方,燒起來似得,蔓延出春曉桃花色。

    有些不適應(yīng)的梅疏遠皺了皺眉,又咬了咬唇。

    梅疏遠乖乖不動,江陵便不安分起來,手指在黑發(fā)間穿來穿去,不亦樂乎。玩了好一會兒,又給梅疏遠織起辮子來。

    小指粗細的辮子織了四五條,正要繼續(xù)織時,聽到了梅疏遠疑惑的聲音:“好了嗎?”

    束個頭發(fā)要這么久?

    “咳咳?!苯晔种傅执?,咳了兩聲,“這個發(fā)型不適合你,我給你換一個?!?/br>
    不管梅疏遠心里頭怎么想,懷疑不懷疑,最后只是點了點頭,任由江陵繼續(xù)折騰。

    這一次江陵安分了,便松松垮垮給梅疏遠編了個長辮子,末尾用白玉環(huán)束起。

    在他記憶中,比起端端正正一絲不茍的發(fā)髻,梅疏遠其實更愛隨便將頭發(fā)扎起來。江陵自然隨他的喜好來。

    “好了?!苯晖碎_兩步,梅疏遠則轉(zhuǎn)過身來,帶著淡淡的好奇,摸了摸自己頭發(fā)。

    江陵將桃木梳放在梅疏遠面前,彎眸:“你要不要給我梳頭發(fā)?!?/br>
    “……我沒試過?!?/br>
    “你學(xué)的快?!?/br>
    梅疏遠便接過了桃花梳,握在掌心,有些不好下手。

    江陵倒是自然又熟稔的背過了身子,順手扯開了發(fā)帶。當(dāng)年他倆一個個世界穿梭時,便膩歪在一起互梳過頭發(fā),因為當(dāng)時江陵穿的是女裝,頭發(fā)需要好好打理……咳咳,往事不堪回首。

    江陵想,還是忘了好。

    “你可要梳好看一點?!苯晖犷^,“當(dāng)然,梳歪了也行,反正梳歪了,我也不會難看到哪里去。”

    “……你別動?!?/br>
    “好好好?!?/br>
    桃木梳通體呈淺紅色,觸手溫潤舒適,木齒根根排列,梅疏遠用指腹碰了碰,很圓滑,不會傷到皮膚,便學(xué)著江陵的樣子,為他理順頭發(fā)。

    發(fā)絲自木齒齒縫滑過,變得更加柔順,這一梳便直接梳到了底。

    在他的記憶中,明明從來沒有為人梳過發(fā),可是梅疏遠卻突然知道該怎么做了,連握住頭發(fā)的力道也是適中,仿佛試過很多次。最后,他為江陵梳了一個整齊的發(fā)髻,這才停手。

    江陵俯身在海水中看了看,海水渾濁,看不真切,江陵卻滿意的笑了笑:“這不梳的很好嗎?”

    “我以前梳過很多次?”

    “當(dāng)然?!?/br>
    梅疏遠點頭,表示明白。

    “你以前可喜歡給花皮蛋……不對,給容容梳小辮子了?!?/br>
    “容容是誰?”

    梅疏遠將桃木梳遞過去,江陵順勢去接,漫不經(jīng)心道:“我們閨女啊?!?/br>
    “……”

    閨女?

    梅疏遠手一抖,桃木梳從手心落下,被的江陵接住。

    江陵瞥了他一眼:“猜猜我們兩個誰生的?”

    “我生不出?!泵肥柽h回答,神色平穩(wěn),就是語速有點兒急促。

    江陵哪能就這么放過梅疏遠啊,得意而笑,摸了摸自己肚子,表示:“我生的,你的種?!?/br>
    梅疏遠目光落在江陵手上,變得微妙而古怪。

    “男人怎么能生孩子?!泵肥柽h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搖搖欲墜。他本來便沒了具體記憶,只剩下常識,現(xiàn)在不由得開始質(zhì)疑起來。

    難道那些東西都是假的?

    江陵抓住了他一只手,貼在自己腹部,深情款款:“你信不信???”

    梅疏遠試圖抽出手,然而他完全不敢用力,小奶貓似得力道,怎么可能抽回自己的手?

    “不管你信不信,你該對我負責(zé)。”

    “……”

    梅疏遠現(xiàn)在有些方。

    收拾妥當(dāng)后,兩人結(jié)伴往海岸而去。

    無望海波濤前所未有的洶涌,仿佛能撼動天地。拍擊聲宛如巨獸嘶吼,充滿了憤怒和不甘,甚至隱約有幾分不舍。

    江陵站在沙灘上,衣袖上全是水珠子,他倒是不怕無望海,卻忍不住的想,君九劍已折,梅疏遠身體是在無望海重塑的。

    真的算起來,他是無望海誕生的第一個生靈,也許可能是唯一一個。

    所以無望海禁錮了梅疏遠,想將他鎖在了這里。前段時間梅疏遠不能離開無望海,便是這個原因。

    “它好像舍不得你?!苯晏裘?。

    水浪一層層淹沒海岸,黑色怨氣蔓延而來,攀上了梅疏遠一角衣擺,像白紙上暈染的墨汁,想將整張白紙染黑,將梅疏遠的神智吞沒。

    梅疏遠回答:“不過是想禁錮我罷了?!?/br>